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鲁鲁修女王作者:未知
叛逆的鲁鲁修女王第11部分阅读
的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一脸正气的看向那边的萧臻。
正在拿着钢笔的萧臻,本能的被看得一僵,随后才抬起头来,严肃的问道,“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事情还不错,初期的起步还是相当的平稳,只不过慕容那边还是占据着大部分的资源。”
说起萧臻手上的另一个关键人士,唐沐不由得带着一点一点复杂的心情,既羡慕这小子有他父辈留下的财产,也同时不屑于他不过是个官二代的事实,只不过在新一代的情报部门崛起的时候,还是多多少少感受到了慕容家的势力,那种宛如蜘蛛丝一样细密,层层缠绕在中华联邦上剪不断的蛛丝。
他抬起眼来,更为复杂的看了眼面前这个面色沉稳如水一样的少女,麦色的肌肤在室内的灯光下散发出一种细腻的光泽,漆黑的双眼幽深若寒潭,蕴藏在里面的睿智之光,让人很多时候都会震撼于她眼底的寒冷,她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散发着寒气的军刀,带着一种锋利的锐气。
即使外表是珠光宝气,但是内里却可怕的让有的人都望而生畏。
萧臻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平滑桌面,随后才抬起眼来,“不要着急,慕容家毕竟经营了这么多年,你一时间赶不上也是正常的。”
对于这位现在新的部下,萧臻很想得开软语安慰起来,“更何况,慕容的机构虽然不错,但是也毕竟老了,我想未来会是你的天下。”
“您过誉了,长官。”
萧臻点了点头,想了想,尤为关切的是未来发展里对于海外的网络建设,所以毫不客气的继续问道,“那么,你对于日本和大不列颠的布置怎么样了?”
“日本还好,只不过大不列颠有些不容易。”
“恩,如果我们的人不行,就从大不列颠本土的本国人发展。”
唐沐点了点头,然后才抬起头来,“我接下来将会把报告递给你,长官。”随后一脸正气的男子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领口,有礼的颔首,“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告退了。”
萧臻点了点头,她深深地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唐沐,“真是辛苦你了。”
“哪里。”面对着萧臻的夸奖,唐沐不卑不亢的行了一个笔挺的军礼,朗声说道,“没有您,就没有此刻的唐某,为长官办事情理所当然。”
萧臻不在说话,只是目视着这个军装男子推门而出,随后才端起身边的杯子,长长的睫毛被灯光打出了一个漆黑的阴影,更衬得幽暗的双瞳讳莫如深,许久之后,才听到身侧传来吱呀的一声,站在隔间里许久的傅凛缓缓地走了出来。
同样是沉稳的铁血军人的代表,疑惑的扫了眼不远处的唐沐离去的背影,才转过头来好奇的问道,“你不信任慕容了吗?”
萧臻拿起勺子搅拌了下杯子,随后才露出有些狡猾的笑容,“当然不,只不过”
“我更信奉要把鸡蛋多放在几个篮子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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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的慕容宅内
正斜靠在沙发上的贵公子,此刻也正拿着一份资料沉默不语,修长的身体彰显出恰到好处的韧性,与少年俊美里流出来三分典雅的面容相得益彰,一身漆黑的丝绸长袍更突显出少年的贵气,漆黑的短发掠过偏向琥珀色的瞳孔,让少年棱角分明贵不可言的面容上,更带了一种在
黑暗中宛如魅惑一般的感觉。
他轻轻抬起琥珀色的眼眸,修长的手指把手里的资料轻轻地放下来,身侧站的人立刻忍不住的开口。“萧小姐,和唐沐的对话我们无法拿到。”
“拿不到就拿不到吧。”
慕容琥珀色的眼轻轻地掠过面前的资料,斜靠在沙发上的少年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
“但是”部下似乎有些气愤的说道,“萧小姐暗地里扶植唐沐和我们争夺情报工作,难道萧小姐不相信任我们慕容家了?”
这样可怕的猜测让这位部下感到格外的恐惧。
对于自己这位想的太多的部下,慕容冷冷的一笑,“恰恰相反,她还信任着我们,你
太不了解萧臻了。”
慕容颇有些复杂的继续开口说道,“萧臻这个人绝不会信任任何一个人,除了她自己”
顿了顿,慕容才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漫不经心的点评,“无论是我,还是唐沐,萧臻都没有绝对的信任,她真正信任的恐怕只有自己手里的枪而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扶植唐沐不过是为了让情报部门更加全面,这倒不需要太担心什么,有竞争才更有趣不是吗?”
