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她就算是把他捅一刀了,他还会爬起来说一句,妹妹的刀法真厉害。
“去哪里?”阮软问他。
“先去找个地方吃东西,然后买衣服……”他转着方向盘,笑呵呵地一件件数着他们要做的事。
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一起约会了。
一方面,阮软很宅;另一方面,他经常出任务,住院疗伤。两人的时间凑不到一块儿,上次一起约会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
“不用。”她懒得听褚云舒唱单簧,便揉了揉眉打断他:“送我回学校。”
“有什么好学的。”他认为学校的课程太简单了:“我知道,你根本不需要的。”
阮软:“……送我回去。”
褚云舒:“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阮软重复道:“送我去学校。”
“……我们很久没一起逛街了。”
阮软沉默了下:“有人在学校等我。”
“……”褚云舒偏过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将车转入商场的地下车库。
车库里很暗,褚云舒将车内顶灯打开:“谁啊?”
“一个同学。”
“男的女的?”她头回在他面前提别的人,他立刻警铃大作。
“……女的。”
“我不信。”他心里喜悦,不痛不痒地开始小作。
“爱信不信。”
她从不惯他的脾气,还推开他贴过来的脸。
“我又要离开一段时间了。”他被推过去后,又不依不舍地挨近。
阮软望着他头顶的漩涡:“什么时候?”
“今晚。”他趁她不注意,牵着她的手往身下摸。
“哦。”
“嗯……”
“你在做什么?”别以为她没注意到。
“……”褚云舒望着她的眼睛,“我想……”
“想都别想!!”
然后半推半就,就变成了这样一副样子:
褚云舒拖着她到了后座,他脱了裤子,跪在她的脚下,将她的袜子除得干净。
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觉得褚云舒发情的样子像一只公狗。
他捧着她的脚,着迷一样深嗅。
那根涨得通红的棍子直杵杵地暴露在灯光下,褚云舒满脸潮红,小心又疯狂地舔吮她的每一根脚趾。
阮软心里烦躁,她不喜欢这样的褚云舒。
“软软……”他大口喘息:“软软……”
“看着我。”长长风目半眯,褚云舒像一条溺水的鱼:“看我呀……”
“不要。”她手指握拳抵在嘴边,长发遮掩,看不清她的表情。
“看看……”他将她的脚踩在他的脸上,表情说不出的颓靡。
再三乞求,阮软终于正眼看他。
他俯身下去,贴着她的脚亲吻:“软软。”
“嗯?”她声音发颤。
“我爱你。”
“!!!”她这个年纪还停留在高兴和不高兴的阶段,她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
“我爱你。”他又说了一遍:“我真的好爱你。”
贸然出现一个人说爱,她突然就茫然了。
等她回过神,视线刚好聚集在他背上的伤疤。
一条长长的,几乎纵横了整个背部的刀疤。
是她十岁那年,他帮她挡的。那时候,他也不过才十二岁。
褚云舒抓着的脚往命根子上踩,他全身又是汗。在灯下,有种不同一般的性感。
他在她的脚下呻吟喘息,到达快乐的巅峰。
白色的稠液将她的脚打湿,毯子上也有。
阮软看着呆了会儿,直到褚云舒抽纸给她擦脚背,她才清醒过来。
她抓住褚云舒的手,“你要去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他轻轻地笑,仿佛她问的话太单纯了:“杀人放火,偷金拿银。”
“……”阮软濡濡嘴,低低说了一句:“别死了。”
“……啊。”
都心照不宣。
偷猪啦~~大家晚安呀',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