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也没有和他玩捉迷藏的打算,褚云舒绕过一块大礁石,背面就是她。
头发尽湿,睫毛上全是小水珠子,睁着一双大眼睛,缩在角落里,宛若春雨后的鲜花。
水浅,刚好露出她胸前的风光。
“你找到我了。”阮软走上前,牵着他的手:“你要怎么样?”
褚云舒顶了顶腮边的肉,一把将她揽过来,锁在怀里。
海浪扑打过来,淹没了热情的吻声。
阮软瘫在礁石上,像一簇海花,她尽情地舒展四肢,鸥声阵阵,头顶的暖阳使她分不清虚实。
比起阮软,褚云舒显然更清醒自己处在真真实实之中。
他随手扬走了阮软的底裤,分开她的两腿,“怎么刮干净了?”
是的,她下面干净得恍若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粉嫩饱满,褚云舒埋下头吮吸。
“唔……啊,穿比基尼要除干净才好看。”她揪着他的头发,两条腿绞住他的脖子。
她喜欢褚云舒这样碰她,奇妙又快意。
没过一会儿,她被人从礁石上抱了下来,背对着抵着石壁。
褚云舒咬着她的耳朵,小声告诉她:“别出声,有船经过。”
哪里有船?
正疑惑,一艘船极速驶来,白色的飞鱼波纹追逐着船尾,嗡嗡的轰鸣掩盖了她的呻吟。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握着粗硬的肉棒插了进来。
阮软撑着礁石,小穴夹紧,褚云舒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轻笑:“现在可以出声了。”
比基尼也被他解开,松松地挂在手臂上,一对雪白的大波在他的撞击下噗噗地拍着水花。
“啊啊啊啊啊……嗯……”她感受着褚云舒在她身体里的律动,渐渐放松下来。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前的乳头,他温情且不失力道地搓捻,阮软并拢腿厮磨,含着肉棒的蜜穴分泌更多的花液。
细腰弯成月牙,阮软抬起头索吻,褚云舒沉重的喘息使她心笙荡漾,她抚着他的脖子,娇娇地叫他重些。
于是,他重了,也快了。
花心被他顶得涨麻,阮软张大了嘴尖叫,十根手指握成拳头,双膝抵在一处,几乎快站不稳。
“哥哥……哥哥……好喜欢……”
床笫之欢,她食髓知味。
“好喜欢什么?”褚云舒掐着她的腰,沉声问道。
“呜……好喜欢哥哥……”
“我也喜欢……啊……”他将阮软转身靠在平滑的礁石上,挽着她的大腿。
花心已被戳出一个不小的圆形,湿润得很,他挺腰,很顺利地又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十分精妙,阮软能清楚地看见他们结合的位置。
紫红,粉红,一进,一出,白浪,泡沫。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好像数百只蚂蚁爬进了体内,有一个东西进去了,然后填满,将酥酥麻麻的痒平息。
不止是平息,还有快乐。
他们一起快乐。
褚云舒埋在她的胸前,仿佛一个人孤独了很久终于找到慰藉。他将他的激情挥洒在她的体内,伴随着风声水声,以及轰鸣的心跳声。
将她震得稀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