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琬赶紧推开他，视线扫过窗户，意思是这在厅里，多少眼睛盯着呢。
谢宁坐回办公桌后，貌似在翻文件，却是低低地叫了她一声。
嗓音低沉，琬琬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卫琬愣是起了一身酥酥的鸡皮疙瘩。
她愤怒地瞪了他一眼，谢宁莞尔，很快一本正经：“你是什么学历？”
卫琬心道明知故问么，还是正儿八经地答了。
谢宁抽出一张表格来，正是在职研究生的报名表：“小卫你加把劲，职称跟学历挂钩，时间不等人，明白吗？”
又问，需要我帮你联系导师吗？
卫琬赶紧打断，她也不能事事依赖谢宁，尽管那事是他一句话的事。
当然，她自己也能处理，这事不难。
忽然想起卫衍之也说帮她联系好了院校导师，看来这事要安排起来了。
晚饭跟赖长虹和真真一起，就在牡丹阁旁边的餐厅。
中规中矩的一顿饭，主要是聊读研的事，赖长虹道：“赶明儿我们去趟学校，你在学校跟老师的关系本来就好，让系主任帮你推荐。如果你嫌麻烦，我可以把我读研的导师教授介绍给你，相信他肯定会要你。”
这事几乎话就定了，赖长虹还说回家去帮她拿考研资料。
真真在他屁股后面翻白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赖长虹握拳，深呼吸：“你要不是女人，我早跟你上手了。”
真真挺起胸脯往他身上靠，胸部波澜壮阔的荡了荡：“你来啊！”
她是记恨赖长虹上次在卫总裁家楼下说的话，把赖长虹怼地赶紧撤退。
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他们约了第二场，在江边烤吧吃烧烤喝啤酒。
赖长虹果然搬了一堆书籍笔记，还跟卫琬边说边划重点。
真真在下面踹他：“你行不行？出来喝酒搞得跟高中生补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