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收藏:m.qibaxs10.cc ', '')('红不能少!”
“我也得涂点。”宋瑾从化妆台挑了一款最红的色号,“新年就得红红火火。”
涂最红的口红,在小黎吧唱最嗨的歌。
在台下看到宋瑾像个没事人一样跟白如歌唱《恋爱ing》,阮婳和康旭一起为她欢呼鼓掌。
歌唱完喝几杯酒,晕乎乎的回好运来,宋瑾倒头就睡。
连续几天,她生活都照旧;白天忙碌,晚上小黎吧喝酒唱歌,恍若陆征这个人从没在她生活中出现过。
在此期间就连时律给她打电话她也照接不误。
她像往常一样劝时律先不要离婚,说只要安卿不提离,为了时家也得把这段婚姻维持住。
为防止时律哪天来南溪带她出国,她警告时律只要他敢来,她会立刻躲到一个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时律知道她办得出来这事,没有再继续逼她。
把时律那边安抚好,每晚夜深,她都会拿起床头柜上的车钥匙下楼来到镇口,开着那辆黑色劳斯莱斯行驶到那条小道,打开星空顶仰躺在后排座椅上,眼神空洞的望着眼前这片星空,陷入过往与陆征的回忆中。
每次回忆,她眼角都会流下两行热泪。
哭完她再下车抽两根烟。
是阮婳最先发现她的不对劲,总是大半夜出没,白天精力充沛的像个没事人,表面上还是那个乐观爱笑的宋好运,但她眼神却少了一些光。
一开始阮婳并不想拆穿她,毕竟再跟她聊陆征等于是要揭开她刚结痂的伤口。
直到元宵节刚过完,阮婳发现她两边鬓角竟然一大片白发。
“晴天!”阮婳慌忙扒开她头发,发现不止鬓角,连头顶都有不少银丝,“你别这样折磨自己晴天,想哭你就哭出来!你这样折磨你自己干嘛!”
这十多天宋瑾都没怎么照过镜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白发,拿起小圆镜看到头顶和鬓角的白发,无所谓的说道:“我这是少白头,可能是遗传,我爸也是少白头。”
“偏偏陆总走后开始少白头?”阮婳撕开她假面,“糊弄谁呢你!”
“真没事,我明天去染染。”
“这是染的事吗!”不想再眼睁睁看着她折磨自己,阮婳向她提议,“你要真不放心陆总,就去北城一趟吧。”
知晓她儿时的全部遭遇,因为她们二人初识就是在少管所,彼此都知道对方的秘密,也没什么好隐瞒对方的。
“我知道你担心陆总会像你爸那样被严刑逼供,可咱们就是普通老百姓,南溪离北城又太远,网上没有一点消息,叶少最近也几乎不来电话,元宵节都过完了,房客也少了,好运来我帮你守着,你去北城吧。”阮婳对她说:“离陆总近点你心里也踏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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