对于自家主人的说法,部下感到格外的难以理解,他相当奇怪的看了眼慕容珏,“既然这样,那我们是不是离开萧小姐更好?”
话音未落,他只看到刚才还斜靠着的少年猛然间坐起来,微微勾起薄薄的嘴唇,一双眼冰冷而无情的看着他,“我看你的确蠢得可怕。”
毫不留情的话语,如狂风暴雨一般拍打着自己的部下,慕容冷冷的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不要让我在听到这样的话,否则你就可以滚回家去种田了。”
“但是”
“你不懂”慕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以萧臻的个性而言,我既然跟她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就绝不会从上面再下来,要知道被萧臻这家伙惦记的话,也蛮可怕的。”
慕容珏搓了搓下巴,“我可不想去西伯利亚吹冷气。”
“嘛,就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也算是上了贼船吧。”
慕容珏哈哈一笑,随后才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部下出去,随后才站起身来,走到了自家的阳台上看着高高悬挂在墙壁上的世界地图,随即微微眯起眼来,“内部的风暴永远比起外部
更可怕”
“就是不知道萧臻她到底能走多远呢”
“我可把宝都压在你的身上了,萧臻,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邙山
淅沥沥的秋雨洗礼了这个千年的古都,洛阳城里到处是行色匆匆的人群,而几十里外的邙山上也是蒙蒙细雨,惹得青山带翠,烟雾蒙蒙。
秋寒陡峭,在寒风中的邙山,也显出了几分秋的寒意,露珠沾染了衣衫,让一贯笔挺的男人们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远处打着雨伞眺望着远方的男子,此刻仿佛已然隔绝在了世界之外。
从背景上只能看出一身军服的男子,似乎整个人都融入了细雨之中,翠绿的树荫之下,鸟儿栖息在枝头细细的啄着打湿的羽毛,随后蓬起毛发来缩成一团,弱弱的叫声被湮灭在点点滴滴的细雨下,连绵不绝的雨水仿佛与天连成了一色。
踩着缝隙里长出青草,还冒着湿气的青石台阶,同样举着伞上来的少女,直到男子的身后不远处,才悄然站好。
“你来了”
不咸不淡的叹息,让少女冷淡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了然,她眼看着面前背过身的男子转过头来,俊美的面容上带着岁月的成熟,一双同样幽深狭长的眼眸,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身上,“路上很滑,你没什么事情就好。”
深知眼前的萧泽才是真正的样子,比起当初跟萧玉他们炸毛的并没本性,萧臻此刻倒是乖乖的站好沉稳的点了点头。
举着伞的少女随后才露出了浅淡的笑容,“人居朝市未解忧,请君暂向北邙游。”
轻轻的吟咏出著名的诗歌,少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亲切,“父亲大人还真是好情趣。”
萧泽微微颔首,站姿笔挺的将军默默地看了眼自己出色的养女,随后才淡淡的说道,“不过也有另外一句话不是吗?”
“生在苏杭,死葬北邙。”
少女听到这样的话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她默不作声的转动了下眼珠,握着伞柄的手忍不住紧了紧,随后才把所有的话吞入了喉咙不再做声。
“萧臻。”简短的两个字让少女抬起眼来,看到她的反应,萧泽才不由得有些嘲讽的笑了笑,“我现在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淅沥沥的小雨点点砸在雨伞上,发出砰砰的宛如泡沫碎裂一般细小的声音,萧泽看了眼那边默不作声的萧臻,随后才眯起眼来,“到底当年我该不该把你带回来呢?”
