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沅家是电子锁,根本没钥匙,邱正扬知道密码,他本来想摁门铃,后来又想自己已经荣升男朋友了,硬气点,直接输密码。嘀。他开门进去,一只手还吊着,衣服皱得像腌咸菜,在医院一周没洗澡,可能还散发着某种气味。鬼鬼祟祟,分明像个贼骨头。邱正扬脱鞋看见自己的袜子何时穿了个洞,心里大窘,终于良心难受谴责,打了退堂鼓要溜。
“阿扬?”
浴室门开了,雾气腾腾中走出一个半裸男人,邱正扬僵住了。穆沅诧异地问:“你出院了?”邱正扬点点头:“刚、刚从医院出来……”穆沅对他直奔自己家很满意,说:“今天周六,怎么不通知我去接你?”邱正扬心想,我没勇气呗。
穆沅边擦头发,边走过来拉他,目光温情地流连上下,似乎在确认他的完好。“你手不方便,这段时间住我这里。”他很自然地吻了一下邱正扬的嘴角,怎料邱正扬弹簧似的跳开了,“怎么?”
邱正扬贴着门口的墙壁,吊着比杨过好上一星半点的废臂,说:“我几天没洗澡了,很臭的。”穆沅一怔,说:“那我伺候你洗澡?”邱正扬允许自己偷瞄一眼穆沅的腰腹,见光滑的肌理上水珠跌落,肤色白中透红,宛如晨曦玫瑰,不由自主咽下口水。穆沅笑了:“别愣着了。”邱正扬听成“别忍着了”,登时面上一红,腹下还一热。成为衣冠禽兽的这小半年里,他不枉虚名,贯彻了见到穆沅就发情的良好习惯。手上包着保鲜膜,他坐在浴缸沿儿上,享受着穆沅亲自替他洗头的待遇。泡沫顺着颈项、胸口、腹部,一直汇聚到下体上。穆沅说:“诶,像不像香蕉刨冰?”他低头一看,白色的泡沫盖住了浓密的阴毛,唯独粗大的阴茎直戳戳地立着,龟头快顶到肚脐眼上,伞头胀得快裂了似的。邱正扬想挖地道,面皮上火辣辣的,穆沅帮他冲走泡沫,叫他站起来,又说:“现在是香蕉芝麻糊。”邱正扬受不了了,求他:“学长,别说了。”穆沅嘴角一勾,说:“那我有要求。”“你说吧。”邱正扬痛苦地答应。“不急。”穆沅若无其事地替他洗净擦干,又给他穿上一条白色的浴衣。邱正扬生无可恋,他的阴茎从浴衣当中开缝的地方钻出来,耀武扬威。怎么遮都没用,除非拿手一直盖着。
屋子里打起了暖气,虽说没到寒冬,也颇为冷了,洗完澡容易感冒。穆沅拉他回房间,又检查了一下胳膊上的石膏,邱正扬说:“没事,挺牢固的。”穆沅说:“以防万一。”“啊?……啊!”前一个啊是惊讶,后一个啊是惊喜。因为穆沅委身下来替他口交了,把自己的口腔塞得鼓鼓囊囊,发不出半个字。
邱正扬一只手爽得撑不住,只好仰面倒在了床上,穆沅顺势爬上来,骑在他身上,微微喘息说:“手别动,小心、小心又错位了。”邱正扬看他一寸寸坐下去,把自己的阴茎吃进去,龇牙咧嘴憋着欲火,胯骨忍不住往上一顶,穆沅惊叫一声软下腰来,微微抬起屁股,试图将阴茎退出来些。邱正扬拿手掌不住地抚摸他的背脊腰身大腿,像是采撷不够的花蜜,食髓知味。穆沅勉强撑起来说:“没压到手吧?”邱正扬摇摇头,卯足劲儿开始打桩,两条长腿屈起,架在穆沅身后拢着他。穆沅的穴内特别烫,紧得要命,邱正扬越是顶他,他缩得越紧,龟头戳在他的g点上,爽得他直呜咽,眼角滋出一串泪来。很快他就全射在邱正扬胸口,射精时的窒息感令他迷炫,失了平日的精明镇静,平添几分慵懒媚态。他缓过劲儿来,知晓邱正扬还没射,夹着阴茎转了个身,将背部对着他,枕在他的大腿上,起起落落操弄着自己。半软的阴茎夹在邱正扬的大腿缝里,很快又硬了。于是他说起荤话来,嗫嚅着:“阿扬,舒服……嗯再深……啊啊太、太大了……”邱正扬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叫床,狠狠往上一顶,钻到最深处射了出来。穆沅用力含住他的精液,趴在他腿上低笑:“嗯……会不会怀孕阿扬……好多啊……”
他的屁股多肉且白嫩,撅起了冲着邱正扬,自己猩红粗壮的阴茎还满满当当塞在他肉穴里,猛地听他说怀孕,邱正扬想到了什么。
“最近,是不是有个女人……到公司找你,学长?”
霎时间的凝固,穆沅的小穴还在一缩一缩地含着,而他上半身却僵住了。
第二十三章
然而只是一瞬的窒息,骑在身上的人就屈起膝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颤肩一笑,哑着嗓子说:“你说……黄董?”邱正扬偎在他温暖的巢穴内,神智飘荡,许久才想起黄董是何许人也。他说的当然不是那位女老总,他想问的是:“就是前两天,一个女人找你……”穆沅趴在他的膝头,轻喘,又说:“那不就是黄董?阿扬是在……呵,吃醋吗?”邱正扬不安地扭动胯部想否认,却牵动了下半身的动作,惹得阴茎愈发深入,“我不吃醋……没有。”
“前天,唔啊,慢些,嗯……约黄董上了一次望江阁,”穆沅无骨无力地痴缠着胯下的莽龙,轻轻地上下颠簸起伏,接着说,“我说望江阁景色很好是吧,黄董……不过,再好的景色也要和对的人一起赏才好……”邱正扬默默无言地凝望着穆沅瘦削优美的背脊,又听他说:“你猜她说什么?”
邱正扬不想猜,狠狠地顶胯,抽插数个回合,直操得穆沅无助呜咽,闷闷地说:“我知道。”他轻而易举就能想象孤男寡女对坐江岸,西式烛台带水玫瑰剔透酒杯,真心蜜语张口就来,“我知道那个黄董对你有意思,学长,可是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我的……”他试图撑起身来,想去勾住穆沅的腰,但一只伤臂蹭在对方腰间,就跟挠痒痒似的扒拉着。穆沅瑟缩了一下实在架不住他的骚扰,晃晃悠悠站起来,股间的阴茎滑脱出来,滴落下一串乳白色的精液,不少顺着大腿根徜徉,肉红色的洞口犹如开闸的堤坝,挡不住泄洪的奔流。邱正扬呼吸一滞,不禁叫道:“学长——”穆沅随即倒在床的另一侧,蜷缩着休憩,他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疲乏似的说:“黄董说,她可以做那个对的人吗,我说,那个位子……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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