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新文:老男人和小娇妻不得不说的屁事欢迎践踏~~
54、关门,放狗
一转眼已经是十二月的光景,京城开始下起鹅毛大雪,所谓瑞雪兆丰年,丰年未曾见到,不过京城确然有喜事发生了――三皇子平定滇西之乱,大军即日班师回朝。
身背烽火令牌的传令官将消息传回之时,整个京城都为之轰动了。这十几年来国家未曾出征,人们已经渐渐忘记战争是什么滋味,胜利又是什么滋味,如今骤然听闻,自然乐得无以复加。
秦府的老将军对此嗤之以鼻:如此小儿科的战事也值得这般喧闹?真是少见多怪。
秦珏问父亲,是不是该去三皇子麾下谋个差事,如今三皇子立了军功,在诸位皇子里算是风头最盛的一个。
秦老爷利目横陈:“说什么昏话,我们应当跟随的是二皇子,你忘记那日我让你去山阳道人那里求来的批语了吗?”
秦珏面色苍白,唯有点头。心里却又开始一上一下了:若是父亲知道那批语是假的,他可会怨我?
想到这里,他匆匆忙忙往柳飘飘屋里去。
当初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他和柳飘飘,若是柳飘飘一直守口如瓶,那事情就绝不会有人发现。
柳飘飘肚子隆起得很明显了,连宽厚的棉衣也不能遮掩住。她正在为孩子织新衣,注定要把孩子送走,她得为孩子把新衣都备足了。
忽然帘子被掀开,一阵冷风吹进来,冻得柳飘飘直咳嗽,她看了门口一眼,发现是秦珏,这才露出柔媚的笑容:“相公,你怎么过来了?今日练功累吗?”说完又让丫鬟去准备热茶和点心。
相比起万慧茹,秦珏自然欢喜来柳飘飘这里,柳飘飘虽然身子不便,但多么温柔体贴,每次都给他家的温馨。至于那万慧茹一天到晚就会贴在他耳边说练功、做武举状元,稍有偷懒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秦珏真是后悔,不知道当初为何究竟看上她哪一点了?他更后悔当初为何会答应退了孟府的亲事,若是没有退掉,那他的日子也会比现在要好过一些吧。
不过今天没有给他时间感慨,他将屋内的丫鬟下人都赶了出去。喝了一口热茶,烫得舌头发麻,最后还是犹豫着张嘴:“飘飘……最近身体还好吧?”他还是没能一开场就提那件事,总要有个铺垫。
柳飘飘点头、不解:“相公,你有事情要和我说?”
秦珏点头,嘴角抽搐:“我就是想问你,你姐姐可有欺负你?若是有,我必定好好教训她一顿。
心知这话不过是嘴上说说,不过柳飘飘还是得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看的秦珏更加的心疼加怜惜了,于是伸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果然还是你识大体,这阵子你就不要出门去了,好好呆在屋子里安心待产。尤其是是从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不要紧抓住不放……”
柳飘飘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秦珏来意了――他这是让我闭紧嘴巴呢?担心我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吧。
柳飘飘取出帕子,压了压眼角,竟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相公觉得我是长舌妇吗?还是不信任我,这话着实叫我伤心啊。自从怀孕以来,我一直未曾出去走动,更别提与人说三道四了。况且您是我相公,我自然是万事万物都向着您,哪里会说什么从前的事情呢?再说从前出了何事?大约是怀孕叫人记性变差了,我真有些记不清了,相公能提醒我吗?”
秦珏挑眉一笑:“不记得了?哈哈,那敢情好。哦,不对,我是说忘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柳飘飘又出了声,“我有一件事想求您,是关于我们的孩子的。”她伸手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趁机将那个关于把孩子送给孟朱抚养的事情告知秦珏。
秦珏吓得凳子上跳了起来:“这怎么可以?秦府长孙如何能交给二房养大?我绝对不同意!”
