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一系列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女子搓了搓下巴,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你完全可以等待会的封禅来听嘛。”
眼看着女子转身又欲离开,这回却是朱雀忍不住了,他再次叫住了女子,得到了萧臻无奈的视线。
“尤菲她是真的想要解放日本人的。”
“啊”女子脸上的笑容不变,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思索了片刻。
无论如何,朱雀仍旧希望这个世界上对尤菲米雅的误解能够更少一些,哪怕站在他对面的人是萧臻也不例外。
“关于这一点,我只能说”
萧臻乌黑的羽翦轻轻垂落,“我可不爱日本,更不爱大不列颠。”
“通俗点说。”萧臻双手环胸,翘起脚来点了点地面,随后才扬起头来,“关我屁事。”
世界上很多人,都希望当权者可以幡然醒悟痛改前非最后达到世界大同,而这样的概论无论是对萧臻还是对修奈泽鲁而言,都无异于比彗星撞地球的概率还低那么几个百分点。
世界大同,在萧臻眼里,生前死后起码100年绝对看不到。
哪怕是大同,她也要中华成为大同世界里过得最好最富裕的国家!
这正是萧臻和她父亲最相仿的地方,大爱无疆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自立为王,只是显示中华的霸气吧
哦哦哦,最后,二皇子气死了,》《
为何我觉得二皇子越来越和萧臻很配了捏
泰山封禅(三)
一丝不苟,与萧臻身着同系军服的男子依然褪下年期事情的张扬,只能从面容上横跨鼻梁的伤痕看出昔日的狠辣。黝黑的面容配上一张刚硬的面容,被风沙吹拂的有些粗糙的脸色,每一个棱角都坚毅的凸显出男性阳刚的魅力。
摘下头上的军帽,漆黑的双瞳掠过一道浅光。
“好久不见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让刚刚从娜娜莉那边走来的萧臻脸上浮现出一种感慨的神色,她淡淡的一笑。
“的确好久不见了,阮正。”
阮正闻言,不由得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元首还没有忘记我啊。”
男子的手摩挲了下帽檐边缘,唇边溢出一抹真诚的笑靥,黑色的眸中闪动着赞赏的光芒,“真是荣幸啊。”
“去!你是因为这个就会荣幸的男人吗?”萧臻白了眼男子,随后才哈哈一笑。“你这次怎么也回来了?”
“难道是也想参加泰山封禅吗?”
玩味的打量下阮正,萧臻眼底的玩味更重,“怎么,你不会也是跑来问我脑子抽了还是怎么的吧?事先声明,这个回答可是有官方意见的。”
“要知道。”萧臻耸了耸肩膀,抱怨的拧眉,“每次都有人跑来问我,真的让人感觉蛮无奈的。如果你做好了被发配到撒哈拉大沙漠的准备,就尽管问吧。”
“哈哈。”阮正大笑几声,豪迈尽显,“不愧是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
“刚从撒哈拉回来的我,目前还打算在帝都稍微休整一段时间。”阮正干脆的拒绝了萧臻的威胁,虽然在他看来,萧臻这些话玩笑的意思更大,“说起来,你做事情还是一样的出人意表啊。”
萧臻抬起下巴,上下打量了阮正片刻,“我姑且当做是夸奖好了。”
“哈哈”阮正开朗的笑了几声,他看上去心情极好,他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红绸缠绕的玉树,再望望迎风猎猎作响的军旗和国旗,一时间也不无感慨的喃喃道,“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走到了这一步啊。”
他的声音虽然小,却没有逃过萧臻的耳朵,萧臻闻言愕然了片刻。
随后才会心一笑,她垂下眼来,一时间许多年前的一幕幕如浮云掠影在眼前回放而过,她在沙漠之中顶着烈日舔嘴,因为扛着武器而淤青的肩膀,还有当时抱着枪担惊受怕的内心,就像是那无法忘怀的沙漠篝火一般,如纷飞的飘屑一般,慢慢的覆盖了她全部的思维。
记忆中那些难以褪色的画面,竟然如同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该死的撒哈拉。”萧臻磨牙,阮正闻言低下头来,才看到女子狠狠地说。“你当初还踢过我好几脚呢!对,有几次还是照着脸踢得!”
阮正噗嗤一下乐了,谁说萧臻大度,这大度也是个女的。
看这不是对自己的脸蛋还是耿耿于怀吗?
