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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足风流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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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足风流作者:未知

女尊之足风流第10部分阅读

那双眸子水波盈盈地看过来,一时竟看呆了厉琳。

过了会儿才回过神,尴尬地咳嗽几声,

“好看,好看罗儿,咱们再不去奉茶请安,爹娘该被气死了……”

往后的几日,京城里又传遍了厉家大少新婚燕尔情意绵绵的八卦。全临晏的百姓都知道厉家小姐跟刚娶的夫侍浓情蜜意,整日介黏在一起,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

厉家靖婷从来都是这京城八卦的中心人物,哪日厉小姐又打马出城去猎了只狐狸,哪日厉小姐倚马斜桥又惹了哪家公子的芳心,哪日厉小姐动手教训了哪家的登徒女子……

如今成亲这等大事,只怕够临晏人八卦上一两个月。不管是达官贵族还是平头百姓,全都在当热闹似的看着。

厉琳只做不知,收拾好行装,便抓紧一切时间陪着明罗。

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

宇文良瑜几个面上也没了动静。坊间传言是二皇女情系北褚皇子,又不愿与好友相争,因此暗自伤神。这流言一出,立时不少被厉家小姐伤了心的男子纷纷找到了寄托,又转而暗恋起二皇女来。

蓝喻红几个听到这消息不知是哭还是笑,这话若是掉个个儿,还真离事实不远,只可惜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倒是宇文妍不知打哪听到了这消息,细细研究了好些日子,暂且不提。

宇文良瑜当然没无聊到这个地步。他自小男扮女装,处处以女子身份行事,自与普通男子不同。厉琳成亲虽让他心中疼痛,可这些年,看着厉琳走马章台寻花问柳,若是要伤心,那这心早就碎得拼不起了。

而厉琳足不出户也是几人早在大婚之前便商议好的。厉琳借着成亲的名义不露面,实则却更将宇文妍和其他人的眼光吸引到她身上,而宇文良瑜与仲菲辰几个则不动声色,暗中动作,瞒过宇文妍为大兆之行做了万全准备。

一晃十日过去。一切准备停当,终于到了厉琳启程的前一日。

懒懒倚在水玉阁上,手边一盏茶,一卷书,厉琳看的昏昏欲睡。

其实闷在家里实在无聊,幸好有明罗温柔陪伴,才让厉琳耐住了性子,却把厉老夫君欣慰得不得了,感叹女儿娶对了人,连性子都收了。

“琳。”温温软软的声音。

厉琳睁开眼,不回头地反手把人拉进怀里,亲了亲:“睡醒了?”

明罗乖乖任她吻着,笑道:“嗯,醒了。琳在看什么书?”

厉琳语塞,她从书架上随便抽了一本不过装个样子,哪去注意写的什么。

明罗歪着头看她:“琳,你这两天总是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心不在焉?”厉琳挑眉,这么快就学会猜她的心思了?“我哪里看得出心不在焉?”

明罗仰起小脸看她:“明日你便要启程了。”见厉琳颔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口:“琳,你……你去看看孔源吧。”

一语落地,厉琳脸色变了。

勉强笑道:“孔源……那是谁。”

明罗眨眨眼:“咦?我倒是记得很清楚……”

厉琳哭笑不得:“罗儿……”

明罗摇摇头:“上次你大病一场,我就知道是出了很严重的事,可要不是松儿从府中下人那里听来,我竟不知那么严重。琳,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他依偎在厉琳怀中,唇边梨涡浅浅:“你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全都是我一个人,可看着别处的时候脸上全写着担心。既然担心他,就去看看吧。万一……万一他出了事,你心里该多后悔?我不想让你后悔。”

明罗小心翼翼仰起脸,去看沉默不语的女人。他能从那双挣扎的眼睛中看到爱与愧疚。

我不能让你后悔。不爱了,也许就能忘掉;可后悔和思念会让他在你心里一辈子。

如果你没办法只爱一人,那么至少我知道,你爱我。

第46章启程大兆(三)

红鸳楼。

红柳倚在孔源房门边,翘着指尖修指甲,笑得千娇百媚。

“怎么,还在等?”

孔源不理他,慢慢对镜梳着长及腰部的黑发。

“要我说,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女人啊,都是见一个爱一个,何况厉小姐刚娶了个皇子,正恩爱的很呢,你在这边为她受着苦,她没准早忘了你是谁,还不如及时行乐,开心一天是一天。”

孔源听到“恩爱”二字,手中的木梳一顿。

“你说你好好的红牌不做,每天去伺候欢喜堂那些粗俗女人,真是何苦来哉。孔源,我当你是个亲厚的,才劝你一句”

孔源平静地转过身,把门在他眼前合上。

红柳正说的起劲,被他气得跳脚,怦怦拍门大叫:“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在这勾栏院里打过滚的耗子都一身脂粉味儿,你以为还能得什么好结果?”

