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毙了他们!”
陶母恶狠狠的说道,不管是□还是勾引,这两个东西没一个是好货。白阳阳那一声声,足以说她是个风马蚤的贱女人;而栾云鹏呢,蓄意□说明他是个禽兽,被勾引的话,哼,更是无耻下流的连禽兽不如;恐怕他当时打得是蔓灵的主意,结果被白阳阳阴差阳错了。
“但你二哥那边——唉,真搞不懂他怎么想的,这样的女人也敢娶。白阳阳只能先放放了,那个栾云鹏倒可以先处理掉。”
陶蔓灵猜出母亲会因为二哥而做出让步,母亲对二哥的感情可以说是溺爱,任何事情只要是二哥想做的想要的母亲都给与满足。二哥小时候每到下雨天就害怕,母亲都会搂着他睡觉,她小时候也害怕却从未享受过母亲这样的待遇。昨天二哥那样强硬的态度,母亲必然遇之软化,没想到母亲连最后的底线都没有。她竟然可以接受一名给儿子戴绿帽子并且出身小户的儿媳妇。
此时此刻,此情此情,陶蔓灵不禁感慨万千:母爱,是多么的伟大啊!
“爹哋那边会同意么?”
“劝劝吧,由不得他喽。你二哥不是傻子,白阳阳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会不知道?气头上胡说的,等你二哥过了这股劲儿我再收拾她。”
“妈咪,二哥是不是也有什么过去?感情的。”陶蔓灵昨日瞅二哥和父亲咆哮时的眼神,像极了怨妇。
“嗯,是有那么一段。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岁数比你大哥那会还早,你二哥没什么自制能力,我们怕误了学业,女孩的父亲任职于政府,你父亲便使了些办法将那女孩全家调离兰阳城。”陶母感慨道。
“妈咪,你和爹哋怎么竟干棒打鸳鸯的活儿,下一个是不是轮到我了?”
怪不得二哥上中学那会突然变了性情,虽然发奋好学起来,但日日领不同的女人回家,有些甚至比他大上一轮,原来做这些是为了抵抗父亲的权威。至于协议内容她能猜个大概,父亲让他专心学业,二哥大概以不准再干涉私事为条件答应了。
“乱说!他们俩个哪有我宝贝女儿乖巧,你放心吧,妈咪发誓绝不干涉你和树铮的事。”陶母笑道。
母亲大人,你这还叫不干涉?陶蔓灵顿时无语,父母打小就期待他们的结合她是知道的。但她和李树铮绝不可能,除非天下的男人死光死绝。陶母打个哈欠,昨日通宵打牌到此时十分困倦,嘱咐蔓灵安排人打发杂物房里两,兀自补觉去了。因这件事涉及到陶家的名誉,帅府里只有老管家刘贺和两个亲信男仆接触此事。老管家跟在后面恭敬地听两人交谈,陶夫人走后,刘贺问道:“陶夫人的意思是?”
陶蔓灵坐到秋千上打晃,“妈咪的意思是先放了他们,再作打算。”
“就这么放了?”刘贺有些不甘心,这二人欺负到陶公馆头上,二表少爷和表小姐头上,如今却要放了他们?真他娘的窝心,打做帅府管家以来刘贺还没遭遇这么窝囊的事儿。
“放归放,谁说放之前不能做些事儿了?”
陶蔓灵别具意味的一笑,按母亲的意思栾云鹏是可以处理掉的。帅府的管家哪能不沾血腥的,杀人封口这点事情刘贺可以办到。但陶蔓灵突然改主意了,她不想栾云鹏这么早死,死的太干净利落不受折磨怎么行?当初他是如何折磨她的,她要一点一点全都还回去。猫捉老鼠的时候,先将其含在嘴里不咬死,然后松口等老鼠以为有希望活命逃跑的时候,再抓住咬一下,再放再抓……直至猫最后失去耐心把老鼠咬死吃的毛都不剩。这种折磨对手的方式太有趣了,陶蔓灵有兴趣实践一下,以她的身份地位,她有做‘猫’的资格。
“刚瞅着俩人挺脏的,让他们洗洗再走。”
“表小姐的意思是?”