女人啊女人
阮正好一阵的唏嘘,当然他不大敢说出口,真被萧臻惦记上他,就太悲惨了。
简直可以去拍悲惨世界了,虽然萧臻现在看起来心情不差,但是涉及到女人的脸的话,如果真的当时自己在她脸上留下一个脚印子,现在自己就不是当大校,而是真的去扫军队的厕所了也说不定
阮正讪讪的挠了挠脸蛋,聪明的无视了萧臻的这句话,自动转移话题。“咳”
“元首。”男子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脑袋,他的视线掠过萧臻的面容,然后才长叹一口气,有些气馁而烦闷的开口,“我怎么老想起你当年叫你士兵的样子啊”
“噗。”萧臻捂着嘴,心情很好的哈哈大笑起来,“士兵也不错啊,这么多年来已经没有人敢叫我这个词了,其实谁又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士兵呢。”
肩膀的银质奖章冷光频频,在日光照耀下闪闪发亮,相当吸引人。
尤其是几乎足以让中华联邦的军人们口水直滴的功勋,更是让人在羡慕的同时多了一份骨子里的敬重,一身黑色军服肩配麦穗流苏的女子,更是大大咧咧的把萧臻当年的累累军功表现的淋淋尽职,让人不敢怀疑这位铁血女性上位的理由之中,缺少显赫军功的战功这一条。
麦色肌肤的女子挑眉笑道,“说起来,你从那么远的地方跑回来,不是为了跟我追忆当年吧。”
“当然不是。”
“哦?”
对于阮正的来意,颇感兴趣的萧臻侧头来,才看到阮正颇为严肃的抿了抿嘴,“你不知道,现在当兵的那群小兔子崽子多不好管!”
抱怨的开口的阮正依旧是板着一张脸,只不过神态里多了些无奈,“现在这群小子,还没你当年好管呢,每次我一跟他们说,你们这群家伙的前辈可是萧臻,这群小兔崽子们就嗷嗷鬼叫,说不信!”
“这不,这次为了给这群小兔子崽子们点厉害看看,我特地赶来和你来张照片。”
“”
萧臻无语了
“你就为了这个理由,屁颠屁颠的从撒哈拉跑回来?”
好难以置信啊,世界玄幻了吗?
“哎人老了,总是要留点念想的。”阮正毫无羞愧的为自己的以权谋私找借口,中年男人摆了摆手,“还不都是你,现在科技发达了,国家富饶了,军部也给钱了,这群小兔子崽子那知道当年咱们抗的都是破烂货啊。”
“哎”虽然看似抱怨,却偏偏又溢满了赞叹和感慨,尤其是阮正那深黑的双眸中,更是多了些感动。
“比起当年而言,这群小兔崽子幸运多了。”
萧臻一本正经的吐槽。“喂我能理解为你在夸奖我吗?”
“我只是在夸奖萧泽将军,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阮正难得白了眼臭美的萧臻。
“一样的一样的,那是我爹。”萧臻恬不知耻的继续得瑟。
眼看着萧臻如此轻松愉快的神态,阮正长叹一口气,神态里不无伤感的说道,“只可惜,当初的那些战友们,看不到眼前这一幕了。”
乍然见到阮正略带伤感的表情,萧臻从对方身上那刚毅的气息里,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柔情和无奈。
对于这些军人而言,一是国家责任荣耀,二恐怕便是朝夕相处的战友之间的友谊了。对于此萧臻只能说节哀了,她虽然大力的提高了军备,让中华联邦的军队不再缺衣少穿,但是对于当年因为宦官们的贪污行为而死热血报国,埋骨他乡的军人们也只能说一句走好了。
想到这里,萧臻的眼神不由得越发柔软起来,反倒是阮正回过神来,开始安慰起萧臻。
“这不是你的错,最起码,现在我不会再品尝到那种愤怒到无可奈何的悲哀了。”
纵然阮正现在是笑着的,萧臻依旧可以感受到他心底深深地惋惜和痛苦,那是一种铭刻在心底深处永远无法忘怀的无力。
那些以国家为最优先的军人们,在面对着当政人士无视底层士兵生命的行为时,是否也会如阮正一般的愤怒而又妥协着。
军人,这个以服从为天职的铁血机器,即便是在国家衰败时也不离不弃,哪怕内心再愤怒再痛苦也会坚持下去,忍耐下去,只因为他们是军人!
