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咱们跑题了呢,快点把话题扯回来,继续讨论去哪儿玩的重要问题。”我俏皮的说。
“干脆咱们做几个便签,把这几个路线都写下来,然后抽签,抽到哪个算哪个,怎么样?”雷新突发奇想,提出一个古老的方法,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倒是挺新颖的,我们一听,纷纷赞同。说干就干,王学伟拿出笔和纸,我把几个选择写下来,雷鹏把它们裁开,折成形状一样的纸团,准备抓阄。
“呃,谁来抓?”我发现一个问题。
“恩,这一次的倒数第一是雷新,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她要负责在旅行途中照顾咱们所有人的饮食起居,那就给她一个挑选的机会,哪怕是抽中五日游,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怎么样?”雷鹏说。
雷新在我们期待的目光中,小心翼翼的挑选了一个纸团,缓慢的打开,我们几个脑袋凑到一起,就等着看结果,纸条上赫然写着“泰山两日游”。
“哦耶!只有两天,我只用做两天的苦力。太好了!”雷新高兴的手舞足蹈的。
“好什么好?好好地五日游,被你缩水成两天,你还好意思叫好?”王学伟不满的说。
“看来,咱们只能出去玩两天喽,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呢,咱们干点什么好呢?”我说。
“嘿嘿,你觉得咱们举行一次考试怎么样?”雷鹏兴致勃勃的说。
此言一出,顿时屋里多了几张黑脸,黑的都能挤出墨汁的那种,我也觉得好玩,就说:“这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就这么办吧。”
他们一个个叫苦连天,见状,我接着说:“其实,我还想着除去两天旅游时间,其他几天都安排满学习任务的,只是考一场试,最多一天半就能搞定,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颜玮,你果然比我狠多了。”雷鹏佩服的说。
其他几个人也不再叫嚷,反而带了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考的内容是哪些?”雷新忐忑的问。
“暑假不是让你们把初三的知识都预习了吗?干脆就考整个初中的内容,我这里正好有一套刚买的中招试题,正好可以检验一下大家暑假里有没有偷懒。”我说。
“我就不明白了,咱们初一就把整个初中的课程都学完了,初二初三干什么?”何阳抱怨道。
“初中的学完了,还有高中的呢,没听过学海无涯吗?”我理所当然的说。
“那高中咱们干嘛?”张付兵也不解。
“呵呵,高中啊,除了把所有知识巩固巩固。你们几个男生可以再去学个一技之长,比如弹个吉他,吹个萨克斯什么的,等到上大学的时候就可以充当一下文学小青年,勾两个小美女,那时候,你们小恋爱谈着,指不定怎么感激我现在的鞭策呢!”我笑着说。
“切!照你这么折腾我们下去,我怀疑,我们根本就等不到考上大学那一天,就被你压迫的下地狱了。”王学伟不屑的说。
“呦,你还敢叫板了?”我似笑非笑的盯着王学伟。
王学伟心惊胆颤的说:“绝对不敢!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我们哄堂大笑。
“既然决定好了,明天咱们就到市里去把行程定下来,就定在大后天出发的那一个团吧。明天下午开始考试,今天晚上你们可以再临阵磨磨枪,呵呵。”
“小妹,喊你同学下来吃饭啦!”老女高音响起。
“哎!”我高声应一声,转头对他们说:“走吧,先去吃饭。”
第二天,我和雷鹏以及国娆我们三个去市内定旅行团,其他几个人都说要在最后复习复习。别说,小旅行社也有小旅行社的好处。由于没什么生意,我们八个人竟然可以单独组一个团,不用和其他人一起,倒是让我们有些意外之喜。
一天半的考试其实很紧凑,毕竟有九门功课,除了初一原有的七门,再加上初二的物理和初三的化学,度过紧张的一天半,他们倒是轻松了,我和雷鹏还要给他们对答案,所以。在临行前的一晚,那几个没良心的在练功房学起了打麻将,我们两个苦命的又多奋斗了一个晚上。
