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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为奴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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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嬷嬷,裴王爷都说话了,还不降公主带下去好好管教管教。”意料之中的答案,太后娇声笑了起来,对着站在身侧的蓉嬷嬷挥了挥手。

“你要做什么?给我退下!”毕忠沉声的怒喝着,可惜身旁的毕少白却倏地甩开毕忠厚实的手,一个跨步走到了大殿中央,挺拔的身影在瞬间站到了伊夏沫面前。

“太后,当初是太后提议大燕朝和苍紫王朝和亲的,甚至是太后亲点的冷宫公主到苍紫王朝和亲,如今太后却嫌弃公主的礼仪,难道太后要自己打自己的脸,否定当初的决定吗?”毕少白冷笑着开口,清傲的目光不屑的扫了一眼端坐在上位的太后,她分明是找着就借口来欺辱这个野丫头。

“放肆!”不曾想毕少白竟然敢出声反驳自己,太后狰狞了脸庞,一双凤目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阴冷的嗓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毕将军可是在指责本宫?”

“太后,老臣教子无方,请太后赎罪!”毕忠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肥圆的身体快速的跪在了地上请罪着。

“太后难道臣说错了吗?”毕少白厌恶的看了一眼毕忠,随后倨傲的抬起头,投给身侧的伊夏沫一个安心的眼神,有他在,任何人都欺辱不了野丫头。

清冷无波的脸上染上一丝的疑惑,伊夏沫不明白的瞅着站在身侧的毕少白,少年将军,他有着骄傲一世的资本,手握着边关的大军,这朝中可以说没有人敢和他过不去,可是他怎么会维护自己。

“母后,皇婶只是在维护自己的父皇和母后,这难道有错吗?”年幼的裴睿缓缓的开口,略带稚气的小脸上有着疑惑,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视线在大臣里搜索了一圈,最终落到躬着身站在最里侧胡子花白的太傅身上。

“太傅,你平常教导朕要勤政爱民,将天下百姓都当成自己家人,父母般的爱戴,难道不对吗?”直接点名,裴睿一脸的疑惑,暗自投给伊夏沫一个顽劣的眼神,仿佛告诉她,有他这个天下最厉害的皇上侄子在,任何人都欺负不了他的皇婶。

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着,太傅只感觉脚步千斤重,此刻说对,只怕得罪了太后,说不对,那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可是欺君之罪,横竖都是一个死了。

036章右相柔情

凤修温和的目光扫过全场,温雅一笑,清幽的笑容如同一缕春风掠过,“皇上,太傅平常的教诲自然不会错,太后只是考虑大燕朝和我朝礼仪不同,所以要嬷嬷教导公主而已。”

虚伪!冷哼一声,毕少白轻蔑的看着粉饰太平的凤修,随即不屑的转过目光,看这些人还不如看野丫头来的有趣,至少不会如此的虚假做作。

“太后,公主的礼仪本王自会派人教导,无需太后劳心了。”视线复杂的扫过一旁的毕少白和伊夏沫,裴傲终于再次开了金口,低沉里略带暗哑的嗓音有着不言而喻的气势。

“既然裴王爷开口了,那是本宫多虑了。”低声笑着,太后看着神情冷漠的裴傲,已经恢复了惯常的雍容华贵,这宴会终于可以正常的开始。

轻歌曼舞下,丝竹声再次响起,随着宫女如水般的穿梭其中,一道道美味的佳肴端到了矮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浓郁清香的美酒终于让祥和殿里那紧张而窒息的气息渐渐的消散。

太过于喧闹下,伊夏沫再次离开了祥和殿,看着悄然出去的野丫头,毕少白身影刚一动,却倏地被一旁的毕忠死死的抓住,总是富态而圆滑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气急败坏的挫败,睁怒着一双眼瞪着要起身的毕少白,“你给我好好的坐着,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吗?”

