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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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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皇后:(笑的有点苦涩)如果兄长当年没有辞去皇储的职务,他现在大概会生活的更符合自己的意愿。

皇帝(表情复杂):……这是命运的安排。

何皇后:可你总是把“自己要承担的责任”与“命运”混为一谈。

皇帝:我的命运就是承担责任。

何皇后:问题是你当时并非没有退路啊。

皇帝:我还能怎么样?把责任推给嘉嘉?那年因为大哥的婚姻,皇室支持率降到百分之五十以下,我别无选择。

何皇后(抿了抿嘴):我知道。

主持人(此前一直不敢插嘴):……好了好了,回到我们的问题上,二位最想得到来自对方的什么礼物?

皇帝:我要求很低,只要她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

何皇后:我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不过还是很怀念结婚前出门不会被围观的生活。

皇帝(有些歉然):小锦,我责任在身,所以不能……

何皇后(安宁的微笑):只是怀念。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后悔。

主持人:至今为止,二位收到的来自对方的最有意义的礼物是什么?

何皇后:(从脖子里拽出一条项链)

主持人:(回头向着观众)是一条镶嵌红宝石的白金项链。对您而言有什么纪念意义?

何皇后: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件礼物。还是他在读博士期间用奖学金给我买的。

主持人:等等,我想起来了。您在婚礼上是不是也带着它?

何皇后(笑):是。

主持人:怪不得,我记得您那时全身上下的珠宝首饰里,最不起眼的就是这一件,果然是有特殊意义的啊。(转向皇帝)您呢?

皇帝:她自己。

(何皇后向丈夫投去困惑的一瞥,皇帝似笑非笑。她像是忽然反应过来,脸色微红扭过头)

主持人:……容我问一句,您对对方有什么不满么?

皇帝(斩钉截铁):没有。

主持人:哦?态度暧昧也不算?

皇帝:她现在不暧昧了。

主持人:而且恋爱的过程里互相揣摩对方的心意,事后想来其实也很有意思对吗?

皇帝(微笑):是的。

何皇后:这个问题重复了。

主持人:有没有认识到自己让对方不快了呢?

皇帝:她会陪着我一起忧心,不过大部分时间会想办法安慰我。

何皇后:没关系,我不介意。(笑)我的问题我意识到了,其实我们还为此吵过一架。

主持人(眼睛一亮):能否为我们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呢?

皇帝:那时候她答应当我女朋友,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明显的表现出来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信心;不仅不肯正视现实,居然还在矛盾产生之后溜到纽约去了。

主持人:如果是去反省……

皇帝(哼笑):是啊,她去迪斯尼反省,反省完了还去曼哈顿第五大道进行了“自我改造?研修”之旅呢。

主持人:……二位的关系到达什么程度了呢?

皇帝:该做的都做了。

主持人:不该做的也做了?

何皇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是夫妻关系,你说还有什么是不该做的?

主持人:……好,第一次约会在哪?

何皇后:牛津大学里的某家咖啡馆。叫……叫什么我不记得了。(笑)当时又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皇帝:(悻悻的)当时她被导师派到英国来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她去使馆的时候刚好我去视察。要不是我看见她,估计她还不想理我。

何皇后:那时候我理你,不是找拍是什么,记者都在门口守着呢。

主持人:两位当时谈了些什么?

皇帝:当时我对物证技术很感兴趣,于是向她请教了一点医学和生物化学方面的问题。

何皇后(回忆起往事,笑)当时我们就在那种风景如画的地方讨论这些大煞风景的东西。后来我们还合写了一篇法医学论文,发在一本核心期刊上。

主持人(拭冷汗):二位神经真是强健。当时的气氛呢?很和谐?

皇帝:在讨论前她还只是把我当作普通朋友,讨论过程中她发现我不是纨绔子弟,所以对我态度亲近了些。

何皇后(无辜的远目):话说回来,我似乎就是从那次开始对你有一点喜欢了。

皇帝:当时我们争论的很激烈,外人看到估计会以为是情侣吵架。

主持人:没把警察招来?

何皇后(笑):没有,进行严谨的科学探讨而已,没他说的那么夸张。

主持人:好,那时候进展到何种程度了?