柳飘飘又开始发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了,而且她知道秦珏这人耳根子软,只消说几句就会败下阵来。
果然在她眼泪外加辛酸叙述下,秦珏渐渐理解作为妾侍所生的孩子势必不会得到继承爵位的可能,而且还会引起正妻的顾忌,到时候万慧茹更加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了。
巴拉巴拉,如此说来一通,秦珏松动了。
叽里呱啦,继续加油点火,秦珏默许了。
送走秦珏之时,他还交代:“我默认了你这事,但你也应承我不向外泄露秘密,若是有除你我之外第三者知道,我……不会再来看你。”
这个威胁的力度真是……柳飘飘都想笑了。
可惜她的笑容没能撑多久,因为她忘记了一件事情,秦珏耳根子软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的……
雪霁初晴,山路上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大约是棉鞋陷入雪堆又□的声音。而此刻汤山山道上出现了两道说话声。
陆沛呵着白气,眉毛都冻成了冰:“这个秦珂,净会想些无聊的点子。”
旁边的女子穿着白色厚棉衣,外头还罩着轻裘,此人正是绿腰。
今日两人被派去集市上买东西,上下山道本就不便,这会儿棉鞋里都是湿嗒嗒的。
绿腰冻得脸颊通红泛紫,哆嗦着说:“你还有资格抱怨,每天混吃混喝的是谁?让你干点事情就这么多话。”
陆沛对别人自是脸红脖子粗,非得争个头破血流不可,但面对绿腰这个丫头却一点法子也没有――哎,谁让她厨艺那么好呢!陆沛还有一次做梦梦见把绿腰娶回家当媳妇,天天吃她做的饭菜,那样的人生真是……
“汪汪……”一声低沉怒吼的叫声打破了山道的寂静。
陆沛和绿腰视线投过去,他们买回来的箱子已经破了一个洞,里头那只魁梧雄壮的大犬正不满意地盯着他们。
绿腰吓得差点跌倒在地,陆沛见机搭了一把手。于是绿腰的娇躯就恰恰好落在他臂弯里,属于女儿家的清新的香气让大老粗好一阵心荡神驰,正当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打算做什么的时候,忽然又一声响出现了。
“呀,姐夫说你们快到了,果然啊。”一个带着裘皮帽,身穿棉袄的小少爷蹦蹦跳跳地从山上跑下来,看到大犬忍不住扬手打招呼:“初次见面,我叫萧云靖,你呢,叫什么?”
陆沛挠着头,心头暗恨:这小子专破坏人好事!
进了小屋,靖儿轻手轻脚地拉着大犬进去,刚才一路培养感情,这会儿他们俩已经很熟悉了。也奇了怪了,陆沛他们带了大犬一路都不曾将它收服,而靖儿不过是跟它相处短短几分钟就能让这只跟他身形差不多的犬兄弟俯首称臣。
屋里甚是暖和,有秦珂发明的暖壶,还有各种不生烟的取暖工具。暖床上侧卧着一个身形消瘦的女人,她的腹部已经慢慢隆起了。
靖儿正要去吓她一下,结果还没走两步,整个人已经被拎起来,同时被随意地一丢,一下子摔到了屋外,双膝跪地,痛得要命!靖儿苦着脸,哀怨道:“姐夫,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阴魂不散的!”
秦珂躺在软椅上,微微一笑:“下次你绑好手脚再进来,我保证不会阴魂不散。”
靖儿望天:绝对是骗人的,你就是一逮着机会就欺负可怜的我。
大犬松开靖儿的手,蹭蹭蹭地朝秦珂跑过去,竟然亲昵地舔舐他的手心,还蹲了下来,就跟找到主人一般。
孟朱本来就睡得浅,早在靖儿偷偷进门的时候已经醒了,听着一大一小两男人的对话,她没忍住,转过身子。却看到一只跟雪一样的巨形动物蹭在秦珂身边,不由吃惊:“这是……藏獒?”她盯着秦珂,一字一顿,“你不会当真了吧?”
靖儿身上的刺一下子都张开了,他激灵灵地问:“姐姐,你又想出什么整人的法子了?”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姐姐就开始满脑子的鬼主意,整人不疲,首先拿这里的人开刀,不断完善法子之后对付来访的人。
不过最可恶的是,法子都是姐姐想的,但最后彻底执行的都是姐夫。那混蛋……靖儿真是想起来就满腹的苦水。父皇啊,你为什么要把我交给这两个不靠谱的人来养?
秦珂挑眉,示意藏獒在原地蹲好,然后自己坐到床边,扶着孟朱起身,将她搂在自己怀里,笑着:“你不是说下次谁再来直接‘关门、放狗’吗?藏獒是东方神犬,犬类中凶猛属它第一,或者娘子还有更好的推荐?”
孟朱看着那只比靖儿还要粗壮结实的藏獒,不由感叹:相公,其实你才是最腹黑的一个,我跟你比差远了……
不过……孟朱仰起头来:“我在风俗志上看到过,藏獒不容易驯养,但是这只怎么看起来,恩,比较温和?”
秦珂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喉结滚动了一下,笑声顿时冲出口:“大概因为上辈子我救过它的命吧。”
这话听在别人耳中那绝对是被当玩笑的份,可孟朱不同,她……信了!
其实他们上辈子还是有不少好东西可以利用的,虽然结局和过程苦逼了点。
陆沛跑进来,然后突然蹲在地上的藏獒又开始狂吼了,吓得陆沛一只脚没抬起来,跌倒在地:“秦珂,寿王一行已经在山下了,我提醒你……”他一句话没能说完,藏獒已经扑到身前了。大老粗也被吓了一吓,喊道,“老子来通风报信,秦珂,快把畜生弄走!”