“爹,放手。”厌烦祥和殿里一张张虚伪的脸庞,毕少白冷声的开口,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伊夏沫离开的方向,他宁愿去欺负野丫头,也不想在这里看着那些大臣们心口不一的敬酒寒暄。

“你若是想你娘再次吐血,你大可以追出去。”毕忠冷声的而开口,不得不搬出唯一能让毕少白听从的爱妻。

想到娘,毕少白原本要站起的身体再次颓废的坐了下来,不甘的收回目光,大口大口的饮着酒,似乎在发泄莫名的情绪。

阵阵冷风吹拂着,伊夏沫漠然的走在偌大的宫殿外,直到夜色下,一弯湖泊清晰的出现在视线里,原本麻木移动的双脚这才停了下来,静静的站在了湖畔,已经是腊月寒冬的时节,岸边的柳树早已经枯败的只剩下纸条萧索的低垂着,伊夏沫静静的依靠在假山旁看着湖面失神。

“夜里风冷。”直到一声温暖的嗓音柔和的响起,一件温和的披风也在同时盖上了她的肩膀,凤修挥手退下远处跟从的敬德,目光温和而疼惜的看着站在风口的伊夏沫,夜色下,单薄的身影伫立在风中,随风舞动着裙摆,仰头看着冷月的伊夏沫显得那般的寂寥,遗世而独立的姿态让凤修忍不住的开口。

“我没事。”这点寒冷根本不在乎,伊夏沫快速的拉下肩膀上的披风,看着笑容温暖的凤修,皱着眉头快速的将披风重新披上了他的肩膀,“天冷,你不该出来的。”

“夏沫,公主介意我叫你夏沫吗?”没有拒绝伊夏沫的举动,凤修轻声的咳嗽着,目光如水般的看向她担心不已的脸庞,“你是不是将我错当成别人了。”

夏沫,这一声亲昵的喊声下,伊夏沫系着披风带子的手一僵直,曾经,姐姐也是如此的喊着她,即使在x岛,即使她的身体早已经在药物下疲弱不堪,可是每一次她都会如此温暖的笑着,轻柔的喊着她夏沫。

“怎么哭了?”不曾想这样的称呼却让眼前总是清冷着面容的人突然的落泪,凤修一惊,笑容快速的暗淡下来,如水般的黑眸里满是疼惜,冰冷的手快速的擦去伊夏沫眼角滚落的泪水。

“没事。”压抑的情绪如同波浪般侵袭而来,伊夏沫摇着头,原本落在凤修脖子处系带子的手倏地收紧,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单薄的身体在瞬间扑进他的怀抱里,虽然她一直告诉着自己只要活下去,姐姐一定会研制出解毒的药清,可是伊夏沫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回去。

清幽的叹息一声,凤修轻柔的抱着紧紧蜷缩在自己怀抱里的身躯,修长而冰冷的手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此刻却已经肯定她必定将他当成了某个重要的人,否则她不会如此的失态。

“裴傲,为什么?为什么你到如今还要如此的冷漠?难道这么多年我的付出你根本没有看见吗?”安静里忽然传来隐隐的质问声,凤修一惊,快速的拉着怀抱里的伊夏沫避进了假山中间的洞|岤里。

“太后,你自重!”冰冷的嗓音不带一丝的感情,裴傲寒声的开口,清冷的月光洒落在刚硬的五官上,勾勒出一张同样清冷无情的面容。

“自重?”尖锐的笑声在僻静的湖畔冷漠的响起,太后停下步子,愤怒的目光看着身前的裴傲,“当年你叫我范琼姐姐,后来我嫁给皇上,你叫我皇后,如今睿儿登基一年多,你喊我太后,裴傲,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太后,如今你只是苍紫王朝的太后。”不想过多的纠缠,裴傲停下步子,鹰隼般的黑眸里有着一如既往的冷酷和冰冷,“当年本王与太后也只是儿时玩伴,之后太后嫁了皇兄,自然是皇后,如今睿儿登基为帝,本王更是敬重太后。”

