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这样讲,就算真土,也是土得可爱吧?
该是一个再成熟不过的男人,在厅里高高在上的,做事有章有法,怎么说出“甜心小可爱”?
谢宁安静地抱了她一会儿,长手一捞,从马桶盖上拿了香烟和打火机。
“来一口?”
卫琬点点头,拿唇接了,上面还有谢宁湿润的口津。
感觉到他还有话要讲,便等着。
谢宁捏捏她的耳垂,揽住她的胳膊:“小琬,还有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卫琬心头咯噔一下:“什么?”
谢宁拍拍她的手背:“你既然提职了,就不可能只这一次,想要往前走,势必要做好心理准备。那些无聊的问题要少想,怎么办事要多想。”
又道:“如果有两个人,能力相当,名额只有一个的情况下,一个跟领导关系近,一个远,你选哪个?”
卫琬打了个激灵:“自然是近的那个。”
谢宁继续道:“你看,你也很明白。怎么放到自己身上就矛盾了?”
“近”有近的理由,“远”也有远的理由,都是用人,难不成选一个不趁手的?
不趁手又如何开展工作,难不成专门挑一个事事给自己制造障碍的人?
如此恍然大悟,她这几点焦虑煎熬的问题原来根本不是问题。
谢宁明知她懂了悟了,还要敲打一下:“好比章丞和你,你说我该选谁?”
非逼她说,卫琬拖延着,在长长的睫毛下偷窥他一眼,干什么要提章丞?提哪门子章丞?
“章丞还是有才干的。”
谢宁闻言,就是轻讽着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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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给老婆上小课一边打击“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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