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为奴作者:未知
破身为奴第4部分阅读
分不出是原来的肤色还是牢房里的脏污。
“没想到还是个辣biao子。”陈老三淬了一口痰,粗糙的大手啪啪的拍了拍胸口,一脚踹开地上的死尸,粗犷而凶残的脸上露出多年来的嗜血神情。
囚禁八年了,第一次,他如同回到了当初在江湖上,那样血雨腥风的日子,他从来就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杀人如麻,不管是老的少的,只要看不过眼的,他就杀,强bao过数不清的女人,瘦巴巴的,丰满的,可是第一次,他用一种略带敬佩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尊贵为王妃的女人。
随着脚镣在地上的拖动声,陈老三的挥舞起的拳头带着破住而来的强势,虎虎生风着,那双铁拳向着伊夏沫的脸砸了过去,没有任何的章法,没有任何的路数,只是最普通的挥拳。
目光依旧锐利的半眯着,在那双拳头快要打到脸颊上的瞬间,伊夏沫身影倏地一个侧移,右手手臂快速的阻挡下他的左拳头,单薄的身体在同时移到了另一方,而陈老三的拳头轰的一声砸到了她身后的墙壁上,震落了一层石灰,果真不愧为当时江湖之中的铁拳老三。
昏暗的地牢里,没有刚刚出其不意的攻击,伊夏沫身法快速的移动着,每一次都是险险的避开陈老三的攻击,而相对于她的平静,陈老三却已经粗喘着,一双傲人的铁拳此刻却已经血迹斑斑,她每一次都在他的拳头打到之前才躲闪,所以每一次,他的铁拳都扎扎实实的打在了墙壁上,即使是力大无比,陈老三此刻也感觉到了痛和疲惫。
“妈的,有种的你不要躲,吃我一拳!”暴怒的吼叫着,瞪大了一双牛眼,陈老三喘息着,气愤的瞪着角落里的伊夏沫,恨不能立刻上去将她撕碎,以消心头之恨。
又是一记威力无比的铁拳,可是这一瞬间,伊夏沫却没有像刚刚一般的躲闪,瘦小的身体快速的向前奔跑而去,在瞬间,一个侧移,一脚飞快的蹬踏在墙壁上,借助反弹的力量,整个身体在本空里一个翻腾。
挥拳的动作打空了,陈老三侧过头看着自半空里腾跃而过的伊夏沫,只感觉眼前身影一闪,伊夏沫的左手奇快无比地反扼上了陈老三的咽喉。
一招被擒,陈老三那暴怒的脸颊上终于露出了对于死亡的恐惧,厚厚的双唇微张着,似乎准备说些什么,可是却已经没有了机会,伊夏沫左手虎口猛的用力,喀喇一声,陈老三侧过的脖颈断了,脑袋歪到一边,当场毙命。
瘦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太多的运动,伊夏沫丢开断了脖子的陈老三,微微的喘息着,忽然安静里,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那是锁被打开的声音。
角落里,似乎毫无准备的第三个男人忽然将右手从镣铐了抽了出来,一把小小的黑色袖箭倏地穿破了囚衣,破空而出,直射伊夏沫的面部。
袖箭的飞行的射出速度极快,带着一道幽绿的光芒,那是淬了毒才会有的冷光!
016章再次羞辱
听到开锁的声音时,伊夏沫就反应了过来,即使连杀了两个人,她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在危险逼近的瞬间,原本喘息的身体倏地向后弯了下去,柔软的腰身宛如一道拱桥一般,迅速而精准的往后弯下,那袖箭也在同时射过,险险的擦过她弯曲的身体,深深地射进她身后的墙壁里,发出一声闷响。
第三个男人满脸震惊,似乎想不到自己的偷袭,而且那袖箭的速度如此之快,眼前的伊夏沫竟然还能在近距离之下躲避开来。
而这个时候,伊夏沫手中的锐利的带着血的朱钗微微握紧,顺着扭动身体的方向,一个上前,狠狠地刺入了第三个男人的身体,偷袭,是每个杀手必备的招数。
只是可惜,伊夏沫刚刚为了躲避袖箭,下手没有预测的那样精准,锋利的朱钗只是刺进了男人脖子下方的肩膀处,而没有一击毙命的杀死对方。
男人倏地拉回心神,眸光凌厉的一闪,左手中却已经多了一柄匕首,依旧泛着幽蓝的毒光,准备给伊夏沫最后一击,可是他来不及行动,却见黑暗里,一道冰冷的嗓音在同时响起。
男人只感觉背后剧烈一痛,一口鲜血在瞬间喷了出来,五脏六腑在同时被雄厚的一掌震的移位,而那冰冷的嗓音他一辈子不会忘记——裴傲。
没有来得及躲避,那口腥臭的鲜血直接喷了一身,伊夏沫瞬间一个后退,目光直视着直接劈开牢门走过来的裴傲,他在暗处看了多久?