“裴傲,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不曾娶妻,甚至连如眉也是本宫安排她进王府的,难道你不是在责怪当年我嫁给了皇上吗?”不相信的拉着裴傲的衣袖,顾不得身为太后该有的端庄,范琼仰起头,质问的凤目里有着压抑不了的深情款款。

“太后你多虑了,本王一直不曾娶妻不是因为太后。”面容倏地冷厉下来,裴傲目光悠远的看着肃冷的湖面,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绝望而愤怒的脸庞,情儿。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尖锐的喊叫着,范琼倏地拉住裴傲的肩膀,快速的踮起脚,狠狠的吻上他紧抿的薄唇,她不相信你他的话,他一定是怨恨当年她嫁给了皇上,所以才会如此的报复她。

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不曾娶妻,甚至连青楼之地都不曾去过,他必定是在责怪她当年嫁给了皇上,可是那是身为范家女儿的宿命,如果他是皇上,她自然不用嫁给裴梓阳,可是为什么他当年要放弃皇位,放弃了她。

假山的洞|岤里,伊夏沫看着不远处湖畔的一幕,忽然明白为什么太后会针对她,原来是因为裴傲的关系,可是裴傲当初喝醉酒时喊的人分明是情儿,只怕太后是一厢情愿了。

037章离开皇宫

狭隘的洞|岤里只能让两人容身,而阵阵的冷风从湖畔凛冽的吹进了洞|岤里,感觉着身后拥着自己人一阵瑟缩,伊夏沫快速的转过身,一手迅速的捂住凤修的唇,他不能咳出来,否则只怕两人以后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黑暗的洞|岤里,感觉着唇上那温暖的掌心,凤修身体一僵,随即温和的垂下目光看向担忧不已的伊夏沫,无声的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他自然明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他们藏身在洞|岤里,不但牵扯到太后的私事,一国右相和和亲公主,即将的裴王妃藏在着狭小的洞|岤里,只怕怎么说也说不清的。

依旧冷漠着脸,裴傲迅速的推开范琼的身体,黑眸里闪过一丝的厌恶,冰冷的声音里染上一丝冷酷的威严,“太后,你自重,这样的事,本王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甩开兀自哭泣的范琼,裴傲大步的向着远处走了去,夜色勾勒下,那张总是冷酷威严的脸依旧淡漠的没有感情,或许他曾经也有过感情,只是如今无心了而已。

低低的啜泣着,看着渐渐远去的看不清的冷酷背影,范琼缓缓的抬手擦去脸颊上的泪水,狭长的目光融合着爱恨交织的复杂,就算她得不到裴傲,她也绝对不准任何女人得到他。

终于离开了,伊夏沫快速的松开口,强忍着咳嗽的凤修也松了一口气,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声一声,似乎要将肺给咳出来一般。

“为什么咳的这么厉害?”担忧着,伊夏沫快速的扶着凤修出了洞|岤,站在背风的地方,轻拍着他因为咳嗽而不断颤抖的后背,难道是肺炎?

“没事,宿疾而已。”柔声安抚着担心的伊夏沫,凤修边咳着边摇头,看了一眼她站的位置,目光里闪过一丝的感动,“不要站在风口。”

“王嫂,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远远的传来裴九幽的清朗嗓音,一手还牵着苍紫王朝最高贵的小男人裴睿。

“皇婶,朕和小皇叔差不多把皇宫都翻一遍了。”裴睿轻快的开口,看着亲密和凤修站在一起的伊夏沫,小小剑眉不由的皱了起来,“皇婶,你喜欢凤丞相吗?”