何皇后:除了坐着聊天,没有别的任何事情发生。准确地说,我并不认为那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不过他请我喝了杯苏打水,还请我吃松饼。(笑)非常难吃。(现场大笑)

皇帝:她主动拉我的手。

何皇后:……那只是个握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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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曾经沧海(1)

毕竟才发过高烧,锦书有些精力不支,早早的沉沉睡去。沈斯晔坐在卧榻边静静看着她的睡颜,心里一时分不清是什么滋味。似乎有心愿终于得偿的满足,又有些不知何处来的忐忑。混在一起的复杂感情盈满胸臆,诱惑着他慢慢向那点樱红俯身。

他的动作在看到锦书眼下的淡淡阴影时,止住了。

锦书的身体还有些虚弱,下午只与他说了一会儿话就开始犯困。那时候他已经从不可自拔的冲动情绪中冷静下来,对自己堕落的强迫行为又震惊又厌恶。在道德自律方面,他一直有些奇怪而强烈的洁癖式的坚持。玩弄感情的人是混蛋,他这样确信。他逼着自己正视锦书的眼睛道歉,不期望能得到原谅;以为等着自己的或许会有一耳光,但是没有。

沉重又混乱的时候,谈情说爱无疑不是人类的首要需求。起居室的壁挂电视开着,锦书从他的怀抱离开后就一直盯着电视,似乎在刻意的不与他对视,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气氛一时尴尬而沉默。锦书凝视着新闻频道,专注的像是要把自己吸附到屏幕上去。

直到锦书已沉入梦乡,他才恍惚想到,或许她那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生气。

轻轻掩上卧室的门,沈斯晔又在门外静静站了一会才离开。他觉得心里有些乱,大概无法集中精力处理公务,索性走到露台上去。

露台上已经有一个清瘦背影。听见走近的脚步,沈斯煜回头看他:“何小姐休息了?”

看见他点头,沈斯煜追问:“那你将来呢?怎么打算?总得有个章程。”

“……走一步看一步好了。”他真不知道。

“好歹算是有了点实质进展,总那么不温不火的看得我都替你着急。”沈斯煜闻言低笑:“你在卧室陪着她那么久,我们还猜你是不是得手了,看来我们过于乐观的估计了情况啊。”

看见兄长打趣的暧昧微笑,沈斯晔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开什么玩笑?我只不过陪她说了会话!她才退烧,我哪能在这时趁人之危!”他大哥心知肚明的笑了笑。顺手揪个枝头的芒果诱哄小孩似的说:“吃不吃?这里芒果都是最好的品种,比国内的甜不少。”

沈斯晔无语的摇头。

“我倒有个建议。”把玩着光滑的芒果,过了片刻,沈斯煜悠哉的说,“何小姐的母亲,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过是出身余杭吴家。到时候让她以吴氏外孙女身份入选,这样最后定下来也不会显得过于突兀。你觉得呢?”

沈斯煜的心情似乎莫名奇妙的好,但回答他的是一声冷哼。

“我忽然想起来……妈妈似乎告诉过我,吴家也有人会参选。”安静了一刻,沈斯晔忽地低低倒吸一口气,也不管风里弥漫着的果实芳香如何洌人心脾。旧烦恼才去,新的就接踵而至。他趴在围栏上郁闷的叹气。“这算什么啊?为什么一定要走选妃的程序?要我说,直接宣布消息不就得了?”

他哥哥的回答言简意赅。“因为这不只是为了给你找老婆,也是他们年轻人的相亲会。多少家都等着,怎么可能取消。”

“……随便好了。”

不愿再提这个话题,沈斯晔转头看向天上明月。月光似乎在他眼底蒙了一层薄雾,任谁也看不清其中表情。微凉的夜风里,静默了片刻,他有些暗哑的开口:“她明天就准备回医院。说那里人手缺乏,回去还能帮点忙,我劝了也没用。”

沈斯煜早有意料地一哂:“你女朋友一看就不是愿意躲在你身后的女人。铁血三千洒桃花,英雄半属女儿家,我认为你该感到欣慰才对。”

“你说得轻巧!她是怎么病倒的?”沈斯晔怒视他。“这才好了一点又想着回去,再有个万一……不是你自己老婆你不心疼对吧?”

沈斯煜耸耸肩,收起了有些懒散的笑。

“令怡要如此,我也不会拦着。何况身为皇室成员,不该有一点牺牲精神么?祖母当年在战地医院做护士,可是全国上下交口称赞,须知那时候她已经是皇后,还有了两个尚在襁褓的孩子。”

“虽然身为皇储被陆军元帅扯着领子大喊大叫有失体统,但你当时那么坚持不投弹其实是对的。现在郭元帅很生气,但将来他只有感激你的份。”

“这几天你都做得很好。不畏艰险,身先士卒。”沈斯煜抬手阻止了想插话的弟弟,顺手一推眼镜,淡淡说道。“你未来的妻子能与你有一段类似的经历,对你们将来只会更有利。我知道你在感情上大概无法接受,但你必须在理智上认识到这一点。”

沈斯晔抿着嘴轻轻哼了声,冷冷道:“大哥如此理智冷静,去年此时怎么就没做到?”