这样的问题如同一颗投入了湖内的石子,让站在一侧一直沉默的少女轻轻抬起头来。
比起萧泽更为晦涩难懂的双眸,带着清冷的寒意,比起周围的秋雨更是薄凉了几分。
“你实在是太成功了。”
用喟叹的语气,举着伞的萧泽难以压抑心底的复杂,“现在的你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助,你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想法都深思熟虑,甚至于连我都无法真正再继续压制你了。”
“萧臻,我的女儿,你是一个出色的军人,更是一个成功的政客。”
“有时候,我真是怕你会背叛我。”他顿了顿,才更严肃的说道,“背叛中华。”
少女依旧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子,许久之后,才绽放出一个轻轻地笑容,幽静却又隐含着一种压抑的霸气,“父亲”
突然起来的话语,让萧泽愣了一下,只看到站在他对面的少女,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一种事事在握的豪迈,“这世界上,唯有利益,才是永不会背叛你我。”
“这是我们身处在政治里从一开始就该懂得道理。”
军事演习的到来(一)
是的,利益
这个对于萧泽并不陌生的词汇,此刻却让萧泽有些复杂的笑了笑,他抬起头来看了眼一片翠意的邙山,随后才悠然的叹了口气,哈出的气息变为水雾,一时间朦胧了男子略显沧桑的脸。
“看起来,我果然不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
“父亲身在军旅多年,作风上自然偏向于直爽干脆。”
对于萧臻的夸奖,萧泽似哭似笑的摆了摆手,“得了吧,少在这里说些恭维话,你一天到晚嘴里没几句真话。”
萧臻无所谓的哈哈一笑,“能让我说些恭维话的,中华联邦里也没几个了,父亲也算其中一个。”
“就你能说会道!”
萧泽无奈的说完之后,才叹了口气,“我看来的确是老了,未来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话语稍微停歇了片刻,萧泽才掠过站在不远处笔挺的少女,缓缓地笑道,“这话如果给那群文官听到,我看你在内阁里也别想消停。”
古往今来,但凡被扯上利益的说法都会遭到国人的鄙夷,这或许是一种文化,也或许和中华骨子里的含蓄有关,大部分的文人雅士哪怕是最干脆的商人,都耻于谈论到所谓的利益。
尤其是对于萧泽这种典型的大家族出身的人,即使语言上在同意,在骨子里都流露出一种说不尽的鄙夷。
面对着萧泽的说法,难得萧臻含笑着反驳起来,“利益有什么不对吗?”
“我很喜欢这东西,不论是我个人,还是这个国家。”萧臻的声音平和而坚毅,正如她本人一般解下脸上的面具,其骨血里所蕴含的刚硬和狠绝,很多情况下承袭出一种铁血到极点
的风范。
锐利,毫不含糊,狡猾,这些形容词简直像是为这个少女量身定做的一样。
“很早以前有人说过,西方的国家是出于共同利益下而成立的社会团体。”萧臻的眼仿佛融化在了一片细雨当中,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他们追逐利益,从遥远的英吉利海峡乘风破浪,用枪支和大炮叩开了一个封闭的国门。”
萧臻的眼底似乎慢慢的弥漫上一层浅淡的雾气,“贪婪的黑奴贸易,沾染着人性血泪的黑暗文明,为西方积累了资本最初的原始积累,从地中海的直布罗陀到美洲的巴拿马运河,从印度的棉花高原一路走到古老的华夏大陆,他们用枪炮去追寻着最基本的利益,在近乎于一个世纪之内,用枪炮和商品成为了整个世界的霸主!”
“父亲你认为国家的政策可以做到这些吗?”
萧臻含笑说道,“不,是利益迫使这群□裸的商人,敦促他们争取更多的利益,利益的堆积使得一个小小的海岛成为世界之王,然后狠狠地嘲笑另了一个民族的虚伪。”
利益是最直白也是最赤裸的女人,它勾引着无数的人为之生为之死,萧臻从不认为利益有什么不对,对于她而言,那些说出冠冕堂皇的狗屁话,什么中华地大物博完全不需要尔等小
利,都是可以拿去填水沟的傻逼。
“利益并没有错,事实上,如果让中华可以成为同样的霸主,哪怕让我沾染上黑奴无尽的鲜血,我也心甘情愿!”
铿锵有力的话语,让雨中的少女显得更为锋利,宛如军刀一样散发着寒气的少女缓缓说道,“父亲,我们都在为利益而活着,为了中华这个国家的利益而活着。”
“为了让中华屹立在世界的强者之林,为了让每一个为中华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不会白死,为了中华每一寸土地的安全,为了让我们的后代能有更广阔的生存空间,我们一直在为中国的利益而奋斗。”
萧臻和萧泽最大的不同,其实也源于生活于完全不同的时代,在萧臻的年代里,看惯了人性对于金钱利益的追逐,从不认为利益有什么不好,比起萧泽而言萧臻更加直白。
而萧泽却毕竟是生活在大家族里的人,从小所受到的就是不一样的教育,比起萧臻而言,萧泽对于利益毕竟没有萧臻看得开。
“我们活着,就该为中华争取最大的利益。”萧臻抿唇一笑,杀气尽显,“任何拦在我眼前说世界大同的傻逼,我不介意用我的枪好好教诲他一个道理。”
那就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顿了顿,萧泽面色复杂的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少女,斜风夹杂细雨润湿了她笔挺的军服,银色的奖章在她的身上闪闪发亮,沉默了片刻,萧泽才苦笑着说道,“萧臻,你有没有为你
的卑鄙而感到羞耻?”