门里一丝动静也无。

红柳气哼哼地又踹了几脚门,悻悻转回身,转头却吓一跳。

“厉,厉小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赔笑道。

厉琳眯起眼打量他,直把眼前的红柳看的冒出了冷汗,悠悠一笑:“红柳美人,有日子没见,还是这般泼辣。”

伸手轻佻地捏了捏他精致的下巴,慢悠悠擦过僵硬的美人,去敲那扇紧闭的房门:“孔源,开门。”

门内似乎有瓷器不小心被摔落在地的声音。

厉琳仍旧慢条斯理地笑,左右看看:“这门换新的了?是回风找人换的罢,看着倒是结实多了,不知道能经得住几脚?”

悠闲的声音隔着门传到呆呆的男子耳中,精致的脸上血色尽褪。

她……她来了?

她怎么会来?是来嘲笑他,还是怒骂他?她不是刚刚成亲吗?满临晏都在说她的夫郎多么幸福,难道为了她的夫郎,来叫他从此滚远些?

脑子里轰隆隆的,害怕得颤抖起来。

孔源不答话,厉琳也有点急了。她面上装得一派风轻云淡,心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她想见孔源,就算宇文良瑜和仲菲辰她们故意有意无意拦着她,她还是想见他。可是她根本无法忘记那天夜里孔源在楚春如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那种背叛感让她想杀人。

可这一切感觉,在她站到他的门前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双眼睛在脑海里固执地微笑。

孔源,孔源,我想见你。

于是很没骨气地敲门,说着不着边际的散漫话,手却微微发着抖。

门开了。

脸色苍白的孔源站在门内,嘴唇颤抖地看着她。

他还穿着那一身妖艳的红色,下巴越发尖了,头发更长了,散着垂在身后,赤着脚,就那么呆呆看着她。

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厉琳见到那双眼睛,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明罗说她心不在焉。

她从来,从来,都离不开孔源。

“孔源,我来看你了。”她说,却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孔源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呆呆让开身,任她走进房间,任她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到桌,坐下。

“琳。”最后也只说了这一个字。

厉琳看着瘦了一圈的男子,眼角不经意瞥到那张曾经让她失去理智的雕花鸳鸯床,曾经差点杀了楚春如的烛台立在一旁。

孔源发觉到女人不自然的僵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惨白,向后退了两步。

“孔源,我……”

她……果然是为了那件事……来的吗?

“我很痛,孔源……所以我们不提了好吗?”

她在说什么?

“我们不提了,好吗。”厉琳重复着,然后就真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起来。

孔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心中巨震。女人还是如往常般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明明伤心的要死,明明为了他得罪了那么多人,还是笑着安慰他,说我们不提了好吗。

孔源难过得快要死去,可内心却有一个自私的自己在开心着,她信他,还要他。她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

猛然抬头,想要扑进她的怀里放声痛哭,将一切的委屈都说出。

却在抬头的瞬间,看到她温柔的眼神……

在看着……谁?

透过他的眼睛,在看着……谁?

胸口仿佛被巨锤擂中。

一盆雪水从头顶浇下。

孔源咬紧了嘴唇,轻轻说:“好。”

就算这样……还是要说“好”吗?这样懦弱的不想离开她的自己,这样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的举动,为什么会做呢?

厉琳却因他的一句话而开心起来,伸手拉过他,抱在自己怀中,喃喃道:“孔源,我很想你。”

孔源的睫毛合上,遮住眼中的绝望。

你,在想谁?

“回风她们不想让我来找你,怕你是宇文妍的人。可我还是想见你,我的心疼得厉害,可是越疼越想见你,跟个男儿家似的。”

厉琳露出难得一见的茫然和脆弱。她停了一会儿,重新振作了一下,笑道:“那日是我做的太过,吓到你了?往后再不会了。”决口不提那令她发狂的原因。

却如罂粟一般扎进孔源心里,让他痛不欲生,又不忍拔出。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回风她们不信你,我信。等我从大兆府回来,定揪出是谁干的好事,还你一个清白。”

清白……孔源苦笑,他还有什么……她说什么?

