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听着那些下人的话,羞得险些晕死过去,抓在她奶子上的大手也跟着更紧了几分。
景闻铖板着脸说道:“你且忍着些,莫要叫得这样骚浪,免得将下人们勾得都没有心思办正事了。”
他两腿间那素了许多年的物件已经抬头了,热血开始翻涌,景闻铖便想着速战速决,更加用力地抓住儿媳的嫩奶子向外拽,然而手中的乳肉绵软万分,好似他再多用一点力气就会把这淫艳的大奶给捏坏了去,弄起来越发的不容易了。
心头火起,他忍不住训斥,“奶子怎就长得这样大,我一只手都攥不过来,既然如此只有两手一起弄了。”
白木槿羞得快要哭出来了,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是……父亲只管弄就是……我忍得住……啊啊……”
那只被嘬住的小奶头敏感得不像话,有一点触碰就会令她全身颤抖,可是白木槿不敢再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公爹两只大手将她的奶子包裹住,火热的掌心烫得她又是一阵哆嗦,紧接着就感觉到一股巨力硬生生地将奶头拔了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响,强烈的酸痒从奶尖直冲大脑,奶头挺在红胀的乳晕上,还淫荡地颤了颤。
红唇间溢出一声娇吟,白木槿两腿软得用不上一点力气,若不是腰肢被景闻铖及时揽住,只怕就要跌到地上去了。
揽在她腰间的臂膀结实有力,一直也没有将她放开,景闻铖强迫自己不要去感受那柔若无骨的身子,隐忍地指使着下人们,“好了,你们赶快给大公子更衣,弄好后将他送去灵堂。”
管事这时也回来了,恭敬地回禀,“老爷,灵堂已是布置完毕,该去报丧了。”
景闻铖点点头,“我这就去写帖子,稍后你派人送出去。”
“是。”周顺欲言又止,“若是平常,书房中该由小厮伺候笔墨,但这报丧的贴子……”
剩下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白木槿还当是这里面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周顺是在避讳她,便想着先行离开,好方便他们主仆二人说话。
但,想要离开又谈何容易?
从周顺过来时起,白木槿就一头扎进了景闻铖怀里,她怕那两团露在外面的大奶子被周顺看到,情急之下便将胸脯贴在公爹身上,眼睛也不敢乱动,此时小心翼翼从他怀里抬起头,怯生生问道:“父亲,可要我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