“关己则乱。”沈斯煜并不生气。“对你们而言我是局外人,所以看的更清楚。”

“……也许吧。”

芒果树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露台上一时沉寂。片刻后,沈斯晔似乎漫不经心的说:“我今天上午去见了这里的几位……”他顿了顿,像是在选择措辞。“像你岳父他们家,还有几个家族的代表。他们表示会全力配合帝国进行重建,也许诺会协助维持本地秩序。”

沈斯煜眉头连一挑都没挑:“他们该做的。”

沈斯晔深深吸了口气,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我知道我这样说可能不合适,不过,”他微微皱起眉,目光里带了三分探询。“你这些天闭门不出,是为了躲开祁冈么?”祁冈是祁令怡的叔父,他哥哥的叔岳丈,如今榄城商会的会长。

沈斯煜放下杯子,转过身来,平静的微微一笑:“没错。”他坦然说,“我立场尴尬,与他见面只会引得有心人猜疑,对你我都不利。”

他弟弟良久方沉沉的叹了口气。

言尽于此。

他们谁都没有提及祁令怡目前仍在西北山区的堂兄。

锦书在睡梦中醒来时,有一瞬间的茫然。但她很快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冷气开得很足,渥在柔软的毯子里清醒了一会儿思绪,锦书决定暂时不考虑那些伤脑筋的事了。

觉得有点渴,又不愿意打扰到别人,于是她支撑着坐起身来。到了午夜梦回的此刻,她才有了心情仔细看看这间卧房。木制的地板虽然有些旧了,但擦得十分光亮,刺绣床幔低低的垂到地面,妆台摆了一瓶插得别致的玫瑰花。月光如霜,透过半卷竹帘照亮了床前,一尊旧殖民时代风格的珐琅挂钟细碎地移动着秒针,是夜里一点半了。

她记得自己最后一次看时间大概是十点钟。那时锦书以为自己并不困,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在何时睡着、自己睡着时他还在不在。懊恼地叹了口气,锦书悄悄打开门,踩着拖鞋走到茶水间去。拐角就是露台。透过廊柱,她看见那里似乎有灯光。

正要悄悄原路返回,那个人却慢慢踱步出来了。是披着外衣的沈斯晔。

四目相对时,锦书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下午发生的事情并非让她不能释怀,唇上的异样感受也并非幻觉,但头脑不清醒的此刻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好机会。迟疑了一会儿,她轻声问道:“怎么还没休息?”

“睡不着……失眠了。”沈斯晔揉了揉眉心,苦笑道。“我是习惯熬夜的,不用担心。”

然后气氛陷入了更深的沉默。夜风像海浪般拂过,锦书的长发被吹散开来,阻隔了她的视线。隔着缕缕发梢,她隐约看见沈斯晔抬了抬手又硬生生收了回去。相对无言片刻,锦书明智地选择了一个话题以结束沉默:

“现在的局势还好吧。”

“基本稳定了。”沈斯晔把卷起的衬衣袖子放了下来。“现在重点是统计伤亡以及发放物资,安全由军方负责。总督府伤亡比较严重,所以我在那里帮他们干活。”

锦书没有眨眼睛,专注地看着他,表情告诉他她在听。如此认真的直视让沈斯晔失神了一秒。“我在做一些善后的工作。来这里就是为了挽回政府形象,明天我把你送到医院后,还要去一次难民营。”

锦书轻轻点头:“嗯。”

露台上再度陷入安静,安静到能听见风过竹林的沙沙声。橘子汁似的暖黄灯光下,锦书打完一个呵欠,缩了缩肩膀。长及脚踝的睡裙没有袖子,夜风拂过□的肌肤,带来微微的沁凉。觉得相对无言很令人尴尬,锦书正想着离去的说辞,沈斯晔忽然从肩头扯下西装上衣,抖开,为她披上。

柔和的肥皂香气侵入鼻端,锦书怔了怔,他已淡淡说道:“披着,别再感冒了。山里晚上凉。”

“……哦。”锦书下意识地双手交叉攥住前襟,把自己裹在外衣里。“你不冷?”