秦珂抱着孟朱未曾动弹:“畜生也是懂得分好人坏人的,显然,它觉得你不是好人,我也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更新了……俺默默地爬走……能求鲜花不……哎,还是算了……(扭头)还是求一个吧
55、寿王之叹
三皇子立下军功,因此被晋封为寿王,一时间风光无限。等在三皇子府门外送礼的人排队都排到第二条街市去了。然而三皇子受封之后却并未回府,而是带着亲兵三五人往汤山去了。
副将疑惑道:“王爷,为何要去汤山?”
寿王淡笑:“目的有二,一为谢恩,二为……”忽然他目光变冷,咬牙道,“报仇!”
副将被震了一震,浴血过后,王爷时不时会散发出修罗般冷厉的气息,实在是让人心生畏惧啊,可不知道汤山上何人有胆量得罪了寿王?
寿王轻抚着腰间的寒光剑,嘴角微微扬起:那孟朱给他的法子确实能克服瘴气,在叫滇人浑身酸软的同时也让我军蒙受损失,原本能速战速决的一场战役竟然僵持了月余,同时还让我军受伤惨重!
因而现在的寿王虽然表面风光,手上实际的兵力却被大大削弱。又因为这封号引起了二皇子的忌惮,真是……何喜之有!鸡肋,完全是鸡肋!
拼死拼活打了这么一场没出息的战,又无端引来强敌,这是寿王毕生遇到的最大的一次打击了。
绿腰带着五皇子出去,陆沛想留在屋内,结果也被秦珂一脚踢出去了,秦珂说:“你作死啊!快去护住五皇子,你以为我真让你每天来这里白吃白喝的呢,让你保护小五的!”陆沛虽然粗鲁,但大事上面还是能分清楚轻重的,秦珂有功夫有脑袋,应该能对抗那劳什子寿王吧。
陆沛难得深情地握住秦珂的手:“兄弟,要保重!”
话音刚落,秦珂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声音里略带不耐烦:“赶紧滚。”
于是屋内剩下秦珂、孟朱还有一只硕大的藏獒。
孟朱起身,难得地化了一个淡妆,冲秦珂微笑:“如何?”
却不想秦珂接过她手中的画笔,坐在她旁边,低声道:“你这懒女人,哪有眉毛画一边的?”说完竟动手亲自为她描眉了。秦珂的手微凉,贴在孟朱脸颊上感觉到她脸颊开始颤抖,他全神贯注地拿着笔一点点描摹着眉形。口中喝出的热气落在孟朱额头,吹得她越发颤抖起来……
孟朱很想笑啊,奈何某人正专注,若是笑声引得他破功,那可真要毁容了。但是憋着实在是难受的紧。正打算说什么,忽然听到屋外传来通报声,好似是寿王一行到了。于此同时,一道雪白的硕大的影子从眼前一闪而过……
孟朱扭头一看:呀,藏獒出去了!她握住秦珂的手:“你快去看看,万一藏獒真的伤了人就不好了。”
秦珂将她的脸扭向镜子那边,无奈道:“你看看,让你别动的,怎么就不听话呢?”
镜子里的女人长出了一条堪比青丝的眉毛,蔚为壮观!孟朱苦笑不得:“我以为你画完了,哪知你动作这般缓慢啊。”
秦珂取过干净的帕子又开始为她擦拭了。
孟朱轻微地张嘴:“你打算这么把人晾着啊,万一他恼羞成怒,一把火烧了我们的房子……”
秦珂不过笑笑:“烧了?传出去多伤他的名誉啊。我唯一担心的就是……”
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他继续说下去,孟朱有些疑惑:“怎么不说了?”
秦珂挑起她的下巴,左右转动地看了看,笑容漫溢:“好了,我的美人儿。”说着他松开手,和孟朱一同坐在镜子前面哀怨道:“我就担心,你今儿太美了,会把他迷住,若是他想跟我抢女人可怎么办?”
孟朱笑得前俯后仰:“相公,若是他真敢抢,我一定断了他的子孙根,让他这辈子没法再起色胆!”
秦珂听后,身体微微一颤:我家娘子……
寿王身边的副将已经暴躁地无法形容了,三五人情绪激动地打算破门而入,忽然,从门内蹿出一只硕大的巨形动物。那动物一下子就朝着寿王扑过去……寿王身边的副将赶紧护驾,纷纷拔出剑来对抗巨物,然而那巨物看着硕大动作却异常的灵活,在面对数人围攻之时仍能不居下风。
正当藏獒直冲着寿王攻击过去之时,寿王拔出寒光剑,冲着藏獒的眼珠刺过去,那一剑去势凌厉,大有秋夜难当狂风之态。藏獒方才与几位副将缠斗,体力耗费不少,如今想躲却也躲不开了……
哐当一声,寒光剑忽然被震得偏移了几寸,堪堪擦过藏獒的毛发,削下几根毛,而藏獒则成功地将寿王扑倒在地,惊呼声从副将的口中传出。
被一只大狗压倒的寿王此刻更是心头泛起难以抑制的恨意:从来没有人能让他这般难堪过!