“哈,终于能出来透透气了,我感觉我就像是被关了几年的劳改犯,终于出狱了一样!外面的天真蓝,空气真新鲜……”王学伟说。
“喂,你抽什么风?以后别说认识我,这么脑残的人认识我我都觉得丢人!”我截断他的话。
“什么是脑残?”国娆对我的新名词很感兴趣。
“脑袋残疾,有缺陷,所以才总做一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人,王学伟就是其中的典型。”我解释。
“嘿嘿,这个称呼给这哥们还真搭配呀!”何阳说。
“滚!你才脑残呢!”王学伟骂何阳。
“呵呵,确实有一个脑残的人,考试竟然能少看一题,结果得了个倒数第一,正常人哪做的出来这种不着调的事呀?!不过,我倒是多了一个帮忙的,这一路上有人陪着我一起为大家服务,嗯~~感觉好极了。”雷新说。
然后,就是一场雷新和王学伟之间的斗嘴大赛,我们几个观众,看的不亦乐乎,百看不厌。
我们这里距离泰山并不远,车子慢悠悠的行驶,也只不过用了四个小时,我们早上九点出发,到达山脚下市正好可以吃午饭。
吃过饭,稍事休息,我们准备往山上爬,出发之前,我专门叮嘱他们:“记得带上一件长袖的衣服。”
“热死了,等一会儿再爬爬山,不是更热吗?为什么要带长袖衣服呀?”芳菲不解的问。
“因为山顶上温度比较低,就咱们身上穿的,到山顶时肯定会觉得冷啊。”我解释。
“小姑娘知道的不少嘛,我刚就想要提醒你们呢。咱们晚上会在山上的宾馆住一夜。早上温度更低,所以一定要带一件厚一点的衣服。”导游说。
“为什么山顶上的温度反而会比山脚下的低呢?”芳菲还是不明白。
“笨!你的地理都白学了。原因是白天大气变暖,气温升高,并不是因为空气直接吸收了太阳辐射的热量。太阳辐射出来的热量先是被地面吸收,当地面温度升高以后,地面再把热量传给空气,空气主要是通过吸收地面的热量来升温的,所以愈靠近地面的大气层,获得地面的热量也愈多,温度也就愈高;愈到山上,也就离地面愈高,获得地面的热量也就愈少,温度也就愈低了。海拔越高,大气层厚度越薄,对地面辐射的吸收量越小,温度就越低,据统计海拔每升高100米,温度就降低06度。泰山高约1500多米,也就是说山顶大概要比山下温度低9度左右,现在山下是31度,等咱们到山顶,温度就只有21、22度的样子,而且,晚上温度更低,不带一件厚衣服怎么行?”我详细的解释。
芳菲小声分辨说:“我一时没想起来嘛,干嘛要骂我笨?你以为谁都像你似地,学过的东西都记得清清楚楚的,随时都能讲出来,向背课文一样。”
我都被她气笑了,说:“这么说,你还有理了?要都像你这样死读书,知识点都记住了,一遇到问题什么都用不上,那还学它干什么?再这样当心我给你搞特训。”
芳菲一听,一脸惊恐,忙不迭认错,并保证以后一定会活学活用,好话说了一篓筐,其他人也为她求情,我才放过她。
导游一直在边上看着我们互动,眼中满是惊奇,估计在奇怪我们这支队伍到底是来玩的还是来学习的吧,不过,导游的工作不包括打听客人的私事,他虽然充满疑惑,也没有找我们问什么,职业素养还不错。
也不知道我们是体力好,还是年龄小不知道累,居然一鼓作气爬上了山顶,用时两个半小时,我们先找了一家宾馆入住,给旅行团交的费用本包含的有一天的住宿费,但是导游找的宾馆条件实在不是很好,我们当然想要住的舒适一点,于是加了一部分钱,换了一家设施比较好的宾馆,大家才心满意足。
“这就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吗?我怎么并不觉得有多高大的样子?”王学伟烧包的说。
“你说你这人,怎么一开口就想让人顶两句呢?想要高大是吧?你去爬喜马拉雅山,登顶珠穆朗玛峰,那时候就有你想要的高大的感觉了。”雷新说。
“我不就是随便说两句吗,你干嘛打击我?”王学伟委屈的说。
“山上的空气真清新,如果能经常住在山里就好了。”国娆说。
“等到你住山里的时候,你就会想要住在城市了。”我说。
“你们都不累吗?我觉得腿都抬不动了,只想快点休息休息,你们还有精神聊天。”芳菲说。
“累了就先去休息吧,反正咱们已经爬上来了,最重要的是看明天的日出,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要观赏的地方,还不如回房间休息呢。”雷鹏说。
