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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人(耽美穿越)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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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人(耽美穿越)作者:未知

暖床人(耽美穿越)第2部分阅读

,左手抚着他的发,顺着他的意思俯下身去吻他。

体重在左手上,身子之间近到没有距离。很好。

这样,有体温的暖人,心脏脉动的传递,近在眼前的呼吸……唯独没有重量的压迫。

右手握着他指尖,在我敏感的最尖端触了触。

原只是想逗逗他,让他放松下来,却惹得自己一阵战栗,招来他一阵轻笑。

他把手指抽回去,嚣张地舔了舔上面亮晶晶的湿润,冲我扬眉,\quot;真的味道。\quot;

……认栽……

不行……我的欲念不可以再涨了。

笑叹着慢慢撩起他休息了一会的敏感,将坚立的敏感抵到后面,我贴近他,看向他的眼。

七冥愣了愣,伸手,抱住我,拿他自己的侧脸肩颈摩挲着我的。

竟是直接默许了。

可是……我闭上眼吻着他,摩挲着彼此的身子……他刚才稍合眼\quot;咕嘟\quot;一声微微吞咽的样子……

你还是害怕紧张,不是吗……

略略抵入一寸,顿住。

他收了收手臂,竟是在鼓励我。

却在收手臂的同时不自觉地动了自己的身子……甜蜜的折磨……

再推进一寸半,已经痛到了吧……还剩一半,自然是更艰难的……

我停住,开始犹豫……还好欲念不强……其实,来日方长……

真的,我可以直接掠到湖里,然后游一会……

\quot;真……\quot;七冥蹭蹭我耳朵,\quot;又不想要我了么……\quot;

我略略气急败坏,松开他的致命处,腾出手挪过他的脑袋,堵上他的唇,狠狠地吻,不复温柔,几近令人燃烧的吻。

只是这一恍神的瞬间,等我知道我做了什么的时候,我悲哀地发现,七冥和我的身子,都已经停不下来了。

不知道有没有吓到他。z

他却带着笑意喘息着,更贴进我。

后面的一切不知为什么,就很自然了。

引领他的手指,描画结合处,感觉跳动着脉络的我都被他接纳。

吻。描摹探索。y

一起撩拨他自己微微委顿了的敏感。到后来他喘息粗低急切了,就老想拨开我的手指。

怎么可能么……也不想想经验比……

吻。碾转吮吸。b

控着本能,减慢节奏进出着。进,轻抵向上。那里的直肠肠壁后,是男子敏感的腺体所在。

看他身体一跳一跳地激动,就是了。g

出,则压蹭着他入口的肌筋,试着带给他能让小腹痉挛的快感。

……那里曾经不成形状……

想到这意味的侮辱和疼痛,我心里难受起来。

其实他原本的伤,于日常倒无大碍。

如此说来……我忽然心下恍然。

他那天由着我接缝,便已是把自己许了我了。

许了我随时可以取了他身子。

控制不住肋骨间闷疼了一下,我眯起眼。

七冥,就因为那夜里的温柔么……你就那么辛苦硬撑着打开你自己,允了我你仅剩的所有么……

胸腔深处涌上叹息,出口时却成了低沉的呻吟。

七冥抱紧我,感到我的震动,跳了跳,身子战栗的幅度明显加大。

借着他同时伴随而来的收缩痉挛,我任自己眼前眩白一片。

然后,在脱力前的最后一瞬,护着他翻身,躺到他身侧。

\quot;真?\quot;

\quot;嗯?\quot;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滑到他后庭,轻抚着。

\quot;你……\quot;七冥轻喘,\quot;还想要?\quot;

\quot;傻傻跪了那么久,还乏着,来日方长。\quot;我吻过去,取笑他。知道以后他不会再对床底之间有惧意,不由微笑。\quot;这里。\quot;小心地戳戳他微微红肿的后庭,庆幸他不满别扭的翻身让他看不清我眼里诸多其他思绪,\quot;洗洗罢,不然闹肚子。\quot;

\quot;嗯。\quot;七冥习惯性地跪坐起身,我连忙跟起来。

\quot;还好么?\quot;

他略略动了动身,\quot;没什么。\quot;声音有些低。

\quot;哦。\quot;我不去揭穿他。其实也没什么好揭穿的。本来这一问一答就够含糊了。只是着了单衣,又随手披上外面的还是不会穿然后回身抱起他。

他看到我着衣,才记起刚才和我说话时尚是赤裸的。此刻正伸手够他的衣服。

却已经来不及。

连被裹上他,掌风带开房门,我掠出去,向庄子西南,须臾起落间已经和他一起从窗户跌进温泉池里。

\quot;真,你……\quot;