“天气转凉了,窖藏的冰没用了不是?”
“明白,我这就去办。”刘贺笑嘻嘻的点头,领命离开。
“这种狠劲独属于你。”
陶蔓灵回头,李树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突然说话吓得她小心脏一抽,果然做坏事的人比较心虚。
“什么时候来的?”
“都听到了。”
李树铮扬着嘴角,冷峻的脸上蒙一层温晕;蔓灵的确比以前和善,善良的让他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被同样长相的人掉包,今天她放狠劲儿的时候,往日那些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蔓灵真的变了,变得比以前聪慧沉稳变得越加美丽漂亮,这种美由内而外,由钢至柔。如狂力的龙卷风一般,吸走他沉浮不定的心。
“听就听到呗,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是啊,我有一事不明白,想请教请教。”
陶蔓灵瞅着李树铮脸上荡漾的笑意,莫名的心虚,“说吧。”
“白阳阳招惹你二哥,你算计她无可厚非,为什么拉上栾云鹏?一个普通的老师中规中矩的,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你对他似乎很特别。昨天的事,俩人相遇恐怕不是巧合吧,是你有心计划?”
陶蔓灵眼珠子乱转,躲避李树铮直视目光。这人像是她肚里的蛔虫一般,怎么猜的那么准?前些天她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七弯八拐的进了个小胡同,胡同两侧贩卖各色小玩意儿,十分热闹。一句‘强而坚大,夜敌十女’吆喝声吸引她的注意力,原来是胡同口一个白胡子老头卖,惹来众人围堵听他吹捧。陶蔓灵听着靠谱,买了三丸‘西施受龙丹’下到酒里递给栾云鹏,本是想拉着吴嫂凑成一对,白阳阳突然跑来让她临时改变计划对象,巧在当时二楼电路出现问题,虽然强/j事件变成了你情我愿,但整件事进展的很顺利收效甚好。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陶蔓灵否认道,极力寻找证据辩驳。
“你忘了,白阳阳早从我的名单里剔除,是她违背规矩跑到我房间的,你当他们弄脏了我的屋子我高兴啊?”
白阳阳被陶蔓灵从名单里剔除的事,李树铮早就知道,但这恐怕不足以说明问题。她的表情反应和无力的辩驳,已经告诉他真正的答案了。如果是之前的只是猜测,那么现在他可以肯定,这一切是蔓灵精心策划。
李树铮冷笑,讽刺道:“懂得抓住人心的弱点,借此达到控制他人行为的目的;陶蔓灵,你进步了。”
“谢谢表哥夸奖,我受之无愧。”
陶蔓灵最讨厌李树铮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说话跟个刺猬似的见人就扎。既然他猜中了,不如大方地坦白承认,料他不会管闲事。
“你如何闹怎么闹我不管,提醒你,别被一些无聊的东西蒙蔽了心,舍主求次。”
李树铮冷冰冰的撇下这句话,牛叉叉的走了。陶蔓灵瞅着他欠抽的背影,特想找十个八个欲求不满的中年女人叉他,然后往死里蹂躏他的冷漠和高傲。这么想着心情舒畅多了,陶蔓灵荡了几个来回,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走向旧杂物房。
