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门,”江颐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把行李箱从出租车上取下,“进门你就知道咯。”
关沁有些期待地跨进大门,却被巨大的礼花弹声吓到,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就听见有两个男人的声音对她说“surprise”。
她还是在两位兄长的怀里哭了出来,最后又在0点的时候,由江颐替她完成了新的一岁三人的合照。她小心翼翼地把拍立得相纸拿在手里,重重地在江颐脸上亲了一下。
“诶,”关越有点生气,拉开她和江颐的距离,伸手去擦江颐的脸蛋,“谁允许的?”
“我亲过好多次了,”关沁随意翻了个白眼,嚣张地说:“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还同床共枕了很多天呢。”
“啧……”关越仔细看看被他擦红的脸蛋,重重地印了好几个自己的吻上去。
“哎呦,搞什么?”关裕无语地转过身去,“我也是你们y中的一环吗?”
四个人开怀大笑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可拥有过十足的快乐后,失去才觉得格外悲怆。
“最近忙吗?”关越推开门,坐在关沁身边,他已经换了一套干燥的家居服。
他把江颐的手包裹在手心,看着她手背上凸起的骨头和青筋,微不可闻地叹了叹气。
“有点,设计虽然确定了,但矿石材料还是没有找到稳定的货源,四处竞价收购也不是办法。”关沁轻声回复着。
“之前Issac引荐给你的那家供应商,你什么时候去见?”
“二哥介绍的那家负责人长期定居在波尔图,我这周末飞法国。”
关越点点头,没有说话。
关沁抿了抿唇,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问他:“你和Gia,还好吗?”
“……”关越沉默着,大拇指细细地摩挲着江颐的手背。那一瞬间,关沁确认她在关越的眼睛里看到了灰暗的挫败感。
关沁伸出右手,拍了拍关越的肩膀,对他说:“哥,我不太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一直相信,Gia不是那种随意抛弃和践踏别人感情的人。”
“我知道,”关越抬头看着江颐的脸,“当时她说她想分手,我信;她说她觉得痛苦,我也信。”
“但她说她不爱我,我不信。”
关沁沉默了一会,对他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给我打电话就好。”
关越笑了笑,这句话,以前从来都是他对关沁说,现在倒是反过来了。可是感情的事,他这个最小的妹妹,却比他懂得多的多。
“嗯,回去休息吧,辛苦你跑这一趟。”
“她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她这几年太忙,饮食作息都不规律。免疫力太低,身体一直在抗议,最近更是时不时在低烧。这次高烧只是表象,我打算过两周带她去瑞士疗养一阵子。”
“她同意了?”关沁试探性地问了问。
“会同意的。”
关越看着关沁无名指上那枚粉色钻石婚戒,轻轻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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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可以drea个本周猪猪破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