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张轻飘飘却价值不菲的匿名支票。
“谢厅那副字被买走了,十万块啊!”
“还有卫主任您的,想不到吧。”
卫琬有些上头,很多话不好讲,麻烦总务务必帮她把这消息瞒下来,不要再对别人说。
字画是捐给文化厅办展的,本来就是一个秀,文化厅倒是拥有对这些东西的处置权,有人真要硬买,不是不能操作。
谢宁那副有人买情有可缘,不冲水平也冲他的位置。
她这幅小儿科笔画的水平,冲她寻常又没油水的职务,谁买?也是十万?是谁疯了?
总务跟她关系还不错,有些不理解,卫琬道:“厅长的水平大家都看到了,我一个办公室主任的鬼画符,跟他一个价,别人知道会怎么想?”
这问题的确非常敏感,关乎厅长脸面,厅长的脸面就是一切,总务在那里打包票。
他打包票卫琬也不放心,没有利益交换,人凭什么帮你瞒下来。少不得下班后公关一下跟总务的私人关系。
至于谢宁的那张支票,卫琬给他送到碧水去了。
谢宁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乳白的磨砂门往内一推,淡香氛掺在白雾里冲出来。
“不闷吗?”
卫琬问,让蒸腾的热气散了大半,缥缈的雾气后露出谢宁仰躺在白瓷浴缸上的身姿。
眼镜搁在一边,谢宁仰首闭目,胳膊搭在浴缸边上。
属于男性漂亮的身材陷入清水下,那一丛黑色毛发在水里飞舞悬浮,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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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看见就自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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