门嵌开缝隙,陶蔓灵看见里头瑟瑟发抖的栾云鹏,全身湿嗒嗒的,一股寒气从缝隙扑到脸上。陶蔓灵打个哆嗦,刘管家到底倒了多少冰水进去,里面的温度冷的赶上冰窖。慢慢推开门,打着哆嗦进去。
“陶——小姐?”栾云鹏冷的牙齿打颤,接近死亡的湿冷气息包裹着他,羞辱、恐惧、寒冷让他产生死亡的点头,舌头停留在牙齿之间,他始终没有勇气咬下去。这时听到门口有动静扭头望去,是陶三小姐的身影,是来嘲笑辱骂他的么,或是来终结他生命的。
在栾云鹏惊诧的目光下,陶蔓灵为他解开身上的绳子。“母亲此刻正审问白阳阳,白阳阳有二哥护着死不了,你不同,还是快逃吧。”
“陶小姐我——”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我早看出来白阳阳那个贱女人对你有意思,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快把衣服换上,我带你逃出去。”
陶蔓灵将手里头的衣服和帽子塞给栾云鹏,打开门左顾右盼,怕被人发现一般。等栾云鹏换完衣服,陶蔓灵回身一看差点笑出声来,白色连衣裙穿在他身上略显拥紧和短小,原本应该及膝的裙子变成了短裙。上半身被披肩挡住还算过得去,栾云鹏虽是小白脸,但两条□的长‘毛’腿着实让她恶心一番。
“把帽子戴着,怕别人怀疑我只能拿自己的衣服,你凑合着逃命要紧。”
栾云鹏眼中闪烁着感动之情,避免再听到他那些恶心的语言,陶蔓灵不给栾云鹏说话的机会。拉着她穿过后花园的竹林抄小路,从帅府的后门送走栾云鹏。看着栾云鹏步履蹒跚的背影,陶蔓灵捶地哈哈大笑,栾云鹏,你也有今天。此刻的你恐怕不知道吧,那件裙子正是我当日穿着它对你‘一见钟情’。出了帅府恐怕要走一个多小时才能离开这片高档别墅区,他穿成这幅模样又发着高烧,这段路估摸难走了。
圣约翰大学是兰阳圣约翰中学建成后的副产物,换句话说,圣约翰学校是以中小学贵族寄宿制而闻名;因应广大上流社会的要求,第一所圣约翰大学于前几年在兰阳城建立。大学里虽师资设备精良,但与美国及英国那些百年老校相比略输一筹但因秉承着圣约翰学校一直以来的高贵奢华风格,和不亚于外国大学的精良师资水平,圣约翰大学吸引不少大夏国当地有钱却不准备留洋的富家子弟们就读。在这里,城堡式的豪华宿舍分为三个等级,单人间,双人间和四人间。此时,某单间男生宿舍里。
“嗯——左林,好棒!好棒!……啊——”
随着身上人的一声低吼,下面身躯开始全身痉挛。李左林抱起瘫软在床上的娇人,托起他的大腿,中指滑于臀后一番搅弄,伴随着怀中人的呻吟和颤动,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指尖流淌;性感的薄唇撩拨着怀中人的耳际。
“宝贝,你越来越敏感了。”
作者有话要说:李左林,大帅李德的兄弟李义儿子,李树铮的堂兄。前几章出来打过酱油,记得吧?姑娘们没事鼓励鼓励俺呗,俺可喜欢乃们了。伦家都表白了,乃们是不是该有些回应腻,(打滚卖萌)
第41章极品+极品+曾经极品
“好啦,别烦我。”
简飞从李左林的怀里挣扎起来,擦拭干净后迅速穿衣。李左林半裸着躺在床上,只有被角盖住腿腰之间的重要部位,看着简飞滑嫩的腰腹不禁伸手捏上一把。
“吃完就跑,没有师德的家伙。”
“谁说我跑了?这不是在你房间要小心点,不穿衣服一会儿其他学生来不小心撞见,你怎么解释?”
简飞将衬衫一粒一粒扣好,随后躺在李左林的身旁,任由他抱着自己。感受着来自李左林身上的温度,简飞心里头深深叹一口气,他是越来越留恋这具年轻的身体。
“和我说说你家的事情吧,上次你没说完呢。”
“啊,还惦记这事儿呢?”
