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耽:诱根作者:未知
光点头摇头,多挤半个字都不肯,穆沅脸色阴鸷,说:“阿扬,是不是不欢迎学长呢?”
邱正扬大骇,转过身来,“我——咳咳咳!!呃咳咳!”他摆手,一连串菜掉落在地上。穆沅帮他捡菜,两个人脑袋撞在一起,邱正扬捂着脑袋,结果穆沅顺势抱住了他,一把坐在他身上,强势地压制住他,说:“可我想小家伙了,想见它。”
邱正扬吃惊,又是一阵猛咳,咳得飚出泪来,吃力地粗喘。穆沅替他揩去眼角的泪,略带软和的语气说:“咳得这么厉害,感冒药吃了么?”邱正扬哑着说:“吃、吃了。”好像是被几百辆压路机轧过,难听得跟磨砂纸似的。
穆沅也不是野蛮的主儿,炮友身体状况不佳,总不能强逼人卖艺,对吧。于是两人规规矩矩洗菜做饭,饭后一起看了部老电影。看完后邱正扬还沉浸在结尾的悲剧余韵未消,穆沅却站起来说:“我回家了。”
一看时间,晚上九点半,不早不晚,尬时。邱正扬仓皇问道:“不、不留下么?”
穆沅歪头觑他:“纯盖棉被?”
邱正扬恍然想起上司的来意,暗恨自己咳嗽不争气,他太怕那日早晨场景重现,硬着硬着咳软了,届时无法可想狼狈场面……他明明下体蠢动,却又害怕犹豫。穆沅等不来他开口,败了似的,说:“好吧,纯盖棉被。”
“呃?”
其实还没到盖棉被的季节,两人洗完澡拿薄毯盖在身上,灯熄了屋内漆黑,邱正扬喝了止咳水稍霁,蓦地听见穆沅轻叹了一声。他忽得内心愧疚,下了重大的决心,伸手去揽过上司的肩头,把他带入怀中,闷声不吭地去亲吻他的下颌、颈项、锁骨,手慢慢地伸入他的内裤,掐住他柔软的臀瓣。
“啊……”穆沅轻喘,随即缠蛇般覆上邱正扬的身体,探寻到他已然坚硬的阴茎,花样百般地揉捏抚摸,“阿扬这里,啊……明明很想我呢……”
最不可思议的是上司的后穴竟是濡湿的,邱正扬慢慢顶开里面的软肉,才恍然穆沅可能在浴室清理过。他侧躺着架起穆沅的一条腿,面对面操弄起来,穆沅劈叉似的绷直着腿根,哽咽难言,忍不住寻他的嘴接吻,呜呜呀呀的,煞是激烈。过会儿邱正扬喉头又痒,想咳,憋着,只能翻过穆沅的身子,抱着他的背,从后面插了进去,这个角度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激得穆沅引颈发出绵长的呻吟,好似痛苦又好似欢喜。依着这个姿势邱正扬狠狠地撞开层层肉壁,操得穆沅胡乱抓着薄毯无法自制。嗓子里滚着刺球似的,邱正扬最终还是忍不住咳了出来,却是每咳一声胯部往前一送,顶得穆沅大叫一声,憋着嗓子呜咽,邱正扬伸长脖子一看,竟看见上司射精了,毯子上滴满黏稠的白液。
邱正扬就这样直接把穆沅操射了,而他自己也没咳软,这难道不是值得放鞭炮庆祝的事?他信心大增,搂住穆沅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穆沅还没缓过神来,敏感地缩成一团,咿呀乱叫,却是没有叫停邱正扬。
或许邱正扬还愿操他,他就放心了。
第八章
邱母拿备用钥匙捅进门时,穆沅大腿还勾在邱正扬小腿窝里,两人犹如蛇类在媾和,一人的垂软之物还顶在另一人的臀缝内,取暖栖息。然而旧楼的墙壁薄如蝉翼,落针声都清晰可闻,遑论一连串的进门声。邱正扬毫无疑问顿时惊醒,他听见有拖鞋走动的拖沓声,这声他极为熟悉,毕竟从吃奶开始就相伴左右。
他还听见一袋袋东西搁置到桌上的窸窣声开窗声拉厨房移门声,确信来人是他母亲,他甚至可以揣测出下一步这个女人要干什么。于是他坐起匆忙穿衣,穆沅还睡得朦胧,翻身一把揪住他的阴茎,呓语道:“小可爱去哪儿……?”
邱正扬下体一紧,连忙拨开他的手弯腰说:“学长,你再睡会儿,我妈来了。”
穆沅仿佛没有听进,撅着肉臀随意摆开了两条大白腿,趴着不动。邱正扬手脚上了发条似的套上长袖棉裤直接拎着拖鞋开门出去。恰好撞上正要敲门的邱母,两人险些火星撞地球。邱母吓得不轻,捂着胸口倒吸冷气:“哦哟,你个小棺材想吓死我!”
邱正扬顾不及穿鞋先拉上房门,继而猛烈地咳嗽起来。邱母一时也无法朝他生气,只能帮他拍背顺气,又夺过拖鞋扔地上叫他穿上。
“几岁了扬扬,啊?妈真的不想说你,说说么又觉得当妈的啰嗦讨嫌,咳成这样你要哪能啦?”邱母回过神继续发脾气,“难得一个周末,妈带你去医院看看!还想不想好啦?”
邱正扬不想陷入这种无止境的数落当中,也不跟邱母争论,走到茶几旁拿起一大袋药,说:“我去看了,配药了,在吃。”
“医生说哪能啦?”
“就吃药。”邱正扬把一粒粒药剥出锡箔纸,全部倒在舌苔上,拿一旁的冷开水灌了下去,又把止咳糖浆拧开咕咚咕咚喝下两口,全套一气呵成,只为证明他的清白。
邱母叹了口气说:“睡到十点起来就喝冷水,要胃痛的。”说罢就去厨房煮开水,顺便洗菜做饭。邱正扬不安地瞅了一眼卧室门,见闭合无声,内心忐忑就稍安。他堵在厨房门口跟邱母搭话,两人聊了工作生活经济民生,邱母转头还数落起了邱父的恶习,说他老和局里一群胖子喝夜酒,喝得猪头搭脑,回家胡言乱语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