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自那天回来之后,除了一次推辞不掉的剧组开机仪式,她装装样子去探了下班,给林儒洲的新剧扛热度之外,再没有陪林儒洲参加过任何的商业活动。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遇到季宴礼,她心中总觉不安。
想到那天的对话,余笙隐隐有种预感,觉得生活仿佛要脱离掌控,即将朝着失控的方向蹿去。
每每想起季宴礼的话,她总会本能的害怕和抗拒,但又不知该如何阻止,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避。
远离那些场合,减少自己再遇见那个男人的机会。
余笙小心翼翼,却耐不住陈娟的要求,几次被她施压之后,余笙最终还是跟着陈娟一起出席了沈家的生日会。
沈家与林家说不上多亲近,只是林婉晴与陈家nV儿高中时曾经做过一个学期的同学。
隔得这样远的关系,寻常人也不一定会出席,但陈娟最近C心林婉晴的婚事C心得紧,不放过任何能让她出门露脸的机会。
何况沈家家业不小,邀请来的人层次必然不会低,陈娟自是一定要过来的。
而余笙过来的目的,左不过给她端茶倒水,尽显她作为婆婆对媳妇的“教育有方”。
余笙开始还有些忐忑,直到宴会中断,发现来访的宾客里并没有那个男人,她才稍微放松了JiNg神。
趁着陈娟正带着林婉晴在会场里物sEnV婿,她便寻了个借口躲到了花园里。
余笙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找到一个秋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位置很好,周围花团锦簇,却也Ga0好隔绝了其他人的视线,极为隐蔽。
她坐上去,摇着秋千,望着远处的彩灯发呆。
这几天一直没有睡好,加上刚刚神经紧绷了一晚上,人一放松,摇摇晃晃的,困意就跟着涌了上来。
初夏的夜风带着白天一点点的暖意,夹着夜里微微的凉,吹得人越发困乏。
她歪在秋千上,看着远处的彩灯从一颗颗星点,逐渐变成模糊的光晕。
耳边似有男人的粗喘声,身下漫上一片酸楚的胀意,她哆嗦着哼了一声,本能想要坐直身,腰上却是忽然被人握紧,掐着她往下重重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