七冥立马意识到我去的什么地方,却已经来不收口,呛了水。

浮上水面,他抹了下脸,睁开眼,同时咳掉口鼻里的水,任由我轻扣着他腰,在温烫的池水里舒服地放松四肢,想想不甘心被呛到,很顺手地朝我泼了几捧水。

我闭眼,稍甩掉些馈赠,经不住将下巴扣上他肩,微笑。

无声的,来这里之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单纯愉悦的笑。

那时是抱了必死之心的。

君上手段利落,得力的属下,他从不吝于奖赏。宝剑秘笈,美女珍药。同样的,愚钝不够格的,也落不到好下场。

身为火阁主这些年,其实多亏莫兰照拂。

莫兰和我,是兄弟。

当年入午时楼受训第一课,便是在千人里面只留五人。

就是把千个挑中的,扔到场子里。三日后,带走剩下的五人。

剩下的若多于五人,这千人,就全部废了。

我和他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同类。

只为了仇恨活着的同类。

我们背靠背,熬过了那一场。

日升了落,落了升,不知道是几天的一场。

五阁里,木阁主年最长。有次私下比试戏酒,他随口说,我和莫兰,是午时楼少有的例外。

那时候,我笑笑。他不知道,这对例外也存不久了。

自抱了仇,我已渐渐失了心力。阁内事务便显得劳重。

早年身子损得厉害,后来虽习武,也是靠一口气撑着。少时经历,我近不得人身,常年惊觉。莫兰算是例外。

其实自那一场,我碰人的时候,大概就只有杀人的时候了罢。

也因此,我身边一直没有亲近之人。不似莫兰。

君上伤重的消息送到阁里,我第一反应是莫兰要糟。

依君上的性子,若医治不力,即使阁主,也不过一掌而已。

而且,肯给一掌算是幸运的了。

我活不久。不死在这破身子上,就是阁内事务上。

再不,便是哪天办事不利。

我的武学已经很久不曾有进了。

不是遇到瓶颈,而是我力竭了。

但是莫兰不一样。

他还可以活下去。

他资质比我好,武学造诣自然精深一层。

他医术江湖不落前三,君上武艺虽不可测,也偶有用得到他的时候,即使办事失力,惩办往往也轻了些。

只要君上无恙。

只要有无色莲。

冰山袭临峰,无色莲。

天下最毒七物聚了六物的冰山袭临峰,峰侧悬崖上常年成片的无色莲。

落地不出八个时辰就灰败的无色莲。

没有保存方法。

于是我去了。

连夜快马。

中了两种毒。

我拿到了。

从崖半跃下,真气不续,损了三脉。

水火两阁三十一位高手联手,送到莫兰所在。

我到的时候,君上已经服了药,不久便醒了。

我知道莫兰的命是保住了。

正松口气,却是异变突起。

眼看金阁主一片袖箭袭向君上,我脑海一片空白。

十五雨。

说的是袖箭如雨,十五步内神仙莫逃。

君上此时体内余毒和药纠缠正酣,若受了这袖箭里哪怕一支,便是莫兰,也束手了。

这毒伤却是不立断的。莫兰若医不得……

等到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人已经在君上臂弯里了。

身上多了一处剑伤,几处浅伤,几根断脉,几支暗器。

我没数。

我知道这回,莫兰的命是真的保住了。

至于我自己……早些晚些的事罢了。

君上罚我暖床。

身为午时楼楼主,君上不算好色。侍寝之人,一月最多不过三。

男女……倒是不忌的。

每次君上召人,总管那边总要备上热水药物纱布。

莫兰也总是彻夜守着。与其说是为了那些人,不如说是为了我。

次日的人,大多抬出来的。却偶尔也有半开了门,妩然一笑,娇声要水清洗的。或者寻死觅活地进去,第二天哭得满床眼泪,身子却无碍,连金创药都用不上的。

屋子里是铁定见不到君上的。

从君上还是上上任火阁主时,就这样了。

从来没有人摸透过规律。

或者本来便是无规律的。

唯一的规律是,一人不二次。

莫兰七日里一直跟在我身侧。连南山那三日也不例外。

不知道他是怎么让君上答应的。

用在我身上的药,大概,会让楼里的人发疯。

却是指了我那日君上笑笑许了莫兰的。

第七日,莫兰执意灌了我一天老白参汤。

他说,我体虚,莫倒了兴致。他说,君上不会为难我的,知道你生性害羞,明日里我自当帮你打理,七冥你从此怕是要食髓知味了。

却是一边静静落泪,一边说的。

我们都知道不是这样的。

参汤是吊命的。

我近不得人身,加上身上内内外外的伤,这番折腾下来,是早晚要留莫兰一个人撑下去了。

