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谢锦云从此有了可依靠、可信任的人。
他努力做好她的丈夫,弥补她过去的空洞、缺失还有年华。
让她没有后顾之忧的做他的妻子。
谢锦云看他一直不说话,便明白了他夜夜梦见的是什么了。
她抱紧顾长宁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你也可以依靠我。”
顾长宁低哧一笑:“我一个大男人,靠在娇小的弱女子身上,怪不好意思的。”
他嘴上那样说,双手却很诚实地搂住谢锦云的腰身,把自己的脸庞深深埋入她的肩窝里。
谢锦云离开软榻,想过去用膳时,顾长宁却拉住她的手。
只见顾长宁走到餐桌前,对小喜子勾了勾手,道:“为孤布菜吧。”
顾长宁下意识回头盯着小喜子,双眸微微眯起,不动声色地看小喜子布菜。
“孙太医说,此为臆症,病发时,多半在心里,病在心根上,药石无医,只能……”
谢锦云回头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心头微酸,不忍再责怪顾长宁:“先用膳吧。”
顾长宁从软榻站起身,把她扶回软榻,道:“你再等一会再用膳。”
他弯着腰身,一脸恭敬,动作唯唯诺诺,走到顾长宁身旁后,他伸手拿起玉筷,按顾长宁地吩咐布菜。
贴在她耳鬓的手掌,轻轻滑过她后颈,然后带着她的身体,把她搂入怀中。
顾长宁俊颜露出浅浅地笑,手掌温柔贴在她耳鬓,大拇指抚了抚她的脸庞,嗓音低沉又柔和的在她耳畔说道:“现有暖玉在怀,良药入味,已寻得至宝之药。”
话落,谢锦云便传膳。
江淮带着小喜子走进来,小喜子把提来的大食笼放到桌上。
一抹暖流拂过心尖,搭在他衣袍的双手不自觉攥紧,浓到心处地爱,不需要用言语说出口的爱意,她终于明白她对顾长宁的情意和对宋谦的意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