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讲电话时,赖长虹把脑袋也伸了过来,于是一只手机被两个脑袋给夹住。
耿真真气得直喘粗气,毛茸茸的卷发扫在隔壁赖长虹的脸上,山上的野牛般,张口就要把徐怀骂个狗血淋头。
只不过徐怀根本没给她机会,言简意赅地通知消息、礼貌到位,便挂了电话。
真真瞪大了眼睛,火冒金星地瞪赖长虹:“你说他是个什么玩意儿?跟老娘嘚瑟什么?”
长虹往后撤:“诶你别对着我喷啊,我又不是徐怀。”
其实他的想法跟真真还是有些出入,不管以前徐怀如何,就男人的立场,他能现在出面把事情给解决了,就算一个能人。
在理智上,长虹是佩服徐怀手段的,情感上,自然亲疏有别。
耿真真看他这熊样,火气更旺,丢出手机砸他,嘴里大叫你们男人都不是好玩意儿。
长虹把身子撇一撇,噗通一声,手机就咕咚地沉浸浩瀚碧蓝的游泳池里。
长虹心道完了,在真真进一步发飙前,跟着鱼跃进了泳池,帮她把手机捞上来。®ǒǔ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赖长虹游得漂亮,捏着手机一副舔着脸的无赖样,水淋淋地趴在泳池边:“喏,手机里好多重要资料,赶紧拿去吹吹。”
他这幅样子,倒是清俊水灵的蛮好看,真真踢掉拖鞋,涂着妖冶墨的脚趾,往他肩膀上踏。
赖长虹喉咙滚动一下,赶紧别开眼:“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话没说完呢,就被踹进泳池。
他再上来呢,又被踹了进去,反复再叁,他也火了,直接把真真也扯了下来。
等两人水水地爬到台面上,真真爬了过去,悬在他的上面,手指却在他的胯下轻巧地弹了弹。
不屑道:“色鬼,这样也能有反应。”
胡闹够了,问要不要把徐怀这事跟卫琬说,真真卷着大毛巾,眼珠活泼地转:“先不告诉她,哼,看她那心肝宝贝会不会出手。”
卫琬的确是惭愧又愧疚,那一腿的猩红血,时常冒到脑海里。
自然也有牡丹阁往后经营的问题。
几天都很沉闷,又犹豫,自知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够解决一个敏感权贵圈子里的风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