我们都知道,那参汤里掺了怀春。

兴许能帮我撑过去。

却连莫兰也不相信罢。

君上,是从不让用蝽药的。

那日我跟在他们后面,看着酒菜悄无声息地递送。

然后我把身上的厚裘递给莫兰。

侍寝的,按理只能穿一件轻绸衫。

都是一个式样的。

我进去了。跪到塌脚的地上。

莫兰被管家半制着脉门强劝出了这进院子。

屋子里很安静。

君上在看一本书。一页页翻。

慢慢出了神。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啜饮。然后转身。

我忙低下头,这才想起平日里是断不敢看他的。

不敢,也不能。

听得他朝我走过来。

一步步近了。

这一步,已经在身后了。下一步,就……

君上的膝盖却在我肩上磕了下,往前倒向榻上。

漂亮地翻了个身,调了调姿势,君上继续喝茶,任自己的身子落到被裘间。

我惊呆了。君上是真的没有看见我。这……

\quot;君上。\quot;

然后才知道是自己出了声。

君上问了句\quot;吃了么\quot;。

怎么吃得下东西。

灌了参汤,算是吃了罢。

没有多余的话,他直接揽了我过去。

身上的衣服不用解的,一揭便落了。

君上的手指直接抚上我身子。

暖暖的手指。地上凉,我跪的时间不短,体温竟然低了。

只是轻抚,游走,好像在检查一匹马上没上膘。

比那……大概动作温柔不少。

然后我看到君上蹙了蹙眉毛,散了我束起的发,听到他令我起身,转转。

很平静的命令。

我照做。

知道君上要我如此是为了挑起欲望,我发觉自己在战栗。

却因此被君上推倒,欺上身。

似乎要完了。

君上说,他不动我,我可以睡了。

不敢置信,浑浑噩噩,身子却自己松弛下来。

以前君上点了人,从来没有不碰的先例。

对了,唯一的规律是,一人不二次。

这么说来,倒是我拘泥了。

盖着毯子,君上背对着我,细细用着酒菜。好像在想什么事。

可能是那事让他不想碰我的罢。

怀春的药劲却上来了。

我知道要糟。

果然,君上发觉我呼吸不对,回头看了看我,起身向外去。

七日里莫兰一直在我身侧。

怀春属名贵难调的蝽药,劲悠,不伤身,多为情人间偶尔用。最开始,是莫兰调出来的。

我喝那参汤时,便想好了君上发觉时如何应对的。

断不能让君上罚惩莫兰。

没有人知道破了君上的例会有什么结果。

莫兰担不起。

我,反正是……

君上拎起我,腾身到塌上。

听到不罚莫兰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崩断了,我人也就软了。

罢了。

君上揽着我,开始挑弄。

以前有侍寝的南风女子说过,君上本身便是最好的蝽药。

说那话的女子羞赧,想到什么,低低一叹,可惜君上不要孩子。

否则……她侧侧头,嫣然一笑。

我们的娃儿十五年后定当迷死族里老老少少男男女女。

那时我端着茶,觉得心里一紧,竟岔了气。

我知道,我这一生,是不会有机会像那女子一般朗朗笑说此类话了。

连想想都做不到。

没想到我自己却有尝到这天下最好蝽药的今天。

君上的手法很娴熟。

我的身子,开始有变化。不是呕吐前的抽搐。

君上一边还问着些什么,我一边答话,一边挣扎在奇异的感觉里。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没有生出求死之心。

只是咬紧牙关撑着。

却在君上的温热的吻袭上眼睑时候明白了,投降了。

我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湿意就这么被噬吻着,暖干了。

君上的身体,其实一直没有变化。

他令我松口,松手。

他轻笑。没有恶意的,几乎带了纵容的笑。

他握我的手,把手指一个个相扣,手掌温暖干燥,不像我的,几乎痉挛,满手是汗。

他的吻慢慢往下去。依旧是没有情欲的罢。

却挑逗,带了我从来不知道的温柔。

他的手,掌控了我的身子,和吻一样的温柔挑逗。

自始至终,君上其实,只是在帮我排解药性。

有什么东西松弛下来。

在君上怀里因为陌生的快乐而失控的时候,心情倒轻松得奇怪。

合掌处涌入一股内力,行走的脉络顺序我从未见过。

我没有做什么。

君上若要断了我心脉,天下没有人能挡得了。

也……未尝不是好事。

君上若要我不生不死,又有谁能判我阴阳?