他们沉湎于愤怒,背弃国家就不是军人。
他们服从于国家,却又无奈而愤怒,因为他们也是人。
这一个可歌可敬的职业,让萧臻再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心灵上的震撼。
她忽然间想到了当年阮正的话,他说,这个国家再破再烂,也是我的祖国,我的身后是祖国的土地,我的背后有着无数手无寸铁的百姓,我必须保护他们。
想到这里,萧臻不由得双手背后,讳莫如深的笑道。
“所以说,我萧臻才不是一个纯粹的军人,而是一个政客啊。”
“说起来,等下你记得摆个很不错的pose。”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英语的”
阮正童鞋一本正经的鄙视萧臻,“作人要学会与时俱进,学好英语走遍全世界。”
“萧臻,据说你的英语可不怎么样啊”对于这等八卦,阮正也直言不讳。
“英语?我!?”
萧臻嘿嘿冷笑几声,霸道十足的开口,“我不需要学会英语,我只需要大不列颠人都学会汉语!”
“英语,那是什么?学好汉语来跟我讲话,否则就滚回去!”
面带嘲讽的萧臻邪恶到极点,听的阮正冷汗刷就下来了,“以后就让大不列颠人都考汉语,考不过就都没工作,没老婆没房子没银子,哼,从论语考到孟子,从孟子考到庄子。”某个世界六级的残念还是相当深滴~~
萧臻傲然笑道,“世界,由我们做主!”
“从语言做起!”
“萧臻,你说起话来怎么咬牙切齿的?”
“有吗?”
“有。”阮正点头,“很像是被英语虐待了很多年没缓过来一样,我明明记得你是配翻译的啊。”
“英语~~”萧臻神秘之极的缚手远眺,“那是我心底很多年前的一个痛,我决定在我有生之年把他们都送给大不列颠的人去感受一下。”
萧臻凉凉的点评,“汉语可是很深奥很难学的啊,可是比英语给力多了啊。”
“萧臻?”阮正满头黑线的挣扎,“太奇怪了,你明明没有怎么学过英语啊,你这副恨之入骨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有在世界上推广汉语,喂,你确定以你的个性不是连篇带哄,还端着粒子炮对着人家,威胁人家学吗?
喂这样是不好的,汉语真的很拿学,尤其是对那些一根筋的外国佬而言。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这个样子,我们军队的鸭梨会很大啊
他们说不定真的会把学习汉语的怨恨,发泄到我们身上的,真的会的
姑且不论萧臻呼唤全世界学习汉语的政策,到底会造成多大的反弹,给国防线造成多大的压力和怨恨,此刻的中华联邦已然完全沉浸在喜悦当中。
伴随着激昂的乐曲声中,款款而来的则是同样一身军服,成熟而俊美的萧泽将军。
颇具威慑性同时享誉极大荣耀被世人憧憬的男人,此刻正站在不远处的高台上对萧臻点头含笑,见此,萧臻眼眸微转,才笑道,“虽然很想和你在谈谈,不过父亲那边该等急了呢。”
阮正转过头来,目光中掠过一丝了然,“的确啊,萧将军看起来还是和当年一样。”
“哪里。”在面对对父亲的点评时,萧臻不由得添了一丝小女儿姿态,娇嗔道,“父亲明明比以前更成熟了。”
“喂”阮正满头黑线的惊悚道,“萧元首,父女是没有前途的,真的没有前途的啊。”
恰在此时,在那边眼看着姐姐和阮正详谈甚欢的两个少年,顿时嘴里如同吃了黄连一般的苦涩,尤其是当萧玉的目光掠到自家父亲的身上时,这位年轻有为又英俊不凡的将军,玩世不恭的笑脸上多了一丝隐忧。“我感到压力很大。”
同样一身军服面容相仿的青年,冷漠的扫了眼他,站在那里边有着令人望而生畏气势的青年,即便是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也波澜不惊。
比之身侧的人又多了一丝沉稳和冷漠,“怎么了?”
萧玉忧心冲冲的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太出色了,这个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眼看着心底恋慕的姐姐走到台上,正和自己的父亲相视而笑,在飘带纷飞的景色下,更是衬得两个人相得益彰。
惹得萧玉都有些不悦的开始抱怨起来,“哦,父亲这个老妖怪,越老反而越有味道,可恶”
“喂,好歹也是我们的父亲,你多些尊重。”
对萧玉的说法,萧陌还是冷冷的斥责了一下。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如果哪天姐姐跑去和爸爸在一起,我看你去哪里哭?”
