黎酒炸着毛把裴时肆拽进屋里,喋喋不休地开口就要数落他。
哪料趁她齿关失守,湿热的吻就缠了进来。
裴时肆几乎是在挤进玄关的瞬间,就捉住黎酒的手腕,将她反扣在墙上。
他就像那个啄木鸟,边亲边哄:“错了,老婆,再也不会了。以后你说停我肯定停,停不了也尽量停,硬得痛也停。”
黎酒被他的虎狼之词惹得脸颊发烫。
她将裴时肆推开:“你你你……裴时肆!”
波斯猫的毛又要炸开了。
她气到跺脚:“你好那个,我不想听你讲话了!你还是给我出——”
“咔吧!”
黎酒伸手就想开门再把人赶出去,但有人动作比她更快,当场就把门把手撅断。
裴时肆散漫轻笑,眼尾上撩:“怎么办,老婆?门锁坏了,我出不去了。”
黎酒:……??!!
裴思黎简直无语极了。
他木着小脸在沙发上捧着电脑,看见妈妈在微博上痛骂影帝爸爸,拍下了那张被撅下来的门把手,炸着毛给他喷得狗血淋头。
而他独自一人在家里。
噢——
这里最多只能算半个家。
因为爸爸总是被妈妈逐出家门,所以爸爸干脆就在妈妈隔壁,又买了一幢别墅。
此刻他被裴时肆遗弃在这儿。
某人只身前去哄老婆,不带儿子,还把锁撅坏了,这下儿子也进不了家门了。
裴思黎深刻认知到——
在爸妈的爱情里,他是最多余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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