鬼神到了这个人面前,怕都是退着下去的。

君上。

午时楼君上。

君上非名,也非外号。

君上让唤的。

江湖也好,庙堂也罢,文士武人,长衫俏红,没有一人能给他起个外号。

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敢,是不能。

君上引行的周天,恰恰好先过一遍我完好的筋脉,再冲弹一遍那断了的七脉。

匪夷所思的运气决。

却居然稳稳当当行了一十二周,且引得断脉里起了微息。

七日里莫兰没敢给我续脉。

只因太过折腾人。

可眼下起了微息,便只是打坐调息的问题了。

睁眼看看君上,他眼帘微合,神情平静,竟然与刚才没有什么两样。

仿佛他根本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一般。

引流续脉,是接断脉的诸多法子里面最考人功力,耗人精神的。

也最危险。

我已经没有力气惊讶了。

想起刚才耳听得莫兰挣开了什么人,飞身跪到门外,现下正僵直在那里。

我心里微涩。

倒不是觉得他听到我刚才的……声音,怕他看到我这样子。

生死夹缝里挣上来的,彼此什么样没有见过。

不过……我眼前带了轻喘,身子上居然……情潮尚留。

好像算不得凄惨?

莫兰如此,便是带了请罪的意思了。

君上若不理,他便得一直跪着。

午时楼楼规,\quot;承罚者,不得运功护体。\quot;

依君上的性子,让莫兰跪上几天也是可能的。

跪废了,君上大概也会淡淡一句,自己医去罢。

这……怎么是好……

君上没有罚莫兰。

不知道是不是应为允了我那句。

君上竟然任莫兰看了个够。

饶是莫兰机灵,关心则乱,也笨到耽搁了这许久,直到君上出声赶人,才知道退下。

久到我的身子已经清安下来。

然后我听到君上呼了口气。

带了不易察觉的倦意,竟是怅然的松懈。

好似处理完了什么扰人的麻烦。

接着君上开始出神。

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呼吸略略缓长了些。

而且……慢慢地,君上的身子温热起来。

极些微的。

那瞬间我忽然知道了君上手法里的温柔从何而来。

明明并不想要,却能柔和到安抚我已成本能的反应,让我这样的残破,也无法心生恐惧的温情。

娴熟挑逗,可以来自其他处。

细致温柔,却必定出自心境。

一如招式可以授导,杀意却是依样画葫芦得不来得。

进房间时,君上出了神。

出神到在我身上绊了一跤。

现下,又是如此。

饶是长年拭血砺剑,眼前却硬是生出嫩嫩的好奇。

是什么样子的人物,能让君上有这样的神情?

明媚如南风女子?

那笑笑说我家娃娃迷死一干人的妩然。

清韧狂妄如西刀客?

尚生涩,却有一人双刀拦了君上马前,扬眉笑说要用天下最好蝽药开荤的耀眼。

竟无半分担心君上残虐。

那样的洒脱……也许,真能动了君上的情罢。

当日那一瞥……

饶是已经看多了命里带了日光的人,却依旧被夺了神。

说不羡慕是假的。

却仅仅一瞥间而已。

当时只是移开了眼,自凝神盘算阁里新近的几桩麻烦。

现在倒已经不必挂虑阁里的了。

侍寝……

过了今晚,少了心神劳损,没准能多吊几年。

终是不放心莫兰。

难得君上没有为难的意思,除了讶然庆幸,实在没有其他了。

大概是松了神,竟然轻叹出来。

惊了君上,招来戏谑的笑问。

君上俯身说要我的时候,心里跳了跳。

说不清是惊是怕。

却只是答了\quot;听凭\quot;。

不听凭又待何如?

可又隐约觉得回答时,自己另有些古怪。

不敢去想。

我告诉自己是怀春的缘故。

君上埋首在我身上,身子紧贴摩挲,隔了他半褪的里衣,却不曾压迫。

……酥麻……

君上每次挪换,都略略停顿,握了我的手微紧紧,然后继续。

安抚么……

……温,热,烫……

再一次告诉自己是怀春的缘故。

君上的手,过了肩背,轻划着腰线,已经到了我小腹。

他的唇舌濡湿了脐深处,应该只是痒痒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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