“不。”面对着自己的父亲,萧臻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风格,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从不羞耻,哪怕是一寸,一小点的利益,只要对中华有益,我就绝不会放弃!”
“父亲,我不是一个圣人。”
萧臻冷漠的抬起眼来,迎着秋雨的少女面容冷漠而傲慢,颇具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要烫就烫的风度。
“我是一个政客,也是一个军人。”
萧臻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我没法做到这个世界里,鲁鲁修所做过的一切,他能统一全世界,我做不到;他能在统一整个世界之后,一个人承担所有人的骂名,然后走向死亡,我做不到;我甚至做不到他可以一个人单挑对方的围棋,全面剿灭对方。”
“可是有一点他做不到。”
“我深爱着这片祖国,我深爱着中华。”
“我不需要那么多的利益,我要的只有对中华有用的利益,世界上其他国家我管他去死。”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握着伞柄,点点雨珠沾染在萧臻的脸颊上,顺着她小麦色的肌肤缓缓地滑落,越发显得少女坚毅到了极点,甚至于还带着一点舍我其谁的霸气和傲慢。“我们是军人,理所当然应该保护我们的国家,我从不羞愧,我为之而自豪。”
萧泽的眼底翻起阵阵的涟漪,他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对萧臻有些疲惫的笑了笑,“你说的很对,看起来,这么多年里,反而倒是我忘记了最开始的话。”
他无法原谅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王子,玷污这片他深爱的祖国,中华的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眼看着气氛稍微的缓和了一点,山间的雨水也慢慢的变少,空气里的雾气慢慢散去,邙山的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眼看着天上的落雨渐渐消散,萧泽和萧臻也都随手收起了伞来,眺望着不远处奔腾壮丽的黄河,萧泽才笑着问道,“你这次世界之旅怎么样?”
“哦,感觉还不错,eu的吃的挺不错的,说起来父亲在这次的旅行里,我也得到了一个相当大的体会”
萧臻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天边慢慢浮现的太阳,随后才伸出手来。
依旧带着水汽的手指尖上,仿佛慢慢的渡上一层淡淡的金色,“阳光照在别人的身上,也照在我的身上,如果亚当的遗嘱有剥夺我参与分割世界权力这一条,我倒很愿意拜读拜读。”
“这么说你是说世界格局要再变变了?”
“其实根本意思是,谁敢拦我,我就打谁”
萧泽:“”
面对着表面上一脸笑容,实际上霸道到极点的自家女儿,萧泽将军在一通谈心之后彻底无语了
为未来的世界政要们默哀,他都觉得棘手的女儿,总有一天会祸害死那群悲剧的政客们的
在高调的表示玩劳资是坏银,有本事你咬我啊的观点之后,萧泽和萧臻两父女第一次其乐融融的一起坐车回家,惹得两位的保镖都啧啧称奇。
原本还以为这两位关系不好呢,没想到原来只是表面冷而已啊。
其实两个人狼狈为j,就以后的未来进行了友好的磋商,萧臻表示反正我说我不想要那个位子,你也不信,等于没说。萧泽则表示,你只要不动他的儿子,一切都好说,你有本事就自己来拿,于是两个人愉快的一拍即合,反而到少了多年前的提心吊胆和相互提防。
一个大狐狸外加一只小狐狸,愉快的进行下一步对中华未来政策的沟通,并且很阴损的达成了最终目标挖空日本,折腾大不列颠,三足鼎立。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位联邦此时,以及未来的最高统治者一起相伴回到了洛阳的中心朱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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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面对着在国宴里匆匆来过含笑着打着太极的众人,陆非颇感苦恼的穿着一身军服缩在角落里,迷离的灯光照射在那群或身着军装或一身锦袍的官员们,让精致的衣服似乎都泛起了淡淡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