萧玉白了眼萧陌,随即继续泪汪汪的磨牙,“该死,爸爸太出色了。”
萧陌的目光定格在萧臻和萧泽对视的样子时,不由得微微皱眉,随后才冷漠的开口。“不过父亲已经老了。”
俊美的将军舔了舔嘴唇,随后才了然的点了点头,“对哦,跟着我们才体会到性趣啊。”
“你说是不是,萧陌。”
邪恶的笑容下,却是不远处礼炮轰鸣,伴随着五光十色的礼花,封禅大典再一次在人们欢笑声和期待下迈入了新的高潮。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错了,更新缓慢,谢谢大家体谅
泰山封禅(四)
泰山封禅台
金霞满头,日光照耀,青翠的山峰与松柏怪石相映成趣,巍峨的高台上铺腥红的长毯,隐约还能看到不远处山涧中喷流而下的山泉,与日光相应的山泉中晕出一轮彩色的光晕,衬得封禅台上的九爪金龙白玉雕塑更为炫目。青石白玉搭建而成的泰山封禅台,气魄雄浑,鲜花满头飞舞,雍容的牡丹花朵朵簇拥,彰显出非凡的大气和美丽。
而封禅台旁的国旗更是迎风飘荡,伴随着泰山顶的风声,发出咧咧的声响。
惹得一群华服的文官们更是眉开眼笑,腰斜香囊衣袖陇香,颇为注重个人姿态的文官们,此刻正惬意的品尝着中华联邦所给予他们的喜悦和自豪。
至于武官们,则一个个一身简单的军服,也聚集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彩炮礼花伴随着众人的欢呼声,直冲云霄,无数的闪光灯下,晃的这片承载着欢笑和自豪的地方亮的惊人。
而此刻中华联邦的最高统帅的嫡系们,则聚在一起保持着优良的传统,持之以恒的吐槽自家老大。
“哎哎,我看,老大这次肯定又要发布震撼性的消息。比如,她终于摆脱了28岁老处女的身份,哇卡卡卡!”陆非前半句一本正经,后半句原形毕露。
“你又想死了。”傅凛了然的点了点头。
“你这没良心的!”陆非啐了一口,扭过头来。“哟,亲爱的阿面啊,你说我刚才说的咋样?”
朗冕冷冷的扫了眼他,“滚蛋儿。”
陆非梗了一下,“没良心的~~”
一身白衣的慕容珏凤眼微微眯起,抿了口酒,不咸不淡的说道。”这话要是被萧听到,你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别想出帝都了。”
“啊哈,肯定会被圈养的!”苏容童鞋下了关键性的结论。
“哦哦哦,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坏蛋们!大不列颠的炮火怎么没落你们头上!啧啧啧。”胆大妄为的陆非继续调侃下去。
“真是抱歉啊,原来你对姐姐的处女问题竟然这么关心。”轻柔的男声,却让所有的嫡系条件反射性的僵住了。
所有人默默扭头,只看到一身军服的俊美青年端着酒杯含笑道,“尤其是陆少将,我一定会好好地源源本本的把你的关心,传达给姐姐的。”
陆非:=口=
“萧萧玉将军!?”
陆非惊得口舌打结,“您您怎会在这里?”
我靠,你不去找你姐姐跑来这里蹲墙角听八卦?
眼看着萧玉笑容温润,但是陆非却愈发感觉到西伯利亚冷风过境一般的凉爽,他甚至感觉到了塔克拉玛干在向他招手
“额那个什么,我忽然间发现好多人都回到帝都了,我先走一步了。”
同样端着酒杯想要开溜的陆非,被心情很恶劣的萧玉抓住,只看到年轻的将军凉嗖嗖的开口,“这里是泰山,不是洛阳啊,陆少将。”
不紧不慢的声线,简直像是拿着锯子在陆非坚硬的神经上,吭哧吭哧的锯着,一时间,饶是陆非都有点扛不住了。
“我我去聊聊天。”
“哦”眼看着萧玉含笑点了点头,陆非才顶着芒刺在背一般的感觉,被扎的如同刺猬一般的默默走了。
至于其他的嫡系,也离开和笑靥如花但是心情奇差的萧玉保持距离,开玩笑?
谁想去塔克拉玛干吃沙子啊!?
正在一群人讳莫如深的叫唤着眼神的时候,不远处的72门礼炮同时响起,巨大的响声惹得这群人都反射性的扭过头来,嘈杂的欢笑会场内慢慢的变的格外安静,这时候所有人才抬起头来,把视线定
叛逆的鲁鲁修女王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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