“看不出废了一只手,竟然还能杀掉两个人。”冰冷暗沉的哦嗓音听不出情绪,昏暗下,阴影在裴傲峻冷的脸上勾勒出一抹诡异的色泽,阴冷阴冷着,另人毛骨悚然。
“王爷,手镣的锁被打开了。”莫非低沉的嗓音响起,捡起地上的镣铐,目光里闪过一丝的忧虑,竟然可以在裴王府的地牢里买通犯人行凶,看来对方绝对不简单,王妃今日昨夜才被丢到地牢的,短短一个时辰,就有人买通了囚犯,给他送来了钥匙不说,甚至还准备了淬了毒的袖箭和匕首。
“伊夏沫,想不到这么多人想要杀你。”冷冷的勾着薄唇,裴傲一手将清冷站在一旁的伊夏沫倏地拉回了自己的怀抱里,俊彦逼近,带着凛冽的阴冷。
“我不会死!”刚刚的打斗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伊夏沫挣脱不开紧紧的箍着自己腰间的手臂,所以也放弃了挣扎,只是一双清冷的黑瞳,却带着莫名的坚持,不管有多么的危险,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死去。
“很好,这样死了,太便宜你了。”紧紧箍住她的手臂似乎要折断她的腰骨一般,裴傲冰冷的笑着,泛着寒意的薄唇凑向伊夏沫的脸颊,低喃的阴冷嗓音只有彼此才能听见,“那么本王可要好好的宠着你,护着你,不让其他人伤害到了本王的王妃,怎么说,你也是大燕皇帝送给本王的暖g奴,虽然低贱了一些,可是本王还自己的在你身体里的销88魂的滋味。”
冷漠的垂着目光,根本不在乎裴傲的羞辱,她连身体都可以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那言语上的羞辱,伊夏沫微微的喘息着,嘴角忽然泛起一抹冷绝的带着挑衅的笑,“我只当自己被一个禽兽给强bao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贱人!”她的反驳成功的挑起裴傲的怒火,大掌倏地掐住伊夏沫的下巴,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的骨头给掐碎一般。
裴傲大力的抬起伊夏沫的脸,对上那一双冷幽不逊的瞳孔,心头的怒火在瞬间熊熊的燃烧起来,薄唇在瞬间重重的吻上她倔强抿紧的唇,只要能羞辱到,他不在乎在这地牢里,要了她的身体。
啃噬的吻带着粗暴的疼痛,伊夏沫依旧睁着一双冰冷如霜的眸子,腰间的大手倏地用力,狠狠的掐上她的腰侧,痛楚之下,紧抿的唇在吃痛里刚一张启,裴傲的舌立刻滑进了她的口中。
一旁干瘦的男人带着震惊看着强吻施bao的裴傲,那个曾经傲然冷酷的裴王爷,竟然会对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他王妃的女人如此的羞辱,是仇恨太深?还是其他。
侧过目光,莫非不去看眼前的一幕,只是心头微微的滑过一丝的疑惑,他自五岁开始就跟随着王爷,二十年了,第一次看见王爷如此的盛怒,甚至连一丝隐藏的情绪都没有。
被强吻着,伊夏沫目光一冷,倏地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刹那,鲜血顺着裴傲的唇瓣滴落下来,鲜红的鲜红的,如同他此刻燃烧着火光的鹰隼黑眸。
“你竟然敢咬本王?”怒喝的嗓音阴冷的回想在安静的地牢里,没有擦去嘴角的血迹,裴傲原本掐着伊夏沫下巴的手缓缓的移动上她的脖子,狂怒的峻彦森冷的如同要发狂的雄狮,“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所以你就有恃无恐。”
随着怒吼声的落下,裴傲手一个下移,哗啦一下,原本单薄的外衣被大手猛的撕裂开来,裴傲猛的将伊夏沫单薄的身体压到了冰冷的墙壁上,目光冷魅而讥讽的扫过那宽大的外袍,随着撕扯,露出原本赤oo的身体,那满是鞭子抽打的伤痕,和昨夜他留下的粗暴吻痕。
“伊夏沫,即使这一样一副身躯,还是惹人怜惜?”嗓音从刚刚的盛怒转为低沉的平静,反而给人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毛骨悚然,裴傲一手按住伊夏沫的肩膀,一手缓缓的褪去她仅有的遮挡物,笑容更冷,“本王如果就在这里要了你,你会如何?”
“裴傲,终有一日,你给我的折磨,我会十倍的奉还。”清冷的空气下,赤o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伊夏沫目光没有移开,直视着眼前的裴傲,他对她的羞辱,她会一一的奉还!