“你要去大兆府?”侧过脸,紧张地问抱着自己的女人。

厉琳耸肩:“打了楚春如,被发配边疆了。”见他着急,安慰道:“最迟两月便可回来,无妨。”

孔源急得要站起来,她怎么还这么悠闲!那种荒蛮之地……

厉琳怕他再说下去,抱住他低声哄道:“别皱着眉头。笑一个?嗯?孔源,笑一笑。”

妖媚的面容上挤出个笑容,苦涩又甜美。

厉琳看着那个笑容,一时晃了神,不自觉脱口而出:“你该常常笑。你以前总是喜欢笑的,你忘了?”

孔源身子一僵。

厉琳却仍兴致勃勃:“我在花市逛了许久,才买到你喜欢的百合,还挑了件衣裳,你试一试?”

孔源终于忍无可忍爆发。

他挣开厉琳揽在腰间的手臂,后退几步,眼泪一串串掉落,身子抖得风中落叶一般。

“够了……够了……”他哆哆嗦嗦甩落桌上花。

“我爱的是胭脂花,从未喜欢过百合,穿的是红裙,从来没有过灰色的衣裳!厉琳……你到底在看着谁?你把我当做谁?”

厉琳呆住。

脑子里有什么劈开温柔的表层,深藏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她……在看着的,是眼前的孔源,还是前世与她不离不弃,温柔相对的孔源?

厉琳迟疑地想伸出手安慰他,却又停在半空。

她……有什么理由安慰他?

“你走吧……求你了……”

沉默起身,迈过无声流泪的孔源,走到门边,不回头地低低说了一句:“若我能活着回来……”后面的话没有出口,苦笑一声,走出门。

第二日,凤旨下到厉家,着吏部常卿厉靖婷为钦差,巡视大兆府,赈灾验税,即刻启程。

第47章启程大兆(四)

厉琳启程大兆,在刻意为之下,随行仪仗一路摆尽了官威,随行侍卫皆为御前行走,俱是挺拔干练,武艺高强的女子,高头大马,银白铠甲,剑闪寒光,护着厉琳所乘的八马车,车身鎏金镶玉,车顶红色凤首衔嵌流苏,随着车辆前行,昭示着车内主人代天巡视的尊贵身份。

从都城到大兆府,有两条官路可通。一条是径直向西北,出永安府,途径永兴府,直达大兆府会江林,另一条则是出永兴府,沿千溪江北上至丰林府,再由丰林府转西向大兆府。

厉琳出乎意料地选了北上一途,一路行行停停,途径名山大川,风景优美之处还会兴致大发逗留几日,虽说未曾惊扰当地官府,但沿途各大州府官员哪个又是没眼色的?纷纷前来拜谒,厉琳来者不拒,名帖孝敬一律笑纳,又拉着提心吊胆的当地官员一同游玩踏青,名曰“代我皇赏评东华大好河山”,勾肩搭背嬉笑无状,及至到了下一处又是如此,地方官们虽心中忐忑,然地方之上,从来难得一见这等风采人物,天子膝侧、世家之女,又见厉琳毫无架子,嘻嘻哈哈与她们混作一处,出手大方,稀巧玩意随手相赠,也未曾干预地方政务,因此均是心中感动,好感顿生。

由此一路走着,半月的行程竟生生被厉琳拖成了一个月半。一路的孝敬随收随赠,竟未剩分毫。

这边厉琳玩得痛快,京城里却有人急得跳脚。宇文妍早在厉琳出行前便命人星夜兼程赶去江林,严阵以待着厉靖婷这祸害去兴风作浪,谁料到厉琳会绕个大远沿江北上,一路磨磨蹭蹭,整个江林一派精神紧绷了一个多月,人还没到,这边一大群人却累个半死,又过了半月,听闻厉琳的钦差仪仗终于姗姗而来,江林上下几乎感激涕零,可算是来了……

厉琳入城时,已近秋冬。

天冷的很,城门外却一溜站着百十个江林大小官员,冻得瑟瑟发抖地坚持“恭迎钦差”,厚厚的红毯从城内一直铺到城外,两侧张灯结彩,竟硬生生在萧瑟秋风中装扮出花团锦簇来。

厉琳自马车驶上柔软红毯便觉出异样,拉开车帘,饶是她见惯了挥霍奢靡也不由吓一跳。挑挑眉,若无其事缩回车厢,捧着暖炉懒懒眯起眼。

好大的排场……

车轮辘辘,行至江林城门,大兆知州党敏琪及一种大小官员涌上前去,却被手执长剑的侍卫拦住。

车帘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缓缓掀开。厉琳低头迈出,轻轻跳下车,活动了一下手脚。

“在车内闷了好几日,总算到了。”

说罢,似是方注意到党敏琪等人,挑眉拱手,笑道:“党大人,久仰。”

凤目含笑,潇洒无羁,好一派磊落风度。若是宇文妍见到定然大吃一惊。

这才……真正的厉靖婷。

党敏琪心中也惊疑不定。

厉琳算准了今日到江林,特意换上了一身钦差正装,墨色官袍上银线细细绣着华虫宗彝,纯黑腰带镶嵌银边,仔细勒在腰间,身侧挂着御赐凤尾宝剑,头戴纯金旈冠,脚蹬鹿皮官靴,年纪轻轻,却生生将这打扮穿出十二分的潇洒高贵。

太女自京城传来的消息中,明明白白写着眼前女人的生平事迹,可眼前这个身姿挺拔,意气风发的女子,哪里有一点传说中纨绔浪荡的模样?

