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啊,我为什么要演戏?”江念期觉得很奇怪,她以为沈调应该明白她的想法才对。
他无言地松开对她的桎梏,边吻她边让她靠在了玻璃板上,蹲下来将她的膝弯架在了自己的肩上,抬头舔起了她的穴。
江念期呻吟一声,低头看着正在给她舔阴唇和阴蒂的沈调,脸有点红,手不知道该往哪放,最后就搭在了他的肩上。
她被舔的很舒服,沈调真的太会了,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蛇,在她下面滑溜溜的到处钻,而且承受另一个人炽热的体温,感觉真的非常好。
“我帮你把下面的毛刮掉好不好?”沈调边舔边抬眼看着她,这个提议让江念期脸骤然红透了。
“为什么突然要刮毛?”
“更好舔一点。”他说着又看着眼前深粉的小穴,凑上去怜爱的用舌头扫了一遍,然后用手指插进了她微张着的穴口,边用手指抽插,边热情舔吻。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让他高兴了晚上就能被这么伺候,总之江念期现在激动极了,她一看沈调单膝跪地卑微地舔她下体她就感觉自己要死,与之相比,他的好技巧反倒不那么重要了。
“要不要把阴毛刮掉?”沈调用牙齿蹭了蹭她的阴蒂,痒得江念期浑身泛激灵。
“刮……刮吧,你高兴就好。”
沈调最后用舌头钻了钻她的小洞口,然后站起身来,胯下巨物在草丛里勃起。从龟头上湿润晶莹的前列腺液来看,他忍不了多久了。
“念念,你不会和别人回去的,对吧?”沈调搂住了她的腰,刚刚玩她穴肉的手指又再度插了回去。
“你给我舔舒服了,我就不去了,就喜欢看你一脸色情的样子,明明长得光风霁月。”
沈调闻言又要跪下来,但是被江念期给抓住带起,手里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了起来。
“一人一次,我也舔你。”
说着江念期就蹲下张嘴将他的东西含住了,前后来回的吞吐,吐出来时沈调的阴茎上水光潋滟,她甚至还给他做了好几次深喉,带出了喉液。
这样反复几下之后,她被沈调抱起走出去扔到了床上,他抬手抓了个枕头垫在头下躺平了,然后抓着她的腿带着她让她趴到了自己头上。
流水的湿穴正对着他的脸,他用手往下压一压,软肉就落到了嘴里,这样舔她要方便得多。
江念期被舔的特别舒服,她脸色潮红的也低头帮他吞吐起了阴茎,两人互相帮对方做着口交,居然十分享受这样的气氛。
最后还是沈调舔的更让她承受不住,江念期后面根本就没办法再帮他含,被舔到有些神志不清,快感从被舔弄的小穴传到腿根,她喘着气,几乎是坐在他脸上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结束了69之后,江念期躺到了一边调整呼吸,她一副被蹂躏过后的艳丽模样,让还没有射过的沈调下体涨的又硬了几分。
“舒不舒服?”他抬起她的腿弯曲起来,以便于他更好的亲近她的身体。
“舒服……我要死了……”江念期很诚实,她感觉到沈调用龟头来回摩擦她的小穴,但她什么都没有说。
“那待会儿刮了毛再给你舔一次。”他把她彻底压到身下,慢慢挤进了一个前端,可很快却又退出去了。
“什么时候刮呀?”江念期开始贪心,他现在就想被他舔。
“让我蹭蹭,蹭完就刮。”沈调轻声说道,然后吻上了江念期的耳垂,“我可以经常帮你舔逼,只要舔完你别跟人跑了就行。”
“调哥你这是在出卖自己的身体……”江念期撑着他的肩膀差点动不了,刚刚他插进来太多,胀到她了。
“你喜欢的才有出卖的价值,如果舔你能让你喜欢,我就会好好舔。”
“操。”江念期捂住了自己红到胀血的耳朵,脸上烫得直嗡嗡,“你这么撩我,干脆一刀杀了我得了。”
沈调没理她的话,还是在继续用鸡巴磨她下面,湿漉漉的又很敏感,黏的他一手的水,食指中指无名指分开的时候,指缝间都带着晶莹的温热淫液。
“我插进去一点可以吗?”他怕她高潮之后不想被干,忍耐的不行。
“你插吧。”江念期现在已经不能用生理感觉来描述自己的状态了,她满脑子都是男神在当她舔狗,整个人正处于亢奋又激动的状态,“插进来之后要吻我。”
话音刚落,整条大肉棒就用力嵌入了她的阴道里,江念期下意识缩紧了小穴,喘出来的同时,被沈调给盖住嘴唇,堵住了叫床的声音。
她嗯嗯的被大敞开腿按住操动着,屋内肉体拍打与捣弄水眼的声音过分的色欲,没办法呻吟娇喘,因为舌头正与他缠的难解难分。
她真的离不开沈调,他操人太舒服了,情绪总是有力又克制,好像一只长了獠牙的野兽奔向她的私处……他的欲望会咬人。
打开她干了好一会儿之后,他让江念期侧着躺,开始在她耳畔轻声细语的出言蛊惑,“念念,你别听我爸的话,别离开我,好不好?”
在提出条件的同时他从后面进入了她的阴道,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抬开她的腿用力操干。
“嗯啊……嗯好……”
“我很爱你。”
“我知道……”江念期几乎要喘不过气,音调变的短促,眼角红红的,肩膀也红红的,浑身弥漫着一股被情欲淹没的潮湿气息。
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反复顶弄戳过,江念期捂住了自己的嘴,腰身挺起想要收紧神经,被他用力一按又狠狠地跌了下来。
“小骚货又要高潮了吗?”他语速很稳,带着一股男人的蛮横。
“是……调哥、快点给我……”
“嗯,我给你。”他好说话极了,嗓音沙哑中透着许多温柔。
他揉她奶子的手松开留下条条红色指痕,探到下面去迅速转圈按起了她的阴蒂以及两人布满水光与白色粘液的交合私处,湿热的唇包裹着她的耳垂,舔着她小小的耳洞。
江念期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起来,里面夹带着被欺负过的湿软哭腔,一抽抽的,伴随着强烈高潮席卷而来。
酥麻的感觉冲到了头顶和四肢百骸,她的神经微微痉挛着,浑身都过了一遍细碎电流,被控制产生的臣服感和某种有关于受孕的激素都分泌过量,帮她酝酿出了极致的体感。
明明之前是他说的如此卑微,可此刻却是她想要靠到他腿边。
到底谁舔谁?这个问题可能要等到床下再去留出时间来思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