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每次说到蛇族的女性,那种又艳又骚的妖媚,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急色样,可是不久就会转为憎恶,不喜欢蛇族的一些残虐作为。我想说不定就是因为她们身心不能配合的痛苦,导致平常作为特别变态。
不过,要说变态,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既然是在熊人军中,我伪装外表所遇到的技术难关当然存在,就算再怎么减少消耗,每次顶多撑到近两个时辰,我就觉得气空力尽,丹田像被千针乱刺一般痛。
如果是一般状况,那我可以停下来,运气凝神,待内力有所回复之后,再重新凝运兽王拳,无奈我现在的状况是一刻都不能停。我敢说,所有兽王拳的修练者,绝对没有哪个人像我这样的,因为除非是绝世强者那样的惊天之战,否则不可能有哪场决斗打个几天都还没结束,要连续几天拚命催运兽王拳劲的。
我内力不足,倘使不是在与卡翠娜的交合中另有发现,早在进入兽人阵营的第一天就给人发现。这几天,每当兽王拳劲难以为继,不得不散功时,我就到广场上去,随便找一个没人搞的羽族女战士,拿桶水一冲,接着就掏枪上马,搞了起来。
当然不只是性茭而已,在交合中,我的动作极为粗暴,与其说是渴望发泄,我觉得更像是想要撕碎、毁灭某些东西的强大欲望。到了后来,往往神智不太清楚,醒来之后,发现身下的女体伤痕累累,最近的一次,甚至在裸背上留下数十道狰狞血痕,那都是我在极度兴奋时,双臂兽化,用熊爪撕勾的伤痕。
为了这一点,我还受到看管女奴们的管理人责怪,说下次再玩得那么激烈,就不让我搞了。
只是,在每次交合之后,那种精力充沛,全身每一处都像是有力量源源冒出的感觉,实在是无比畅美,甚至比房中术的采阴补阳还要痛快。奇异的情形,让我觉得很讶异,可是偏生又找不到人谈,只好把这疑问放在心里。
有空的时候,我常常想到阿雪、龙女姊姊、大叔,还有那头不知所踪的豹子。因为答应过卡翠娜,我现在必须一直留在这里,不能离营他去,这实在是很伤脑筋。
这天,在帮白澜熊料理完几件公务后,我回到休息的帐棚里,才刚刚喘了几口气,忽然觉得有点不对,还没来得及多想,脖子上一凉,一柄雪亮亮的匕首已经架在上头。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叛徒!以正义之名,我今天就要为族主讨回公道!”
命在顷刻,我脑里却一团混乱,除了想着要如何逃生,就是在猜测这人的身份。
“别、别乱来,有话慢慢讲,刀剑无眼啊……”
南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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