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快感再一次将白木槿吞没,她无意识地弓起身子,小屁股也绷紧抬起,高潮的中花穴剧烈抽搐,肥厚的花唇在景闻铖火热的注视下不断开合,晶莹透明的水柱从小屄上疾射而出,好在这一次有了准备,景闻铖托着砚台将她喷出的阴精接了个正着。
春水潮吹不止,转眼间就灌满了砚台,即便是景闻铖将手移开也没有停下来,又断断续续地喷了好几股。
白木槿已经被高潮刺激得脱力,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瘫软在桌子上,被公爹玩弄过的小嫩屄和奶头都变成了淫媚的嫣红色,越发娇嫩迷人。
“想不到你能喷出这么多,不愧是个白虎,真真淫荡至极。”
景闻铖的声音越发暗哑,胯下的衣摆也被高高地支了起来,热血似乎全都涌了下去,那凶器不断怂恿着他,饥渴难耐地想要捅进那喷水的小肥屄里去,可他看向手里的砚台,硬生生将这份冲动压了下去。
正事要紧。
他将砚台里满溢的淫水倒了些出来,熟稔地研墨,待到墨汁浓淡正好,便拿起一张空白帖子,提笔挥毫。
白木槿刚从高潮的极乐中恢复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桌上占了公爹写字的地方,便颤巍巍地爬下来,还没等站稳,就被有力的臂膀拉进了男人热烫的怀抱里。
她惊呼一声,大奶子摇摇颤颤地贴上了景闻铖的脸,而他也不客气,眼神还盯着笔,薄唇却是张开,一下子叼住儿媳嫩嫩的小奶头,重重地嘬了一口。
奶尖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又痛又舒服的,白木槿腰更软了,娇吟着靠在公爹身上,“父亲……轻着些……啊啊……太用力了……轻些嘬我的奶头呀……嗯啊……我疼……”
小小的奶头连同乳晕一同被景闻铖大力吸入口中,他把下身无法纾解的热胀全都发泄在儿媳肥嫩的奶子上,含住奶尖尖又吸又咬,她叫得万分可怜也舍不得松口。
不曾承欢的白木槿哪里受得住这般强横的撩拨,何况那疼痛中更多的还是舒爽,讨饶的淫叫一声媚过一声,没一会功夫就彻底变成骚淫的浪叫了。
她浑身颤抖,肥颤的乳肉都快挤到公爹脸上了,“父亲在吃我的奶子呢……嗯啊……太用力了……”
“嫌我用力还叫得这般骚浪,你这分明是喜欢得紧。”景闻铖手下不停,写完一张帖子又写下一张,顺便含住另一颗小奶头,“这奶头便是方才昌儿嘬过的那个吧,过了这么久还是骚胀难消,你这身子就是个好淫的,男人玩得越狠,你便越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