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之,欧阳一门人人忠烈,这些年来为国为民,尽忠职守,他们的功过自有后人来评论,轮不到你在这里置喙。”满星道,恩恩怨怨,皆站在自己的立场,熟是熟非,谁又能说得清,可国家战争受苦的永远是老百姓,他们才是最有话语权的。
沈谦之突然拔出腰中的软剑拔出指向了满星:“当年卫景彧也说过这句话,我那时不明白,直到欧阳原回城,探子告诉我欧阳原与卫景彧订下了后辈的婚约,才知道他护下欧阳原,为的就是给他儿子卫承启铺路。”
这事在老将军拿出那纸约定时满星就已想过,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疑惑,试探的道:“我相公早就知道南派会培养承启,为了不让你们像利用他一样利用承启,才出此下策。”
“他身为丁家的儿子,不该为南派付出一切吗?”沈谦之厉声道。
欧阳菁听这话听得疑惑,什么意思,承启哥的父亲是那位被灭族丁相的儿子吗?
满星抿紧了唇,多少也能猜出一些事来了,结合梦里梦到的,再次试探的道:“你们没有资格去控制别人的人生,相公与你们政见不和,也不会甘愿受你们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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