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挂在玫瑰山庄的那副出自她手的——一文不值的金刚经小楷。
“怎么在你这里?”
当时在山庄,她是想夺回自己的东西,徐怀不肯,道那是他真金白银从文化馆买的,已经不再属于她。
如果她非要拿走,他完全有权利告她一个抢劫财务。
谢宁靠在床头,穿一件非常平民化的格子睡衣,细碎的刘海朝前铺散,衬得愈发斯文、年轻、人才俊美。
将卫琬搂过去:“白天在厅里跟你发了脾气,小琬不会记恨我吧?”
卫琬心口一酸,又甜又辣,卷住他的脖子蹭:“你不生我的气?”
这时她很有把昔日一吐为快的冲动,只是话到嘴边不晓得怎么开头。
谢宁嘘了一声:“我知道你跟徐怀谈过恋爱。”
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从来没提,恋爱既然不成功,就有不成功的道理。那绝对不会是卫琬的错,那又有什么好问的?
情感至于女人,向来都是受损的一方,毕竟男人即使再深情,总是损失有限。
他不想卫琬再想起以前的受损,他只想用两人的甜蜜、默契,来把那些无所谓的过去的掩盖替代过去。怎么心里又不舒服?是自己仍旧没有做好心理建设,简单来讲,还是吃醋。吃醋卫琬在文化厅跟徐怀站一块儿时,竟然让人有天作之合的错觉。吃醋他们站在一起,即使不用说话,周身的气流也在告知他人,他们曾经故事的厚重。
只有愚蠢的男人才会一而再再而叁地逼让自己的女人,非要去回忆过去,那样除了让她加强过去的回忆,还有什么用?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琬琬不想说就不要说。”
谢宁亲亲卫琬的耳朵,上面是滚热的,就跟她的心一样。
卫琬的眼泪朝两边流,两颊湿湿的,小女孩儿似的窝进谢宁怀里,又有些鼻音浓厚的娇嗔:“那你把这个弄回来干嘛?”
谢宁笑:“不干嘛,我老婆的东西,不能给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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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上联人傻钱多,下联乱七八糟,横联—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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