狂戾的冷笑声响起,裴傲欺身压上墙壁上的单薄身体,黑目里满是发泄的阴冷,“那你就一一的记清楚,本王是如何占有你,羞辱你!即使你忘记了,日后,本王也会一次一次的提醒你。”
017章忠心丫鬟
干涩突然被强行的侵占,一瞬间,那被撕裂的痛再次的席卷而来,脸色苍白如纸,伊夏沫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冰冷的目光将裴傲那冷血无情的脸庞一点一点的刻入到脑海里,今日他对她的羞辱和折磨,来日,她必定加倍奉还。
她清冷而略带着压抑仇恨的目光让裴傲目光再次燃起了怒火,即使他如此的粗暴,可她依旧面容清冷着,如同被强行占有的不是她的身体一般,反而是裴傲自己被挑起了本能的生理yu望。
“伊夏沫,叫出声来!”一手强制的按住她的身体,裴傲阴冷的逼近,一手紧紧的掐住伊夏沫的下巴,强行的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瘦削的下巴已经留有了青紫的淤青,可是对上裴傲的脸却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冷漠无波,根本不在乎他施加的痛处和羞辱。
“凭你,还不配。”唇角勾着不屑的浅笑,伊夏沫一字一字的开口,清冷的脸带着挑衅的冷笑,似乎在嘲弄眼前这个男人除了强犦还能做什么?
“你信不信本王将你丢给这地牢里的囚犯。”壮硕的身体狠狠的压着伊夏沫单薄而纤瘦的身体上,裴傲目光冷绝的逼近,近距离之下,两人视线冰冷的撞击在一起,气息甚至彼此的交融在了一起。
“如果王爷你不怕戴绿帽子,我又何必在乎?”虽然清瘦,可是那苍白的脸依旧是一张绝美的面容,细如山黛的眉宇,挺翘的鼻尖下,一张因为刚刚的强吻为鲜艳欲滴的唇,无形之中,带着几分的病态的柔弱,带着几分清冷的倨傲。
她的美原本该是一股纯净无暇的娇柔,尤其是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可是因为伊夏沫性格的冷傲,眼前的容颜在黑暗的笼罩下,勾勒出的却是一股介意柔弱和冷漠之间的姿态。
缓缓的从昏厥里醒过来,圆儿睁开眼看着倒在身边已经僵硬的死士,凄厉的叫了起来,惊恐下,异常尖锐的喊叫声刮着人的耳膜。
“公主,公主?”惊恐笼罩下,肥胖的身体连连的后退,圆儿慌乱着一张饱受惊吓的脸快速的寻找着,这才清晰的看见角落里的一幕,一刹那,刚刚尖锐的喊叫声再次的拔高,细长而刺耳,圆儿惊恐的向着被凌辱的伊夏沫扑了过去。
“莫非!”冷冷的开口,裴傲一个命令下,殷莫非却已经快速的制止了圆儿的动作,将她肥圆的身体拉到了地牢边。
“放开我,放开我。”哭喊的尖叫着,胳膊被抓住,圆儿歇斯底里的喊叫着,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中流了下来,扭动着肥胖的身体,努力的回头想看清楚角落里伊夏沫的情况,可是莫非的手臂却如同铁链一般,无论她怎么的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禁锢。
被压在墙壁上,纤细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刚刚裴傲的粗暴和狂野,后背早已经是火辣辣的痛,可是伊夏沫却如同没有感觉一般,冰冷的目光越过裴傲的肩膀看向被殷莫非抓住的圆儿。
她愤怒而绝望的喊叫着,尖锐的叫声刺痛着耳膜,那肥胖的身体大力的扭动挣扎,可是怎么也摆脱不了禁锢,只能用一双泪眼痛苦而愧疚的看着被压制的伊夏沫,她没有保护好公主,辜负了美妃娘娘的托付。
总是冰冷无波的黑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的动容,为圆儿的泪水,为她眼中按真切的痛苦,伊夏沫余光不经意间的一挑,却对上裴傲阴冷诡异的目光,想要收回情绪却已经迟了。
“原来调查的消息很准确,圆儿和你果真是情同姐妹。”阴测测的嗓音有着说不出来的冰冷,裴傲得意的扬着薄唇,一手放肆而羞辱的抚摸上伊夏沫的身体,“那么就让本王在你的好姐妹面前狠狠的占有你。”
“不要!”圆儿绝望的喊叫着,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拳打脚踢的挣扎着,却只能无力的看着虚弱的伊夏沫再一次的背凌辱。
过于尖锐的喊叫声里,殷莫非微微的蹙起眉头,看着被自己抓住的胖丫鬟,第一次明白主仆之间也有着真切的情分在。
“放开公主!放开公主!”惨叫声转为绝望,回响在清冷的地牢里,圆儿恨恨的看着殷莫非冰冷麻木的脸,倏地低下头,狠狠的咬上他的手腕。