经他们两个一提醒,我们也才发现,身体确实已经很累,但我们的精神却还是很兴奋,根本就不想休息,于是大家兵分两路,雷鹏和芳菲回宾馆休息,我们六个继续东看看西看看,对一切都好奇的很,直到实在是累的不行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回去和他们两个集合,大家一起去吃饭。
吃过饭之后,睡在软软的床上,我们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因为白天太累了,晚上睡得异常踏实,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我准时清醒,刚穿好衣服,和我一个房间的雷新的闹钟就响了,昨天导游专门交代过我们,这个季节,泰山的日出一般都在五点半左右,让我们掌握好时间,所以,他们都定的有闹钟。
雷新迷迷糊糊的起床穿衣,我已经迅速洗漱完毕,见雷新还在磨蹭,忙催促她加快速度,她才好像清醒一点,穿好衣服,随便洗了把脸,我们就出门和他们几个回合。
走到据说是观察泰山日出的最佳地点,已经有几个人捷足先登,我们就在他们旁边席地而坐,等着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我们的运气相当不错,今天早上的天气很好,没有云彩遮挡,我们可以清晰的欣赏日出的全过程,说实话,虽然我承认日出的一刹那很美,也很震撼,但是,我还真体会不出前人们描写的那种感觉,可能是我缺乏欣赏细胞吧。
看过日出,来泰山这一趟的目的基本上算是都达成了,就算是不想结束旅程,也受时间限制,不得不打道回府。
“唉,每次出来玩,都觉得没有过瘾就又要回家了,什么时候能天天旅行,我就高兴死了。”雷新带着点意犹未尽说。
“你以后自己开一个旅行社不就行了?”国娆打趣她。
“我看让她自己开旅行社希望不大,雷新,你干脆考导游吧,工作就是旅游,又出去玩了,又不花钱,多划算呀。”张付兵说。
“对呀,我决定了,我以后的理想就是做一个导游,天天旅游!”雷新憧憬的说。
“胸无大志!那不是还要在别人手下干活嘛,我的理想是自己开一家大公司,我想去上班就去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班;赚一大堆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嘿嘿,到时候,我天天到你们旅行社去,指名找你给我做导游,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嘿嘿……”王学伟坏笑着说。
“我的理想是当一名威风的军官,手下一大群弟兄,谁敢欺负我的朋友,我就带上一帮弟兄去给他报仇!”何阳充满雄心壮志。
“你那更像是黑社会吧?”国娆说,“我的理想是开一家书店,一屋子全是书,一辈子都看不完,顾客想挑选什么书,就自己去挑选,我只用静静的看着就好,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开门,躺在床上睡懒觉,心情好的时候,看哪个顾客顺眼,就送她一本书……”
“还有我,还有我,我的理想是开一个花店,所有的花都是我自己种的,每天不是给花除除草,就是挑选些好看的拿到店里去卖,或者在养只猫或狗,天天开开心心的,多好。”芳菲的理想很朴素。
“嘿嘿,我的理想就是我要当一名警察,惩恶扬善,看电视上那些警察们带着枪,不管到哪儿去,都坐着警车,多威风呀!”张付兵说。
“恩?就剩雷鹏和颜玮没说了,雷鹏,你的理想是什么?”雷新好奇的说。
“我?我就想着,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工作,轻轻松松的,不用为明天的生活发愁,工作的时候就努力工作,节假日就和朋友们一起玩,等到年龄合适的时候,再找一个志同道合的女朋友,一起过日子……”雷鹏缓缓地说。
啧,原来这儿还有一位更务实的大哥呢,瞧瞧人家的理想,多踏实,多美好,多现实,很好很强大。
雷鹏说完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刚刚被雷鹏小刺激了一下的脑袋抽了一下,给了他们一个更加彪悍的理想,我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闭着眼睛,陶醉的说:“我的终极梦想,就是:天上纷纷掉钞票,不顺眼的都死掉,帅哥脑壳全坏掉,拍着长队任我挑!”
