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苟且(h)
“笑什么。”
阮软顺势去踢坐在地上的褚云舒:“再笑你就滚出去。”
她那点力气蚂蚁不如,但为了顺她的意,褚云舒便装作被她踢得不轻的样子。
往后一倒,求饶道:“软软别生气,哥哥再也不敢了。”
七尺高大的少年抱着膝盖蜷成一团,像只刺猬似的。
大小姐不禁笑出声,这笑声稍纵即逝,但至少证明她心里的郁气已然出了大半。
即使有剩下的,不过发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
他总知道改如何慢慢哄的。
“让你惹我生气,哼。”她嘴里嘟囔着,慢慢翻了个面,将自己埋进丰厚的羽毯内。
褚云舒从地上爬起来,附到她耳边,温柔地问她:“听金管家说,你一天没吃饭了?”
“……”她不说话,就是默认。
“你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做。”他本来只会舞刀弄枪的,但她小时候总是不喜欢吃主食。
因她一句想吃他做的东西,他便洗手作羹汤。
只要他在家,她的饮食一向是他料理的。
阮软早就饿了,但他用那样和蔼亲近的语气跟她讲话,总是让她不自在。
于是,她偏过头,将褚云舒推开:“我什么都不想吃。”
说得有气无力,尾音仿佛坠了只石子,迅速地往下落去。
褚云舒摸摸她的头,起身离开。
直到咔哒一声门锁,阮软才拔出脑袋,看着褚云舒离开的方向发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褚云舒两手端着一只托盘,眉开眼笑地进来了。
他什么话不说,阮软咬着唇恼怒地瞪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
终于,她还是将那一盘子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心满意足地擦拭嘴边的痕迹。
“好吃吗?”褚云舒望着她水润的嘴唇问道。
阮软口不对心,“不好吃。”
少年低头浅笑,收拾好餐具托盘,放在一边。
他慢慢欺身而上,阮软尚未察觉,已然被他抓住双臂按在了羽毯中。
那臂膀结实有力,即使她刚吃饱了饭,也挣脱不开。
况且,她一挣扎,裹身的浴巾便极有可能散开。
她只能,试图用狠狠的语气喝他:“你做什么!”
“软软吃饱了,是不是该哥哥吃了。”他目光沉沉,垂视着身下的少女,逡巡她裸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
“你要吃什么?”
她尤其害怕又恼怒他用那种眼神看她。
“吃你。”
褚云舒已经低头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褚云舒,你是不是想死?你伤口刚刚止血,要是再做大动作,你不要命了!”
“死在你身上。”他愉悦至极:“值了!”
阮软皱眉,拿双腿去踢他的裤裆,却被褚云舒一把按住,她不仅动弹不得,整个身子还袒裸在他面前。
吓得她小声惊叫,耳朵尖红透。
完了。
她慌忙去看,果不其然,少年眼底的黑像蕴藏着一卷风暴,他说:“你看,怪谁呢。”
“你……”
刚说出一个字,眼看他埋首,含着她粉红的乳头,像喝奶一样使劲嘬,仿佛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乳汁来似的。
少女疼得刹那噤声,嘴里发不出一个音节来,整张小脸皱在一起,呜呜地嘤声。
“我出任务的时候差点死掉,当时我就想,回来一定要好好操软软一顿。”
他口齿不清,阮软心里骂了他百十回。
“软软肯定自己玩过自己对不对?”褚云舒空出一只手,不经任何前戏,直接戳进她下身的花穴中。
阮软又是一疼,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用了她不少力气,褚云舒嘴角都被打破了,血丝混着口水将她整只椒乳打湿。
褚云舒依然笑着问她:“手疼不疼?”
她根本说不出来疼不疼,她觉得下身快要被他的手指搅碎了。
但那阵疼痛过后,快感充斥了她的大脑,连带她抓着褚云舒的手也缓缓卸了力气。
淫水将褚云舒的手掌尽湿,穴内的软肉将他的手指圈得紧紧的。
褚云舒抽出手指,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遍朝小口喘气的阮软问道:“套呢?”
阮软蜷着身子,“没有。”
他弄得她一点也不舒服,几乎每次总要让她痛上一会儿。她讨厌死他了,才不要和他做。
“那我直接插进来,把你的小逼射得满满的。”褚云舒一贯擅长威逼,尤其在和她的床事上,霸道蛮横,说一不二。
抵抗不过,阮软爬起身,撅着屁股去够床头柜里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