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低着头,闷声吃着饭,以前妈妈刚去世的那段时间,爸爸也对她很好的,即使工作再忙,周末也尽量带她出去玩,或者是去吃好吃的。
怎么就变了呢?
她一直在不断变得坚强,不断变得独立,一个人在社会上闯荡,能够不依靠家里自己养活自己。
“眼泪都掉碗里去了。”
严测眉头蹙了蹙,将手中的碗搁下来。
以小丫头的乖顺的性格,要不是遇到真的伤心的事,怎么可能会自己一个人在家学着喝酒。
今天一天都哭了好几次了。
“谁欺负你了?”
他坐近一些,抬起女孩的下巴,手指将白嫩的小脸上的泪珠擦掉。
谁知道他这一问,小姑娘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委屈压在心里久了,稍稍被别人关心一下,立刻就能破防。
“呜呜呜......爸爸不要我了......”借着残存的一点酒劲儿,明夏将哭着倾诉着,“我已经很努力,让自己变的更优秀一点,不成为家里的负担,为什么爸爸还是要不喜欢我呢?”
在外面摸爬滚打,摔了一身伤,连个能避风的港湾都没有。
女孩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眼神近乎绝望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想要寻找一些答案。
原本那些准备吓唬一下小姑娘的话到了嘴边,严测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里就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沉沉的,女孩落下来的那些眼泪就像是一个个拳头,砸在他心窝上。
严测喉咙发紧,嗓子有些干哑,他伸过胳膊将女孩搂进怀里。
“乖,你已经很好了,会有人很爱夏夏的。”
明夏闭着眼睛,男人肩膀宽厚而温暖,衣服上能闻到点点洗衣液的清香,是很让人舒心的味道。
她也很爱买这个牌子的洗衣液。
紧紧地被安全感包围着,明夏渐渐有些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今天流的眼泪已经够多了,哭的她眼睛发疼,可泪水依旧止不住。
她放任自己沉溺于这个让她有些着迷的怀抱里,眼睛慢慢合上
不一会,怀里女孩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静,似乎是哭的太累睡着了。
那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随着男人的动作,滑落到脸颊上。
严测轻柔地把女孩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又帮她把被子盖好。
“真敢睡过去,不怕老子是坏人?”他轻嗤一声,压低声音道。
严测坐在床边,看着小姑娘满是泪崩的脸,心里难受得很。
以前年轻一点的时候,跟别人干架,弄的一身伤,也没这么疼过。
在睡梦中,女孩睡得也十分不安稳,清秀的眉毛皱在一起,白皙的脸蛋看上去委屈极了。
“呜呜呜......”安静的房间内,小姑娘微弱的啜泣声听得很清楚,“我会乖一点,不要丢下我,求你......”
“我不是拖油瓶…...”
“乖,你不是任何人的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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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将女孩的眉头抚平,“怎么办?我想亲你。”
“不说话老子可就当你默认了?”
严测笑了笑,反正他是有言在先,问了小姑娘的。
温热的唇轻轻地贴在女孩娇嫩的唇瓣上,他微微张嘴,温柔的含吻着,细细品尝独属于少女的清甜。
一吻毕,严测大拇指指腹意犹未尽地在唇上摩擦了一下,笑得又野又坏。
“老子初吻可是给你了,小丫头,你可要对老子负责。”
“知道不?”
小姑娘微微侧了一下头,像是不满意男人的蛮横霸道。
严测捏了捏她的下巴,“反对无效。”
由于前一天睡到大中午才醒,晚上九点多又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明夏六点多就醒了。
睁开眼睛的第一秒,头疼的像是要炸开了。
她揉揉眼睛,屋顶那些陌生的装修,以及诡异的氛围,明夏瞬间过来。
身边的男人只穿了条工装裤,光着膀子睡在她旁边,粗壮的胳膊还压着她的腰肢。
“啊!”
“啧。”严测抓了抓头发,被女孩的叫声吵醒。
“我怎么会在你这?”
严测不紧不慢地伸了个懒腰,微微坐起身子,用胳膊撑着头。
有些好笑地抬了抬眼皮,“你昨天喝多了,抱着我一直哭,还不肯撒手。”
他越说,明夏脸上的表情就yuel难看,她记得自己是喝多了的,但也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
记忆逐渐倒回几小时前,她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梦见了爸爸,还是像以前一样,给她讲故事。
“你骗人!”
明夏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看着男人,企图找到一些破绽,可惜并没有任何收获。
她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怎么样,对于严测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严测依旧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里底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