85、义和团原名义合掌
我们不止一次想过开学后的分班情况。原以为我们的提议校长他们根本不会考虑了,我们几个就要在不同的班级里学习,没想到开学之后,校方给了我们一个意外的惊喜。
“太好了!咱们几个还在同一个班。”雷新欢呼。
“看来咱们的建议学校采纳了,你们看这名单,都是初一时每个班的前几名。”张付兵说。
“咦?咱们班只有四十八个人?我看到别的班都是六十多个的呀。”何阳不解。
“估计这是对咱们班的特殊照顾吧。”雷鹏说。
“一个班全是学习好的,以后咱们的压力更大了。”国娆说。
“想那么多干嘛?咱们几乎已经把整个初中的课程全部学完了,还怕他们那些刚接触初二的同学吗?”我给大家打气。
我看了一下名单,发现这四十八个人中,我们原初一四班的就占了十六个人,占了全班的将近四分之一,看来上一期的期末考试,我们班的表现还真不错。我们现在的班级是初二一班,由于有了初一的经验,没有人记着往教室走,所有人都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等着老师出现。
当我们的班主任来了之后,对我们来说,又是一个惊喜:还是张老师!
随后,经过一系列的兵荒马乱的折腾之后,我们领到了新课本。排好了座次,这一次班干部的评选,张老师难得的了一把,全部都是自己认命的,没有给我们选择的机会,七个班干部九个课代表,再加上六个小组长,一下子就占去了差不多一半的名额,也就是说,班级里有职务的人几乎和没有的一样多,我们八个人中也有五个人捞了个名头:雷鹏还是班长,我是学习委员,雷新是纪律委员,国娆是语文课代表,王学伟是物理课代表。说实话,对于当班干部这种事,我们现在还真的不感冒,如果是自己竞选,我敢保证,我们八个人没有一个参加的,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了。还好,我的学习委员其实还是很轻松的,几乎没什么事是要我去组织的,国娆和王学伟也还好说,不过是以下作业,不过。雷鹏和雷新可就惨了,一个班长,一个纪律委员,班里多少事得他们去操心啊!对于这一点,我们其他人对他们俩报以了十二分的同情以及十二万分的幸灾乐祸。
开学已经一个月有余了,和班级里的同学大都混了个面熟,当然,个面熟指的是我,其他人早就是滚瓜烂熟的程度了,只有我还处于一种看着这个人很熟悉,知道他/她是我的同班同学的程度,为了不得罪人,我早就有一套切实有效的办法,那就是看到谁都面带微笑,但是绝不主动找人说话,这样既不会让人觉得我高傲,也不会发生认错人的尴尬,他们几个对于我这一行为的评价是虚伪,不过我更愿意称之为智慧。
刘晶晶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成绩倒还不差,在我们班一直都能占个前十三四名。所以现在她仍在我们眼前晃悠,李保华初一期末考试出人意料的考到了年级第五十名,挂在车尾进入了初二一班,我们是后来才知道,当初我们班预定的是五十个名额,可是有两个同学因故转学,我们才变成了四十八个人。升入初二,明显可以看出李保华想和刘晶晶重修旧好,可是刘晶晶好像并不买账,对她不冷不热的,李保华主动搭过几次讪都碰壁之后,也就偃旗息鼓了,现在两个人不再针锋相对,冷淡的好像不认识一样。
我们学习小组里的男孩子,好像在暑假发育了不少,个头明显窜了一截,按照身高排的座次,他们四个坐在了倒数第二排,我们四个在第三排,中间隔了四个女生,再也不能回个头就能凑在一起说话了。所以,我们现在的小组讨论什么的,都放在下午放学进行,其他的同学都去吃饭和去操场上活动活动的时候,我们就在教室里就一天遇到的问题进行磋商(这是官方的说法,其实就是在一起聊天打屁)。
某一天,历史课上,老师让我们自己背以前讲过的重点,我后面的宋冬梅在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听到我耳朵里总是感到别扭,却又一时说不出别扭在哪里,我就对旁边的雷新说:“你仔细听一下,宋冬梅嘴里背的是什么?”