按下心中疑虑,恭敬垂首,礼道:“臣,党敏琪,恭迎厉大人入城。”

只听一个清朗的女声在头顶笑道:“党大人太多礼了,无需如此。天儿这么冷,那套恭迎钦差的排场我看就算了,这便进城吧。”

随着话音,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党敏琪肩头,亲昵地按了按。

不容她再说话,厉琳转身上了马车,吩咐:“走。”

车轮又转动起来。一种御前侍卫又护着马车向城内驶去。

众人楞了半晌。

有反应慢的,才反应过来:“这……这便完啦?”

众人看向党敏琪,党敏琪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该喜还是该恼。说高兴吧,厉琳把这一堆地方官员扔在城门口,自己进城了,连该有的排场都免了;可说气愤吧,人家客客气气亲亲热热的,一点不是也挑不出。

党敏琪看看等着她发话的下属,无奈摇头:“看什么,走啊!赶紧回府衙伺候着去,等着咱们的钦差大人发话。”

众人恍然,急忙纷纷跟上。党敏琪眉头却越皱越紧。太女殿下吩咐的事情,本以为对付这样一个小毛丫头绰绰有余,可是今日仅是照面,就被对方连消带打夺了主动权,可见这厉家小姐绝不是传言中那般毫无作为。

不经意间忽然又想起一瞥之下厉琳头上的纯金旈冠……那是……五旈!

党敏琪张大了嘴。

东华礼制仿古礼,于等级上极其严格。普通百姓可束发,却不允许戴头冠,秀才以上的女人允许戴纱冠布冠,而金玉旈冠只有皇族与特赐之人可戴。正如及笄大典之上,厉琳与仲菲辰等因女帝特允的恩典,皆着三旒五藻,唯有身为皇女的宇文良瑜头戴七旒五藻。

那也不过是三旒而已。可如今厉琳头上戴着的分明是五旒金冠!

这意味着什么?

是不是代表着女帝的深意?

不然一个世家少主,就算性子再狂傲,也不敢如此公然戴上可媲皇族的头饰!

党敏琪一时心乱如麻。

而此时,厉琳的马车已驶到知州府衙。

厉琳此行只带了一个厉府家丁,厉府侍卫长石青。石青下马,拉开车帘禀道:“小姐,到了。”

厉琳嗯了一声,跳下马车,抬头打量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府衙。

石青在一旁愤愤道:“大兆府年年饥荒,动荡不断,灾民流离失所,却有钱盖这般奢侈的府衙。”

见厉琳瞥她一眼,自知失言,闭上嘴退到一旁。

厉琳仰头看着头顶凤舞龙飞的“江林府”三个字,眼熟得紧,仔细一看,竟然像是宇文妍的笔迹。

冷笑一声,又想起党敏琪那毕恭毕敬毫无破绽的表情,凤目轻眯。

党敏琪么……真是个聪明人。

第48章雷霆手段(一)

厉琳没有去驿馆,却直接进了知州府衙。这显然是不合礼制的。可钦差大人已经进了府,总不好撵人出去,于是当晚的接风宴便摆在了知州府。

接风宴设在了知州府宽敞的后花园。整个江林的大小官员富贾名流尽数到齐,觥筹交错,无不夸赞着钦差大人的年轻有为,风采翩然。还有那几十个貌美少年翩翩起舞,把酒相劝,闻言款笑,竟比京城临晏还奢华。

厉琳似乎也被吹捧的飘飘然,来者不拒,喝得兴高采烈,到最后勾着党敏琪的脖子大叫知己,迷迷糊糊得胡言乱语起来。党敏琪只得苦笑相陪,心中却困惑不已。厉琳的放浪形态断然不是装的,那拎着酒壶庭中痛饮,与人勾肩大笑,抱着美貌少年上下其手的丢脸德行简直天衣无缝,纯熟之极,显然是惯常如此;可若不是装的,那今日在城外所见的傲然风姿,难道是自己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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