“本倒也没什么,你上次话到一半就走了,勾起我的好奇心;快和我说说为什么你婶婶和陶夫人不是亲姐妹?”简飞好不容易打探到陶家和李家的秘密,自然不能放过。陶蔓灵因为刘海的事情对他产生戒心,李树铮又是个万剑穿不透的主儿,他只能从李左林身上着手找突破口。
“这可是家族的秘密,你要知道也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李左林纤长的手指在简飞的额头上打圈圈;他与这个男人真正相识不过五天做了三次,却彷如认识几十年那么久,简飞已经深深地驻扎在他的心里无法拔出。
“半个月前,图书馆,你坐在窗边的位置,整个人帅气的令人窒息。”
简飞说的是实话,半个月前他开始将目标锁定与陶李两家有亲戚关系的李左林,恰巧他就读于圣约翰大学,那么跟踪调查就显得很简单了。
“没想到你注意我这么久,我很开心。告诉你吧,我婶婶也就是大帅夫人和陶公馆的陶夫人只是名义上的姐妹。大家都知道周家二美是周老爷子的女儿,其实老大陶夫人并不是周老爷子的亲生女儿。这就要扯出一段历史了,周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原本不姓周,是个穷小子;为了混口饭吃,卖身到随州城一家姓周的大地主那里做长工,跟着主人改姓周了。姓周的地主家里头五代单传;地主身子弱常年躺在病床上,也没什么子嗣,家里所有的事都是夫人打理,后来好不容易有个女儿,还未等孩子满月周地主撒手人寰了。地主夫人一个人拉扯女儿打理家业,没了男人难免空虚些,俊朗的周老爷子趁这个空和地主夫人好上了。再后来周老爷子娶了地主夫人,靠着夫人的本钱将生意做大,没几年地主夫人病死了。周老爷子便拉扯地主夫人的三岁女儿,隔年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媳妇,后来生下蔓灵的舅舅和三姨母。再后来蔓灵的舅舅十几岁的时候得病死了,续娶的夫人悲伤过度没两年跟着去了,只剩下周氏两姐妹。然后就是嫁人,现在这样了。”
李左林将冗长的故事讲完,摊摊手舒口气。周老爷子的身世,说实在的他打心里头瞧不上。就是个蹬腿往上爬吃软饭的人物,如今却成为金融界的泰斗,人人把他当佛供着。
“原来周家竟有这样的历史。”简飞评点道。
“谁没点难看的过去,这事儿也就我们自家重要的亲戚知道,你可别外传啊,伤了周老爷子的声誉,在二叔那里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不会说。”简飞眯着眼笑着,心里头却是另一番打算。
“也许是周老爷子嫌弃自己的身世,选女婿的时候特别严厉,我们李家和陶家从上三辈数就是书香大家。”李左林扬着头骄傲的说道。
简飞故意装作看时间,表明他还有事要忙,在李左林的抱怨下匆匆离开。出门叫上黄包车,直奔刘海的藏身之处。
那日清早陶蔓灵放栾云鹏走后,派张嫂一直跟着,当天晚上张嫂回来向陶蔓灵报告。栾云鹏因发着高烧,离开大帅府没多远就晕倒了。路过人前去探查发现他‘男扮女装’变装吓人,住在这儿的都不是善茬子,派人将他揍了一顿,直接扔进警局。此刻正受着伤发着烧在警局监狱里呆着。蔓灵乐呵呵地听着,决定让栾云鹏先在监狱里待着受受罪。
第二日蔓灵央求李树铮给局打个电话,让他们请个医生为栾云鹏看病,然后挑一处不见光潮湿阴冷点的牢房给他住,不要给被褥和稻草等任何保暖的东西,最好是让他再发烧,然后再治,如此循环往复。
李树铮听蔓灵求他为栾云鹏请医生,以为她喜欢上这个家庭教师;说到后来,他发现蔓灵对这个老师不是一般的讨厌,甚至从她的眼中能读出‘弄死他’的想法。蔓灵从前的恶作剧虽然是十分恶劣,却从没有要人命的念头,而这个栾云鹏到底是怎么得罪她了,以至于她招招致命。
“好啦,当我求你,表哥你答应人家嘛!”蔓灵瞟见三姨下楼,故意扯着李树铮的衣襟撒娇道。
李树铮闻言表情错愕,他的表妹今天难道吃错药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随即明了蔓灵是故意为之,如果此刻他不答应,母亲也会逼着他答应外加大说道理一通。李树铮有了主意,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亲昵地拉着蔓灵的嫩手道:“表妹撒娇求我,我当然要答应,不过——你要亲我这里一下!”
李树铮指着他的脸颊,挑衅地目光落在陶蔓灵身上。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母亲此刻恐怕躲在楼上某处角落偷看,乐见其成。
陶蔓灵鸡皮疙瘩掉满地,使劲儿抽走李树铮握着的手,身子突然向后一个阻咧;李树铮眼疾手快的将她拉入怀里,陶蔓灵向他胸口撞个满怀。陶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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