而秦珂扶着孟朱跨过门槛,笑脸相迎:“禽兽不识寿王大驾,冒犯之处还望您海涵。”说了好一番话这才出声呼唤藏獒。
寿王在副将的扶持下起身,身上早已是狼狈不堪了,他目光凛然,戾气渐浓:“倒是本王小看了你这处所。”
秦珂扬手:“陋室迎贵客――蓬荜生辉,寿王请。”
寿王和秦珂先行进去,而孟朱不急着进门,她试着轻轻抚摸了藏獒的头,俯□来在它耳边说了几句话。说完之后转身进门。
几位副将想跟着进去,怎知藏獒兄就刨爪子做出防卫的动作,愣是将他们挡在门外,当真是好狗也挡道啊。
孟朱见此情形微微一笑。她在藏獒耳边说:“拦住他们,待会就给你吃肉。”看来这位藏獒兄弟很聪明嘛。
寿王进来之后不由得吃惊,这房子里头温暖如春,气候宜人。一想起自己前些日子在滇西浴血奋战,而他们夫妻俩窝在这里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的,他就怎么也平衡不了。淡定气质什么的抛了一边,冷目一扫:“你们胆子倒是大,不怕本王回京后第一个拿问罪吗?”
秦珂拉着孟朱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塞,态度极其恶劣,根本不拿王爷的话当一回事,还嬉皮笑脸的:“怕,不过在下更替您担心。按照我朝惯例,皇子封王之后要前往封地,丰州、沧州、梁州……虽然都只是一字之差,不过与京城却相去甚广。若是在下没记错,最远的是泊州,净是沼泽之地,草木难生,倒是盛产食盐,但光吃盐能过日子吗?”
他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人打断:“够了!”寿王头疼的也是这个,现在就看父皇的心意了。可是……寿王心里没底气。所以他现在需要人帮忙,还不能和朝廷有关,担心又被人安上一个勾结朝臣的罪名,所以这个人只能是……秦珂!
更妙的是,秦珂从秦府出来了,身边还带了五皇弟,这种跟皇宫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却又不是官场中人,他最合适了。
寿王勉强拉下脸面:“本王只问你一句,想不想重回秦府,夺回秦府大权?”
倒是孟朱听到这个很激动,秦府的大权不,的是夺回大权之后能够处置秦府里的一干人等,首先是那个秦夫人,她可是杀害秦珂生母的凶手啊,虽然秦珂一直不提这事,但孟朱记在心里。她把手放到秦珂掌心,指尖微微一勾,以的小动作提醒他这个提议可以考虑。
秦珂却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笑得像荒滛的君主一般:“哈哈,什么权力不权力的,如今我有娇妻在怀,日子何其逍遥。王爷请回吧,雪天路滑,山路更加不好走,您还请小心啊。”
说着就将孟朱的手拿到自己嘴边,竟然跟一样亲吻了起来,丝毫不顾及屋里还有一个第三者在场。这副放浪的模样实在叫寿王气上心头:摆明了面前的男人没兴趣听我说的话,真是不知好歹!
寿王甩袖离去,离开之时还撞上门口的藏獒兄,又被它好一阵调戏,又气又恼的他决定:不为我所用就毁灭之!
寿王离开后,孟朱推了秦珂:“你找死啊。”
秦珂点头、微笑:“是啊,找死的。反正都死过了,再死一次也是熟门熟路了,说不定见到阎罗王还能打个招呼。”
孟朱眉头抖了三抖,对这个说话没谱的男人异常无语,起身:“要死你去,我跟孩子可不作陪。”
“你还真忍心啊……”秦珂苦逼地望着孟朱,模样甚是无辜,“那我真得抓紧你的手。”说着直孟朱胸口里钻……
孟朱笑岔了:这男人,怎么越发跟孩子似的。不过她丝毫不信,秦珂会找死,他这么做必定是有理由的。若是他不想跟着寿王,他又得罪了大皇子,他也无意和朝廷里的人结交,他到底想干什么?
望着窗外冬梅傲然,孟朱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相公,你不会是要当甩手掌柜吧?”
秦珂咳了起来,起身:“肚子好饿啊,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娘子,你要吗?”
看到他这借故转移话题的架势,想必孟朱猜的没错,他真要这么干啊……孟朱沉默了稍会,抬起头:“相公,你终于想通了!”她笑了起来。
秦珂愣了一愣,原以为娘子会说他脑子不清醒,没想到她同意?他又坐到了娘子身边,吃惊问道:“娘子,你不会觉得相公我很没出息吗??br/
呸!贱·人(重生)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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