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宁背脊微僵,俊颜笑容凝了嘴角,但很快他就扯开一抹灿烂的笑容,笑起来时,狭长的双眸都是笑意。
他身穿米金色圆领朝服,长身玉立,丰神俊朗。
谢锦云回过神,转身看他:“夫君下朝了。”
他很擅长伪装自己。
宫中人多手杂,可在一些细节上动手脚,稍有不慎,她腹中的孩子便保不住。
顾长宁温柔地问:“怎么了?”
这时,江淮走入大殿:“太子殿下,有信,是谢锦宴的信。”
他不说,她心里清楚。
顾长宁握着她的手,准备离开东宫时,却被谢锦云拉回到身边。
他却先挡在她面前,做了她的事情。
谢锦云看铜镜里的自己,很是欢喜身上的衣物,可欢喜过后便是淡淡的感伤。
他在护他们的孩子,也在保护她。
他眼睛布着红血丝,眼圈浅紫。
谢锦云唇角轻扯,笑道:“没事。”
“那我们走吧,二哥说在宫门等我们,与我们一道去西平王府。”
“你的身体……”她几次旁敲侧问,都问不出只字片语。
他低下头,两人短暂的沉默了片刻。
谢锦云手掌落在衣物上,抚摸上面精致的兰花,脸上露出浅浅地笑,让花溪给锦绣坊嬷嬷赏钱,然后送走锦绣坊的嬷嬷。
“拿来。”顾长宁转头对江淮说。
江淮双手递过信,顾长宁当着谢锦云的面打开信封,拆开信。
信上写着:【梁王府不止梁王妃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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