他移开了目光,将自己隐在灯影下。“男人怕什么。”

“你怕苦。”

近乎无意识地淡定说完,锦书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可是覆水难收,沈斯晔脸上的表情异彩纷呈异常精彩;忽然间,一切静止了。他发现自己已经紧紧抱住了她。隔着他自己的外衣,熟悉的布料下是几乎陌生的温度。锦书倏然睁大了眼睛,但她随即感觉到了他激烈的心跳。于是反抗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或许是月色太好、果香太醉人、困倦上来导致大脑不清醒,锦书仰起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下颌。她很明显的感觉到抱着她的人手臂一僵。

除了震惊之外,锦书觉得自己还在他眼底看到了别的情绪,诸如自责和茫然;这不完全是求而不能得的原因,她想。但是在他的怀抱里不感到别扭,她确认这一点就够了。

45曾经沧海(2)

深夜的拥抱以一个短暂的浅吻结束。锦书没有抗拒,亦保持着缄默,却阻止了他试图道歉的意图。互道晚安后她走回卧室,沈斯晔很守礼的没有追过来,立于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锦书推开卧室门,狠了狠心,终于没有回头。

直到门锁锁上,她才意识到,自己仍然裹着他的衣服。

深灰色外衣的内衬大约是丝织品,在肌肤上柔滑微凉。领口有极清淡的肥皂香。锦书一整个白天都倦怠不堪,甚至未曾留意他是何时换下了军装、换上了常服。抱着膝盖坐在床边,锦书怔了一会儿,终于给叠整齐了,轻轻放在一边。

然后近乎一夜失眠。直到天色微明,她才勉强阖了一会儿眼。

次日一早,靖王殿下在看见锦书把衣服还给弟弟时,挑了挑眉笑的十分诡异。锦书无心追究,沉默着吃完了颇为丰盛的早饭。沈斯晔亦显得心事重重,默默地喝着汤,只在兄长问话时才回答几句。沈斯煜夫妇作为主人十分够格,热情又不过分,倒是祁令怡深深地看了他们几眼,若有所思。

直到坐在沈斯晔的车里,听了他的叙述,她才知道这间大医院是苏家全资援建的。

“慕容的父母当年一起在忻都参加火箭发射试验,之前次次都成功了,但就是那次……”

夜空被巨大火球照亮如白昼,一切都发生在一秒之间。

沈斯晔将视线投向窗外飞速而过的青翠原野。那处发射场,就在榄城向南一千公里。

“……当时所有工作人员都受了重伤,可那年连榄城也只有一家陈旧的小医院。”

将近二十年前震惊全国的发射台爆炸,让那对年幼的姐弟在一夕之间成为孤儿。那个寒冷的冬天里,每当打开电视,就能看见罹难那一瞬间在各个频道一遍遍重播。倜傥风流的苏慕容从此对这里有了执念。试飞也罢援建也罢,再艰难的日子他都留在了北回归线以南的地方,直至亲眼目睹了忻都最先进医院的破土建成。

而苏娴也在今年的春天第一次踏足忻都。隔着车窗玻璃看向那片焦土,差一步之遥就能成为东宫女主人的美丽女子终于泣不成声。然后她在弟弟的陪同下悄然回国,既没有参加董事局举办的欢迎晚宴,也拒绝了沈斯煜夫妻的邀请。

直到今天,沈斯晔想起这段惊心动魄的往事,都还忍不住恻然。

“苏家正在为遇难医生争取烈士称号,他们是在掩护病人撤退过程中遇害的,国家不能没有一个交代。”

锦书沉默的点点头,片刻低声道:“他们的遗体送回本土了么?我想去送一束花。”

“还在。承天医院设了灵堂,供社会各界凭吊。”

他静了静,伸手覆住锦书细洁的手背。“小锦,别难过。”

锦书没有抽回手,低头默默无言。凝重的气氛充满了车内空间,剩下的路途中,谁都没有再说什么。

防弹汽车缓缓驶进承天医院门前的环形广场,在大厅门前停下。沈斯晔此来并未惊动院方,是以并不引人注目。锦书沉默的拉开车门,弯腰下车,朝阳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她抬头看着巍峨的医院主楼,那人却在背后轻轻的喊:“小锦。”

他的眼睛在车厢里煜煜闪亮,一瞬不瞬的落在她脸上:“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不管是万里赴戎机,还是硝烟乱古城,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锦书怔怔的看着他清澈坚定的眼睛,似乎过了很久,终于露出浅浅笑意:“我知道。”

她弯下腰,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亲,仿佛解冻冰层的一缕杨柳风:“斯晔,我……”

“何医生!何医生!”

锦书吃了一惊,转身却看见有几面之缘的小护士正朝自己跑过来。顺势甩上车门,在门关上的刹那,她对惊愕的男人眨眨左眼,飞快的说:“我也喜欢你。”

然后她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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