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停舟已捧着她的脸吻了下来。
昨夜是醉酒后的半推半就,今日是清醒的巧取。
沈妤愣住了,直到谢停舟退开低头看她,她还是惊愕的状态。
谢停舟拇指抹过她沾着水光的唇,回答她方才的问题。
“求证是不是如昨夜一样美好,答案是,更甚。”
谢停舟专注于她的眉眼,“前几日才教过你的,怎么忘了?别让人欺负了去,哪怕是我也不行,万一我醒来真忘了呢,你便由着我这么欺负吗?”
“忘了就忘了。”沈妤装作不冷不热地说:“行走江湖,这才多大点事?值得你拿出来说么。”
谢停舟眉间闪过不豫,很快被他压了下去,“那你是准备就这么拍拍屁股就算了?”
他眼尾往上提了一下,“真薄情。”
分明是昨夜他轻薄于她,怎么如今他倒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你别恶人先告状。”沈妤抬起下巴说。
谢停舟笑了,“那怎么办呢?你可得对我负责。”
沈妤怒道:“你——”
“好了。”谢停舟温声安抚,拇指指腹抚过她颈上的红痕,忽然正色道:
“我并不在乎什么三媒六聘,我碰了就是我的人,迟早都要娶进门,先后与我而言并无差别,昨夜没继续下去,是因为……”
谢停舟顿了顿,目光灼热而隐忍,“是因为我醉了,我怕我记不清,阿妤。”
沈妤心坎上的嫩肉像是被人重重掐了一下,又酸又软,如今醉的好像成了她自己。
抱他啊。
吻他啊。
有个声音在她这么对她说。
她一点点挪动手指,抓住他的手腕,在他沉敛郑重地目光中渐渐冷静下来。
“我现在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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