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酸!爹……爹!我快要死了……好……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
盈儿被磨得全身发软,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小手揪紧酥|乳,几乎忘了疼痛,衔着gui头呜呜哀鸣着,忽然玉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肉缝里溅出大把晶莹液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我精关一松,浓浊的龙元全都射入女儿嘴里。
小盈儿高潮未复,呜咽着全吞了下去,微张的小嘴里死死吐息。
有时我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为逞一时之欲,把好好的纯洁少女变成了淫娃?转念又想:”女儿只给我一个人干,就算干得再多、再狠,也不过就是个规规矩矩不偷人的妻子。这简直可以立牌坊了,又何淫之有?”
两人相拥交卧,我怀拥稚龄玉人,抚着女儿圆润纤薄的肩膀,下巴轻摩她的发顶:”你这个丫头未免胆大。莫非你把那个寒梅雪一棒打死了,塞在床底下,要不怎不怕她正好回来,撞见我在强jian你?”
盈儿腻声哼笑,听来倒有几分洋洋得意:”我跟她混得多熟,把她支走啦!”我低头羞她:”你不留她在这里,看看江湖第一美人如何变成淫娃荡妇在她的亲爹rou棒下浪叫的?”盈儿双颊晕红,娇嗔道:”爹!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净说这些疯话来哄我。女人啊,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的。”
耳鬓厮磨一阵,我尽享女儿的娇美可人,本想再提枪上阵,记起偏院的筵席尚未结束,赶紧起身穿衣。”女儿,你不回院里去?”我一边整装一边问。
“等会儿罢,”盈儿把脸蛋埋在枕里,声音听来慵懒无比,绣被掩住小巧玲珑的娇臀,裸露出水一般的玉背曲线,当真是瘦不露骨,明艳无俦。”刚被人强jian过,我乏啦!得先养养神。反正寒梅雪也是女人,回来见了,总不能再强jian我……”
我狠狠拍了她屁股一记,大笑出门。
我越来越渴望自己的亲生女儿那娇嫩的玉体了,轻扶着紫黑色的大rou棒,我可以想象当我的rou棒插入纤纤这天之娇女后她的美丽放荡会与盈儿有何不同。
书房中。
我将绝色盈儿偎依在自己胸前的一颗臻首微微抬起,深情地注视着这最初攻获自己内心堡垒城池的盈儿,只见女儿如云秀发上插着一根晶莹玉簪,绵薄的轻纱掩不住女儿婀娜美妙的曲线,山岚起伏的胴体若隐若现,娇挺的玉峰高耸,纤弱而不失美感的雪腿修长,躯体玲珑有致、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盈儿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又因被我紧紧搂在怀中而显得娇羞含怯,愈发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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