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骂了,褚云舒抓过被某人睡得皱巴巴的衬衣,扔到她面前:“还说不想我?”
他爬起身,将她两条腿搁在肩膀上,“你要是盼你男人死了,谁满足你这个小母马。”
“你!”阮软自知理亏,但也辩驳道:“什么我男人……啊…”
褚云舒俯身,凶狠地往穴里插,阮软两条腿合都合不上,小穴也没了含肉棒的劲。
只是觉得爽得很。
两只手抓着被子,眸光潋滟地望着她身上的褚云舒。
“我说是就是。”
蛮不讲理。
阮软干脆不理,她好久没做过了……
当褚云舒滚烫的身子覆在她的肌肤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渴得慌。
这下好了。
他懂怎么让她更舒坦,她只管躺平了,任他翻来覆去,摆出各种姿势。
汗水滴落到她的胸脯,阮软抱紧了褚云舒的背,她拱起身子,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高潮的快感让她的眼角划下一株眼泪,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要是永远都停在这一刻多好。
她愣了下,很快释然。
四肢百骸仿佛注入了暖泉,褚云舒将她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胯间。
“怎么哭了?”他轻柔地替她抹去泪花,抱着她的两瓣臀缓缓起落。
阮软摇摇头,捧着他的脸问:“你送给我的项链呢?”
“嗯?”褚云舒没反应过来。
“你说你找到了。”
“哦……”他想起来,那条项链还在他口袋里:“我去给你拿。”
阮软制止了他,别扭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不是故意弄掉的。”
“嗯,我知道。”褚云舒轻轻揉着她的臀肉:“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说着,在她嘴巴亲了一口。
“你怎么拿回来的?”
“唔……”他笑嘻嘻地,“差点又丢了半条命。”
“……”
这么说的话,她不是会更加愧疚。
“……”眼睛左转右转,阮软抬手抚摸他肩膀上结痂的伤口:“拿东西的时候弄的?”
“嗯。”褚云舒亲亲她的手:“没什么事的。”
他抱着她,阮软抿了抿唇,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但很快就被褚云舒拉进了情欲的漩涡里,也幸亏,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丢脸的事情来。
未满二十岁的少年,身体上已然有了比普通成年人一辈子还多的伤疤。
这天夜里,阮软悄悄摸遍了他身上每一寸伤疤。
两人抱在一起因为情欲巅峰相互战栗的时候,褚云舒咬住她的嘴唇抵死缠绵。
她的嘴唇被咬破了,褚云舒舔进嘴里,灼灼地盯着她。
阮软双眼迷蒙,回忆起他刚来阮家的情景。
他不是阮家的孩子,是被父亲领回来的孤儿。
阮国盛说,他以后要姓阮。
他拒绝。
父亲很生气,罚他在院子里跪了一晚上。若不是她求情,他恐怕会饿死在院子里。
她时常想,父亲既然不爱护这个孩子,为什么要带他回家。如果只是要培养一个杀手,为什么大张旗鼓地收他做儿子。
不过这些问题并没有干扰到她。她想不了太多。
母亲早逝,她那时候没有玩伴。褚云舒的到来,是她童年唯一的乐趣。
父亲从没说过让她叫他哥哥的话,不过她喜欢他,喜欢这个俊俏的小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