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藴听他在那嘟嘟囔囔的,没接他的话,而是走到池晚这边来,跟池晚打了个招呼,池小姐
池晚也叫了一声:方先生。
方和藴忍不住跟她吐槽:我爷爷因为没抢到今年的头柱香在那抱怨了,他也不想想,就算我们和其他人来得一样早,就他那年纪,能抢得过别人吗?
他可是看见了今年的头柱香得主,那可是人高马大的壮汉,巴掌都有蒲扇大,他爷爷和人家对比,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
池晚和他还算熟悉,便多聊了几句,也从他那里知道了一些有关白家兄妹两的情况。
听说,白柔的哥哥白熊在那件事之后没多久就升职了,如今在他们花城不大不小已经算是个官了,至于白柔,根据方和藴的话,是一边在花店打工,一边在努力学习,想要继续读研。
方和藴叹道:她是个很坚强的人。
白柔是他见过的人中最坚强的,说是百折不挠也不为过,在遭遇了那样的苦痛之后,却仍然存活着对生活的热爱。
许多人遭遇了她那样的情况,是很难再重拾对生活的自信和热爱的。
所以,方和藴真的很佩服她。
池晚看着他眼底的欣赏,轻轻挑了挑眉,却没多说什么感情这种事吧,自然是要当事人自己意识到,才能体会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池晚就不做这个戳破这层纸的坏人了。
池晚和沈凌夷在外边呆了一会儿,就有些坚持不住了,他们实在是困得不行。
池晚在门口的馄饨摊子上要了两碗馄饨做早餐,等两人吃完,魏阿姨三人已经来了,池晚将庙里的工作交给他们,便和沈凌夷回去睡了。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日薄西山,今天是个艳阳天,白日还有些暖和,不过到了晚上就有些发冷了。
山神庙再开业一周,就可以关门,准备扩建了。
沈家人在池晚这里呆了三天左右,池晚和他们相处还算愉快。
她和沈凌夷兄弟两本就相熟,至于沈家父母,沈母性子开明活泼,沈父沉默,不管哪一个,都并不是难相处的人。
对于沈父,其实倒是有些让人惊讶的地方。
晚上,变成黑猫的饼饼蜷缩在池晚的被子上,一脸神秘的表情,小声和她说:沈爸爸总是偷偷的rua我,他背着你们偷偷rua猫了!
池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