我和雷新一起凝神细听,“义和团原名义和掌”这句话突兀的传进我们的耳朵。我和雷新对视一眼,雷新回过头问:“宋冬梅,你刚说义和团原名是什么呀?”
“义和掌!”宋冬梅响亮的回答。
雷新拿出草稿纸,在上面写下拳和掌两个字,问宋冬梅它们的读音分别是什么,宋冬梅两眼带着问号,正确的读出了两个字的读音。
我和雷新面面相觑,看来她认识这两个字呀,那怎么会背错的?
“你再看一下历史课本,义和团原名到底是什么?”我说。
宋冬梅更加摸不着头脑了,翻开课本,仔细的看过之后,清晰的说:“义和掌!”
我和雷新一人一口鲜血喷向空中,百思不得其解,对视一眼,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我们俩不约而同的拿过宋冬梅的课本,看向那一句话,上面赫然印着:义和团原名义和拳!
我小心的指着那个“拳”字问宋冬梅。这是什么字,宋冬梅一头雾水的回答“quan”,我又说:“那你把这句话整个读一遍。”
宋冬梅脸色已经发黑,似乎是认为我们在逗她玩儿,隐忍的说:“义和团原名义和掌!有什么问题?你们俩到底想干什么?”
额滴神啊!为什么她能顶着“拳”去读“掌”?真是服了她了。我和雷新纠结了,是提醒她犯了一个如此好玩的错误呢?还是任她一路错下去,娱乐一下大家呢?
停顿半晌,雷新有气无力的说:“不想干嘛,你既然说那个字念‘quan’,那为什么整句话连在一起就变成‘义和掌’了呢?”
“什么?”宋冬梅大惊失色,仔细一琢磨。发现事实果然如我们所说,不由脸色通红,喃喃自语:“难道我一直都是背错着的吗?”
看她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和雷新厚道的转过身去,没有当面笑出声,无声的偷笑好久。下午和他们几个一说,大家纷纷笑个不停,其中以王学伟最为夸张。
“你别笑得那么夸张,指不定人家纠正过来了,哪次考试你反而写错呢!”我看不下去的说。
“呸!乌鸦嘴,我才不会那么笨,义和团原名议和掌,哈哈哈哈……”王学伟又念两遍。
当时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一语成真,在随后的期中考试里,历史试卷上有一道填空题,刚好就是义和团的原名是什么,王学伟竟然真的脑残的写了个“义和掌”,被改卷老师打了一个大大的叉,从此,我们有多了一个嘲笑王学伟的理由。
“同志们,开学已经两个多月了,大家把初三的知识巩固的怎么样了?”我意气风发的说。
“还行吧。”何阳随意说到。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还行’算是个什么说法?”我不满。
“对呀,干嘛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你没有信心就别替我们回答问题,直接说你没学好不就得了,干嘛要把我们都带上?”雷新跟着发飙。
“呃,我错了。我们都已经掌握的很牢固了,现在去参加中考都没问题!可以了吧?”何阳从善如流的改口。
“呵呵,这还差不多。既然初中的知识已经搞定了,那么下一步,咱们就该
平淡的重生生活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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