突然的痛楚下,莫非只感觉手臂上的肉被生生的咬了下来,而这一瞬间的松懈,圆儿立刻挣脱了禁锢,疯一般的冲向裴傲。
“圆儿!”看着裴傲那冷绝的目光,伊夏沫怒喝一声,一个用力,快速的抓住裴傲的双臂,清冷的目光敛聚起一抹冷光,如果他敢伤害圆儿,她不会善罢甘休。
“原来这就是你的弱点。”森冷的嗓音带着阴沉的诡谲,裴傲倏地抽身,一个侧移,让扑过来的圆儿扑了个空,好整以暇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公主,圆儿没用,保护不了公主。”刚刚尖叫的嗓子这会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圆儿干哑的说着,泪水扑朔的流满圆圆肥肥的脸,却顾不得擦拭眼泪,慌乱的扯下自己的衣服包住伊夏沫惨不忍睹的身体。
“莫非,将圆儿给本王带出去。”挑衅的和伊夏沫对视着,裴傲冷冷的开口,如果这个胖丫头就是她的弱点,他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不等伊夏沫开口,圆儿替伊夏沫穿好衣服,哭的颤抖的身体倏地转了过来,怒火阴冷的看向一旁的裴傲,“你欺辱我家公主,裴王爷定不会放过你的。”
冰冷的笑声清晰的响在地牢里,裴傲看着圆儿,懒散的开口,“本王就是裴王爷,本王欺辱了你家公主又如何?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要说只不过一个冷宫里不受宠的下贱公主,就算是大燕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本王也不放在眼里。”
他是裴王爷,公主的驸马,苍紫王朝最有权势的皇族,圆儿原本愤怒的脸转为震惊,最终转为苍白,呆滞的看着眼前的裴傲,即使在这污秽不堪的地牢里,一身黑色的锦缎长袍,衬托出他颀长壮硕的身体,峻冷刚硬的脸庞有着皇族特有的尊贵和威严,可是那一双宛如鹰隼的黑瞳却是冷血而冰冷的。
018章蛰居北苑
“你是公主的相公,怎么能这样羞辱公主?”片刻的失神后,圆儿愤怒的叫着,干哑的嗓子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支吾的喊着,再次愤怒的冲向裴傲,要为伊夏沫讨回一个公道。
“圆儿!”看着如同发怒的小老虎般扑过去的圆儿,伊夏沫戒备的冷喝,明知道裴傲是在故意的试探,可是她却无法看着裴傲那抬起的脚踢向圆儿,而无动于衷。
单薄的身体快速的扑了过去,一把拉住怒火冲冲的圆儿,可是太过于孱弱下,虽然将圆儿拉到了一旁,可是在她过大的力气之下,伊夏沫却狠狠的扑倒在地上,而裴傲抬起的一脚更是冷酷的踩上伊夏沫白皙的手。
一刹那,指尖传来被大力碾磨的痛楚,十指连心,伊夏沫抽痛的苍白了脸,抬起头看向笑的森冷的裴傲,果真还是上当了,他那一脚根本就是试探。
“果真是姐妹情深。”啧啧的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踩在脚下的伊夏沫,裴傲冷酷狠绝的收回脚,转身向着老门外走了去,“莫非,带着王妃和她的婢女去北苑。”
北苑,整个裴王府最偏僻的院落,曾经这宅子是上一任将军的府邸,北苑是为了惩罚犯了家规的小厮和丫鬟而设立的单独小院,而在皇帝这府邸赐给裴傲之后,北苑也就失去了作用。
缺少打理,小小的院子里树木和叫不出名字的藤蔓茂盛的疯长着,遮天蔽日的树叶遮挡住了整个小院的阳光,显得幽森而破落,破落的屋子里满是灰尘,唯一庆幸的或许就是桌椅床铺依旧完好。
“公主,你坐一会,圆儿立刻就去打扫干净。”声音依旧沙哑的听不清楚,圆儿快速的用衣袖拂着凳子上厚厚的灰尘,将伊夏沫坐好,随后利落的开始收拾这荒芜而简陋的院子。
头依旧痛的厉害,高烧还不曾褪去,看着脱了臼的手腕,伊夏沫一个用力,咔嚓一声,被拽下的骨头再次被接上,一瞬间的疼痛让原本苍白的脸此刻更是苍白。
圆儿一米五的个子,却胖的如同圆球一般,甚至脸脸都胖圆了,可是那整理的动作确实格外的迅速而麻利,片刻的功夫,屋子里却已经是灰尘缭绕。
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了去,被灰尘呛的厉害,有那么一瞬间,伊夏沫的记忆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那是父母还健在,只是每天忙碌在研究里,而她和姐姐总会在年末开始大扫除,两个半大的孩子,说是打扫,却像玩一般,弄的屋子杂乱不堪,灰尘满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