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现在才说,会不会晚了点啊?”
干柴也需要烈火来点燃,我现在努力点燃那道火焰,用手肘固定住女体的纤腰,双手拨开内衣,环捧在雪白粉嫩的美|乳上,弹、刮、捏、握,每一个撩拨,都换来女神医凄怨无比的悲泣与畅美呻吟,而ru房前那两个小小圆点,随着我的搓弄亦渐渐挺硬起来,鲜红欲滴。
“你、你这人面兽心的禽兽,有了霓儿、虹儿,还连我都不放过?”
白牡丹流着眼泪,努力想把我给推开,我很感谢她的挣扎,因为唯有这样,我才有机会说出那句每天都想讲一次的千古名句。
“嘿,你要叫就大声叫吧,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说这句,就没有当强jian犯的快感了,而我在狞笑声中,终于成功把白牡丹给推倒,扑压在地上。
得偿所望,我极度兴奋,明知不该浪费时间,却忍不住那种慢慢破坏完美事物的冲动,不急着硬上,而是握住白牡丹的脚踝,手指勾住纤踝上的丝带,为她除下精美的银缕鞋。
雪白的纤足柔弱无骨,几乎看不到关节的痕迹,只有完美的曲线,就像一件没有瑕疵的工艺品,玲珑剔透。突然间,我好像想起了什么,那是心灯居士醉后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是什么呢?好像和脚有关的?到底是什么?他妈的,外头在吵什么东西?这种重要时候,别妨碍老子想东西和干东西!)
我把白牡丹的秀足抬高,丝裙水一样滑下,露出一双洁白的玉腿。我抱住那双纤足,将绵软的脚掌贴在脸上,用力摩擦。白牡丹羞痒难当,另一只银缕鞋的玉足在空中时屈时挺,诱人之极。当我猛然张嘴咬住她的足尖,美妇顿时全身激颤,忍不住发出“呀呀”的低叫声。
亲吻多时,我突然挺起腰,挽住白牡丹的脚踝向上一提,用力分开。
长裙翻落,遮住了白牡丹的面孔,两条白光光的玉腿笔直分开,在两腿交合处的三角部位,是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肥软的阴沪鼓成一团,内裤底部印着一个圆圆的湿痕。
“白大夫,你刚刚说的就是全部了吗?我看应该不是吧?师父死前曾经说过一段话,他说……他毕生无缘的那个挚爱,是个有着一双美腿的女人!”我嘲笑着一手按出,重重拍在美妇的股间的秘处。
“哎呀!”白牡丹失声惊叫,两腿拚命合拢。但我的手臂刻意挑逗下,白牡丹只能像鱼一眼扭动腰臀,做着无畏的挣扎。
“怎么了?不好意思说出来吗?大夫你不是chu女身吧?是谁开了你的苞?我师父和你生前是不是有一腿?”
我厉声逼问,手上使力,粗暴地蹂躏着娇嫩的花房。柔软的蜜唇在手指下翻转滑动,不多时内裤便被淫液浸透,在我掌下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白牡丹在裙下死死捂住面孔,大力摇头,回避着我的质问,但这反应却让我看见了答案,当下手指一滑,沿着腹股沟钻进内裤,直接贴在滚烫的嫩肉上。接着肮脏拇指挤进湿滑的蜜唇,在白牡丹神圣的花房内肆意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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