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白抱着头躲,眼神瞟到队长那块。
“诶诶诶,阿憬。别打了!”
顾憬:“手放开啊,不放开我……我锤死你……”
“哎哟。”被锤得可怜兮兮的少年抓住她的两只手:“你队长好像惹上麻烦了。”
“嗯?少糊弄我,沈知白。”他能有什么麻烦。
“真的!”
她半信半疑,顺着沈知白的视线一看。
哇噢,真有趣。
阮软睡到半夜,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她模模糊糊举到耳边,“喂?”
“阮软!阮软!”是沈知白啊。
“嗯。”叫得她清醒了大半。
“出事了。”沈知白的声音听上去很急,阮软揉了揉脸,打起精神问他。
“怎么啦?”
于是,沈知白便将凌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给阮软说了。
原本,这也是件可大可小的事。
队长的女朋友长得漂亮身材贼棒,今晚又穿得性感了一点。
有个流氓痞子车队的队长喝了点酒,仗着自己和当地黑势力有点关系,以为队长拿他没办法。
酒壮怂人胆,更何况是个平时就斗鸡偷狗的货。
那个流氓队长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往队长女朋友屁股上一拍,笑嘻嘻地说了句:“好屁股。”
好家伙,队长女朋友当时就哭了。
换个正常男人谁受得了,队长一拳头给那醉佬打得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流氓车队见自己老大被欺负了,一哄上来要打顾憬他们车队。
两方人马厮打在一起,顾憬去劝架,对方一瓶子给顾憬扣脑袋上。
顾憬头冒鲜血,也给倒地上了。
然后,沈知白就把顾憬送医院了。
现在,才打电话通知阮软。
“带钱了吗?”阮软下床穿衣服。
沈知白:“带了。”
“打顾憬的人是谁?”她揣好钥匙。
沈知白:“一伙流氓。”
阮软:“有听清他们的名字吗?”
沈知白:“其中有一个人好像……好像叫什么……许玉卿……”
阮软:“知道了,我马上到医院。”
头上缝了两针,麻醉剂过后,顾憬躺在医院病床上望着天花板流泪。
要知道这么疼,她才不上去找罪受。
“她刚刚还好,现在一直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沈知白带着阮软往病房走。
顾憬一看到阮软,就上赶着装可怜:“软软。”
她哭得鼻涕都吹泡泡了,阮软给沈知白使了个眼色,沈知白乖乖地拿纸给她擦鼻涕。
谁知她给甩开了:“我要软软给我擦。”
阮软面无表情,一纸巾糊她鼻头上,随便揉了两把。
“嗯,舒服啦。”她这时候倒笑得出来。
然后,她就开骂了:“这群王八犊子,摸谁的屁股不好非要摸那个女人的。”
“哎,啊对了,软软,你知道打我的那群人的老大是谁吗?”
阮软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许玉卿。”
“你都知道啦。”顾憬倒是很意外:“那个人就是上次拦我们的那个黄毛儿,听说是城西的人。”
“城西?”
“哦,城西有个混黑的窝。”
沈知白:“……”
阮软思虑片刻:“嗯,我知道了。”
她转身要走,顾憬连忙去薅她的手:“你去哪儿啊?”
“你不要管。”
城西是有个混黑的窝,褚云舒就是混黑的,还有人能混得过褚云舒。
那是个废弃的工厂,她走到时,天蒙蒙亮了。
远远就能望见排得整整齐齐的两行黑衣人,像个正规黑帮一样。阮软腹诽道。
工厂大门边挂着一个裸着上半身的人,她走近一看,已经被打的青青紫紫,整张脸跟块发面馒头似的。
他嘴巴里一直往外滴血,阮软退后两步。
“阮小姐。”
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走上前:“请跟我来。”
阮软惊讶于他们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并且还对她如此客气。
她临走之前给褚云舒发了短信,一旦她遭遇到了什么不测,只要他活着,这帮人一定会死。
工厂里面并没有外面看着那么破旧,相反很整洁豪华。
里面摆着数不清的赌桌和游戏机,整个厂房被他们改造成了很多个独立的空间。
穿过长长的走廊,墨镜男将她领到一扇黑色珠帘前:“阮小姐,请。”
阮软侧目。
“老大在里面等您。”
噢~~~我真是个懒惰的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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