一时之间,在场的三人皆呆滞住了脸,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一旁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裴睿,一个和亲公主,将来的裴王妃,怎么能喜欢上苍紫王朝的右相。

“睿儿东西能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尴尬的笑着,裴九幽毫不客气的抬手拍上裴睿的脑袋,这才看向眼前神色不变的伊夏沫,“王嫂,我们该回王府了。”

无声的点了点头,伊夏沫跟着裴九幽走了去,三两步后,回头看向夜色湖畔边凤修单薄的身影,不曾纾解的眉头再次的皱了起来,幸好远处的侍从敬德已经快速的拿着大氅走了过去。

“皇婶。”拉了拉伊夏沫的手,裴睿不满的看着回头观望的伊夏沫,俊朗的小脸上有着老成早熟的告诫之色,“皇婶凤承修没有你想的那么弱了,你还是关心睿儿吧。”

“臭小子,你皇婶该关心的人是你二皇叔,有你这么抢自己皇叔女人的小孩吗?”裴九幽没好气的瞪着一脸理所当然的裴睿,目光不解的扫过牵着裴睿另一只手的伊夏沫,她怎么那么在乎凤修,只因为当初是他将她从毕少白手里带回丞相府养伤?

“可是睿儿很喜欢皇婶。”拉着伊夏沫的手微微的用力,裴睿耷拉下脑袋,从小皇叔夜里偷偷的潜入皇宫,开始说皇婶的时候,他就很喜欢皇婶,而见到皇婶那瘦弱苍白的脸,裴睿立刻爱心满腔,他不想二皇叔再欺负皇婶。

“你自己和你二皇叔说去。”看着宫门外等候的马车,裴九幽懒散的笑了起来,将睿儿拉进来果真是最明确的选择,不知道二哥日后要怎么对待伊夏沫。

西华门,乃是宫里很少用的宫门,宴会的大臣们早已经从东华门离开了,而裴傲因为年幼的裴睿常常粘着他,所以每一次离宫都是从西华门离开。

夜色下,一身黑色的金丝蟒袍,裴傲冷峻的脸在夜色的笼罩下阴暗不明着,深邃的目光冷漠的看着不远处一左一右牵着裴睿走过来的三人,睿儿对她的粘腻,不用想也知道是九幽夜晚入宫碎嘴的结果。

“二皇叔睿儿能将皇婶留在宫里吗?”看见黑暗之中的熟悉身影,裴睿松开伊夏沫的手,快速的向着一旁的裴傲跑了过去,撒娇的拉着他的大手,仰起头,一脸的哀求,“二皇叔,睿儿可以讲皇婶留下来吗?反正二皇叔已经有了眉夫人了,”

“不行,睿儿,快回去。”低沉的嗓音里是不容拒绝的坚定,裴傲冷冷的看了一眼一耸肩膀,一脸无辜的裴九幽,大手抚上裴睿的头,“很晚了,睿儿该回去休息了。”

他竟然也有温柔的一面,伊夏沫停下步子看向和裴睿开口的裴傲,虽然依旧是冷沉的脸庞,可是那深邃的目光里比起以往的冷酷无情,此刻却多了一份软化的宠溺。

“那睿儿可以出宫去王府看皇婶吗?”不放弃的开口,裴睿退了一步,俊朗小脸上的暗淡更加的浓郁,配上他纯真软软的语气,让人不忍拒绝。

“嗯。”松了口,裴傲冷漠的点了点头,睿儿和九幽一般,是半点不想待在宫里,如果不是去年让他登上皇位,只怕再过几年,他是如论如何也不愿意登基为帝的。

“那睿儿今晚就去王府看皇婶。”脆声的笑了起来,裴睿一脸坦诚的开口,快速的转身跑向一旁的伊夏沫,拉住她的手,“皇婶,睿儿今晚就去王府陪你。”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裴九幽看着一脸黑线的裴傲,越来越喜欢睿儿这小聪明的性子了,果真不愧是裴家的血脉,耍起无赖,一个比一个精明。

“不行,睿儿,回宫去。”不曾想裴睿竟然这样开口,裴傲冷下嗓音,阴冷的看了一眼伊夏沫,对着暗中保护裴睿的侍卫道:“将皇上带回宫去。”

