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应蹙了蹙眉,对她把自己比喻成狗很不赞同。
但想想她有小婶二十几年的记忆,队里不乏一些说话特别粗俗的妇女。
她可能是被小婶记忆影响了。
池应自己不说脏话,但不能阻止别人说脏话。
而且现在说这些粗言粗语的是他老婆,能怎么办?
由着她。
她也就在两人行鱼水之欢时说说,平时还是挺注意的。
也因为如此,两人的关系没打破之前,池应完全不知道她还有另一副面孔。
他躺下来,花想提着裙摆往他脸上坐。
四周黑漆漆的,还有蛐蛐在叫。
花想完全不觉得可怕,心思都在自己饥渴的穴,还有池应身上。
她确实觉得坐在脸上,有征服,羞辱少年的快感。
谁叫那些臭男人不愿意舔她的穴。
她儿子愿意舔,也不介意给她坐脸。
花想兴奋得浑身轻轻地颤,臀在池应脸上缓慢地磨动。
她的臀,说真的,太大了。
盖上来完全将池应的脑袋淹没,稍不注意,可能还会被压得透不过气。
昨晚花想因为凳面太小,跪在上面没什么活动空间,现在跪着的两腿完全外八了,整张臀盖住池应,在他脸上磨,池应简直争分夺秒呼吸。
女人实在太激动了,流水像下雨一样,这还是没高潮的情况下。
池应没有扫她的兴,嘬老婆的阴蒂,小阴唇,舔舐小阴唇和大阴唇之间凹陷的地方,也频频光顾她的洞穴。
花想简直欲仙欲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两手揉自己丰腴的大奶,边在池应脸上摆臀,肥臀前后碾着池应的脸过去,畅快淋漓。
“儿子~”她夹着自己肿胀的奶头搓,头低着目光看自己身下,“妈又要高潮了~求求你,把妈的骚水喝下去,不要滴出来~啊~啊~”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脂肪最多的地方能看到明显的颤动。
池应已经喝了她一泡骚水了,也准备好喝第二泡了,舌头在花想穴里面继续甩,刺激她,让她的快乐飞跃上升,最终攀到了巅峰。
花想狼狈地往前面扑,蹲在地上,两指掰自己小阴唇,喷水又喷尿。
“啊~!啊~!啊~!”浑身一直抖一直抖,地上的青草被两束强力的水柱猛烈冲刷,花想乳头发胀,乳球膨胀,鼓鼓囊囊的,像是要喷奶的感觉。
这是高潮到极致了,昨晚也有这种感觉。
花想头脑空白,本能地喷水,穴肉痉挛蠕动,被高潮持续冲击。
池应已经在她身后坐起来了,闻到了和骚水不同的气味,知道她尿了,静静在旁边等。
没想太多,以为花想是刚好尿急。
其实花想虽然尿有点急,但憋不住是被他刺激的。
谁叫少年这么纵容自己,她想怎么摇就怎么摇,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大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尿完的花想抖了抖屁股,池应看到了,知道她回过神来了,担心她害怕,赶紧边叫妈,边把手伸过去握住她手臂。
花想身体转过来,投入他怀里,软嗲嗲地道:“好舒服呀儿子~”又啃了啃池应嘴唇,试探道,“差点尿到你嘴里了。”
池应闻弦知意,严肃道:“要是不小心尿到我嘴里,我以后就不帮妈舔穴了。”
花想小算盘落空,嗲着嗓子撒娇:“好嘛好嘛~不尿。”
边说着还用自己的乳房蹭池应,这谁顶得住。
池应吃她的唇,不一会儿把自己的阴茎放出来,干进妈妈的骚洞洞里面。两人都满足地喟叹。
花想腿盘在他身后,两手挂在他脖子上,放荡地在他腿上摇臀晃腰,头向后仰:“啊,啊,啊,啊~好舒服呀,让我……日夜吃都可以……儿子,你的鸡鸡为什么这么大呀~”
池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只能说得天独厚,他之前阅过的鸡,和现在的自己对比,没有谁能赢得过他。
他要感谢妈妈的屄能容纳他,超于常人的长度和粗度,他妈妈都能完全吞噬,就是有点爽过头,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各种推搡,挤压,因为过度的软嫩可能看起来没有什么力量,但只有深入其中才知道,简直爽得犹如置身天堂。
池应攥着妈妈肥软的臀,手臂前后推动,带着身前的女人动,两人的性器紧密相贴,花想的阴唇频频撞上他的鼠蹊部。
她的阴部毛发,比池应的浓密多了,不过现在双方的毛发都是黏黏湿湿的,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但肯定是花想占了大部分比例。
臀碾着池应的大腿过去,穴门撞到池应的鼠蹊部,粗蛮的阴茎整根斜入,阴茎前端嵌入花想狭窄的深处,双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发生碰撞,爽得人骨酥筋软,女人打哆嗦,尖叫,少年也哼出了粗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