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皱眉道:“不想做就是不想做了。”
她说着就要爬起来,褚云舒欺身而上,抓住她的脚往肩上搁:“我要做。”
噗一声挺进她的肉里。
肉棒挤着花瓣将整个阴道撑得极胀,阮软捂着肚子,喊疼。
褚云舒活儿也烂,他只知道往里肏,像一头耕地的壮牛,嘿哧、嘿哧地犁。
“褚……哥哥……别弄了……”
花瓣被捣碎了,湿湿地堵在花穴里,咕叽咕叽地弄出好多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流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红色的花液从大腿根一直流到臀缝,阮软摇着头让他不要继续,失禁的感觉并不好。
但这种感觉却带给她另外一种奇异的体验,她感觉自己像一摊泥,烂乎乎的。
喊着喊着就变成了娇媚的呻吟,抓着褚云舒的胳膊,欲求不满。
时间长了,她自己也分不清是难受或者满足。
只知道她能感受到肉棒进出身体的动作,她闭上眼,脑海里正在进行一场感官盛宴。
最后水流干了,她的肚皮、大腿都是褚云舒的精液。
一片狼藉,她躺在地上,像一个饱受蹂躏的破布娃娃。
褚云舒抱起她,她窝在他怀里打着哆嗦,腿间泥泞不堪。
“张腿儿。”少年将她的两条腿分开,轻轻拨弄那软绵绵的两片花瓣。
少女小声嘤嘤,吐出一点花蜜。
这具胴体敏感得再经不起一点点撩拨。
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小心翼翼地替她夹出塌成一团的几朵花瓣,湿哒哒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阮软睁开眼望着头顶的一片花瓣,浑身绵软无力。她高潮过太多次,胃里都泛出一股恶心来。
“软软。”褚云舒叫她,她转过头。
那几片恶心吧啦的花瓣被他放进嘴里嚼了嚼,吞进肚子里。
“走开,别把嘴凑过来。”
她才不要亲他的臭嘴。
此时,温度已渐渐升了起来。
阮软偎着他,突然想起刚才做爱的时候,褚云舒没戴套还内射了。
她立马急了,“你刚才没戴套!”
“嗯?”
“会出事的!”
褚云舒怔了一下,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但立刻停住了。
他说:“会出什么事情?”
明知故问,“我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就生下来啊。”褚云舒理直气壮,“我养你。”
阮软嗤笑道:“你觉得可能吗?”
四目相接,褚云舒一时哑然。
“我回去了。”她说完,晃着身子离开了褚云舒的大腿。
褚云舒去拉她的手:“晚上我去找你?”
“不用了。”她心里到底因为戴套的事不痛快起来了,语气生硬得很:“今天做过了,晚上我不想来了。”
合着在她心里,他去找她,就是为了做这档子事?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他笑着问她。
阮软居高临下:“你自己清楚。”
“男妓?”
“玩物?”
“消遣玩意儿?”
他一个个数着,阮软脸色渐沉,她抿唇:“随你怎么想。”
本来今天她挺开心的,但现在她并不很愉快。
两人都沉默不语。
淅淅索索穿好衣服,打褚云舒面前走过的时候,阮软手里被他塞进了一个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地要扔开,被褚云舒握着手阻止了。
他垂着头,声音带着疲惫:“别扔。”
“拿命换的。”轻轻的,像团烟雾,她愣了下,就飘散在了空中。
她嚅嗫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生日快乐,阮软。”
阮软没再回头,拨开层层叠叠的蔷薇花,一直向前。
等出了厂房,她摊开手,手里一串宝石项链。
许多钻石众星拱月般奉着中间的硕大蓝宝石,这条项链她记得,曾经某个毒枭落网时,她指着电视里他妻子脖子上的项链对他说:
真好看。
她收回手,将项链揣进夏衫的口袋里,吸了吸鼻子。
呜呜呜,女鹅好狠心~
今天大家偷猪补偿褚哥吧⁽⁽ଘ( ˊᵕˋ )ଓ⁾⁾(不要脸.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