依依不舍,可是在裴傲阴冷的脸色里,裴睿终究抵挡不住的转身离开,眷恋的看了看伊夏沫,这才认命的让暗中的护卫带着他离开西华门。

038章强迫之吻

片刻之后,一行人随即准备返回裴王府,看着被丢在原地的大马,瑟瑟冷风下,裴九幽垮下脸,一脸哀怨的看着上了马车的裴傲,不敢相信的开口,“二哥,为什么让我骑马,我要小沫儿坐马车。”

小沫儿?原本要上马车的动作一滞,裴傲眉宇倏地蹙起,回头看向表情极其无辜的裴九幽,他什么时候和她这么熟悉了,竟然到了直唤闺名的地步。

“二哥,连凤丞相都喊王嫂的闺名,我这个小叔比起凤丞相可是亲了许多,自然该喊小沫儿。”说的云淡风轻,裴九幽无耻至极的笑了起来,谁让二哥让他在这冰天雪地的夜里骑马回王府,明明来的时候是他和小沫儿坐马车的。

不理会裴傲冷厉不悦的脸色,裴九幽一把拉过一旁神色淡漠的伊夏沫,凑过俊彦,“小沫儿,要不我载你一起骑马?”

这样恶心的称呼,伊夏沫抖了抖,看着笑的无辜的裴九幽,忍不住的开口,“不要这样叫我。”

“哇,小沫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凤丞相那么温柔,对我这个小叔竟然如此冷酷。”裴九幽哀号着,一脸受伤的悲痛,决绝的看了一眼伊夏沫,一个利落的翻身,跃上了马背,“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二哥。”

哀号埋怨声里,骏马却已经迎风疾驰而去,而伊夏沫也漠然的上了马车,马蹄声缓缓的响起,向着裴王府的方向快步的疾驰而去。

黑暗的马车车厢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静谧的似乎可以听见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闭着眼,伊夏沫淡漠的依靠在马车车壁上,可是即使如此,却依旧可以感觉到裴傲那锐利的打量视线。

“和九幽睿儿如此熟悉,和本王就这样一幅生人勿近的脸孔,伊夏沫,本王倒是小看你了。”冰冷的嗓音打破马车里的安静,裴傲冷冷的开口,长臂倏的伸过,狠狠的截获住她的胳膊,将她粗鲁拉过来的同时,阴冷的嗓音再次开口,“本王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勾搭上毕少白,竟然让他在全臣面前公然反驳太后,不要告诉本王你的第一次就是给了毕少白。”

片刻的宁静都很难享有,伊夏沫睁开眼,漠然的看着裴傲凑的过近的峻彦,随后再次淡淡的闭上眼,他无非是想羞辱她而已。

“睁开眼!”低沉的嗓音冷厉了几分,裴傲攥着她手腕的大手倏地用力,目光里也染上一丝的怒火,“伊夏沫,你给本王记得,你只不过是本王发泄的女奴而已,你以为你还是大燕朝的公主吗?”

右手的手骨在瞬间感觉到一股要被捏碎的刺痛,伊夏沫再次睁开眼,神情依旧淡漠,只是苍白的脸因为手骨的疼痛而微微的皱起,“你想怎么样……”

余下的话还不曾说话,张启的口却已经被裴傲粗暴的吻给封住,却是如同发泄一般,一手依旧攥着她的手,一手,却已经掐住她的下颌,不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粗鲁而发泄的吻上她的唇,极尽可能的蹂躏着那柔软的唇瓣。

痛!手腕的痛让伊夏沫无法采取任何的措施,她不想再断一次手骨,尤其是在这寒冷的冬天,手骨若是第二次断裂,很难痊愈,日后必定会影响她的逃离,伊夏沫睁着一双秋霜般的美目,漠然的承袭着裴傲那发泄的亲吻。

粗暴的啃咬着她的唇瓣,带着刻意的羞辱,可是看着伊夏沫那漠然睁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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