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礼人的唱喝声,白木槿迷茫地看向景闻铖,男人身姿笔挺,双瞳漆黑,定定地看着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脱便脱吧。
想到这是白事的一部分,她做为景修昌的妻子自然要好好配合,尽管羞臊难言,白木槿仍是把心一横,脱掉了斗篷。
就在斗篷落地的一刹那,那李员外就看直了眼,真不是他没见过什么世面,着实是眼前之人艳丽得令他移不开眼。
玲珑有致的女体几近赤裸,削肩细腰,肤如凝脂,胸前一对大奶浑圆娇挺,只被一条巴掌宽的白色薄纱勒住,雪团似的乳肉挤在一处,在双乳间勾勒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乳峰正中是两片小小的樱红乳晕,而在乳晕中央,透过薄纱可以看到小小嫩嫩的奶尖儿。
她的下半身同样是被薄纱裹住,也是巴掌宽的纱条围在胯间,险而又险地遮挡着双腿间的密缝,若说是为了遮羞,可这薄纱又挡不住什么,反倒是半遮半掩的,越发显得艳色殊靡。
李员外两只眼睛都恨不得贴到白木槿身上了,嘴上却说着,“哎呀呀,我那苦命的侄儿,怎就走得这样早?徒留下你孤苦伶仃的无人照顾,真真是可怜可惜,还请侄媳辛苦些,莫在他的身后事上偷懒才是啊。”
饱含色欲与贪婪的目光不断在白木槿身上扫过,她羞得不敢抬头,可这不争气的身子似乎能感觉到李员外正在死死盯着她的奶子,火热的视线将她的奶头灼得发热,竟是开始发痒了。
司礼再次出声,“请家主除去孝纱。”
景闻铖走到白木槿身前,两只大手隔着薄纱托住了儿媳那一双沉甸甸的大奶子,沉声道:“我也知道你害羞,可是规矩如此,你且忍着些,也好送昌儿走了这最后一程,别怕。”
“父亲,我不怕。”白木槿抬头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蒙着水雾,可怜中还带着羞怯,“父亲只管动手,我定会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