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红唇微张,双眼迷离地看向公爹,“父亲要操我的小屄了吗?”
景闻铖眸色幽深,不答反问:“你感觉如何,想要我操你吗?”
“我……”白木槿费力地想了想,缓缓点头,“想要,小屄现在痒得很,在父亲腿上蹭一蹭就能舒服些,要是父亲操了我,小屄是不是能更舒服呢?”
如此直白的问题令景闻铖喉结滚动,沉默片刻才答道:“既然操了你,必定会让你舒服的。”
“哎呀呀,少夫人这话说的,可不像是已通人事的小媳妇呀。”刘文光成了所有宾客的口舌,问出了那些男人们都想问的问题:“少夫人青涩懵懂,想来是我那苦命的侄儿一直都没有给你开苞吧?少夫人,你实话实说,你那小骚屄可曾吃过男人的大鸡巴?”
白木槿乖乖摇头,“没有,夫君身子不好,没有操过我的。”
话到此处归,一股若有若无的微风抚过白木槿的脸颊,似是温柔的抚摸,她想了想又说:“但是夫君吃过我的奶头,昨日他临走时还嘬着我的奶头不放呢。”
刘文光了然地点点头,“也是,倘若我家女眷能有少夫人这样淫媚的大奶子,我也是要嘬着那浪奶头不放的。好了,闲言少叙,少夫人还是赶快请你公爹操了你的小骚屄吧。”
白木槿应了一声,便昂头看着景闻铖,“父亲,我的小屄好难受,求父亲快来操了我的小屄吧。”
景闻铖低沉而温柔地说道:“好,既然你想要,我便操了你那小骚屄。”
他一把扯开裹在白木槿胯间的那条薄纱,整日来始终在薄纱遮挡下的花穴终于彻底暴露在所有宾客的眼前,人群中马上传来一阵抽气声。
有人大声喊道:“刘大人,我等坐得远看不真切,少夫人那小屄上面好像是没有毛啊,莫不是我等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