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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足风流第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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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戴着薄薄的轻纱,遮住鼻子以下,只露出一双狐狸般的双眸,波光潋滟,勾人心魄。

连仲菲辰这等惯爱风花雪月的女人,都不由咽了口唾沫。

“人带到了……靖,靖婷?”蓝喻红擦了把汗,却又被厉琳吓了一跳。

厉琳呆呆盯着眼前烟视媚行的娇艳男子,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呼吸。

“孔源……”她微弱地唤了一声,几乎不敢相信。

这双好看到让人痴迷的眼睛,曾经无数次深情地看着他,好像说尽了世界上所有的爱语。让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义无反顾一头栽进那汪幽静的深潭,想要溺死在其中。

上一世不会忘,这一世不会忘,哪怕再重新来过一千次,也不会忘的眼眸,竟然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

如同一个奇迹。

“孔源……”她站起身,魇住一般一步步向他走去。谁在说话?谁在拉住她的手?谁叫喊着她的名字让她清醒一下?滴落在手背上的滚烫液体是什么?

不知道,不想管。

孔源,我的孔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孔源讶异地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女子。

方才被鸨父急匆匆拉过来时,心底还在诧异,是什么样的任务让爹爹如此重视。见了急得满地转圈的蓝家大小姐才明白,果然是万不能得罪的贵客。于是房里的几位也便猜到了身份。

可的的确确是从未谋面的。

进门时就被唬了一跳,屋子里乱七八糟,桌子椅子倒了一地,满手鲜血的女子呆呆地看着他,嘴唇微动却不知在说什么。

待她走近才听到,是在念自己的名字。

那样痛彻心扉的唤着,自己的名字被她这样千回百转地呢喃着,孔源,孔源,这两个子好像都有了生命,让自己如死灰般的心都为之一动。

虽然满心疑惑,他仍极妩媚地一笑,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应道:“奴家正是孔源。”

下一秒就被人猛地扯下面纱。

“你不是他?!”难以置信的声音。

厉琳站在男子的面前,贪婪地看着那双眼睛。快乐像发酵般涨满了整颗心,只想紧紧抱住他再也不松手。

却忽然听到眼前的男子用动听之极,也陌生之极的声音道:“奴家正是孔源。”

如同一盆冷水直浇下来。

一把扯开眼前男子的面纱,心从狂喜直跌入绝望。

不……是他。

名字是他,狐狸般眯起的眼睛是他,可除了名字与那双眼,再无一丝相像之处。

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难以置信地倒退几步,几乎要跌倒在地。

眼前诡异的情景让几个好友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不明白这个未曾谋面的小倌究竟是怎么回事。

宇文良瑜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你到底是谁?!”

任何伤害到厉琳的人,她都绝不会放过。

鸨父被吓得话也说不利索:“孔、孔源上月才到我这红鸳楼挂牌,身份绝无问题,还请二皇女明察……”

蓝喻红拦住宇文良瑜:“回风,你冷静一下。这事没这么简单,还是看靖婷怎么说罢。”

厉琳失魂落魄地看着那双眸子,很久才慢慢回过神。

她看了孔源一会,忽然向他招手一笑:“孔源是吗。来,到我这里来。”

“主子,很晚了,睡吧。”松儿点上几盏琉璃灯,低声劝道。

明罗困倦地依在桌前,头一点,又清醒过来。

他揉揉眼,对松儿一笑:“没关系,我再等等。说好等琳回来的。”

“主子。”松儿又气又心疼,“这都三更天了。那位肯定是宿在外边花天酒地,不会回来了。您等有什么用?”

明罗瞪他一眼:“琳答应过回来的。”他脸一红,又很小声道:“她说回来就……就娶我的。今天是及笄的大日子,她很忙的。你不准说她的坏话,不然我就把你撵回北褚去。”

“主子!”松儿气得直跺脚,干脆转过身赌气不理他了。

明罗呆呆地看着烛光跳跃的琉璃灯。

她……会回来吗?

“靖婷,莫要胡闹了。跟我回家。”宇文良瑜气得猛敲着红鸳楼上香艳精致的房门,大叫。

厉琳的笑声从门内传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回风,你太不知趣。”

宇文良瑜被她气得跳脚,转了几个圈,对几个好友下命令:“平轩,玉泉,把门给我拆了!”

蓝喻红跟仲菲辰苦笑一声。谁敢动这个手?靖婷明摆着今晚是要定那个孔源了。她今晚的不对劲谁都看得出来,只有回风这个气昏头的才会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

靖婷真翻了脸,她们这几人,谁劝得住?

宇文良瑜怒火上头,说完见几个好友不肯动手,气得伸脚猛踹房门。

鸨父跟在后头哭的心都有了。可哪怕这二皇女今天把他的红鸳楼全拆了,他也得跟着拍巴掌赞叹拆的好啊拆的妙,哪敢说个不字。

只好在心里一遍遍哀叹,怎么摊上这么几个主儿。

厉琳听着外边乱作一团叮咣乱响,抱着怀里的孔源笑得浑身发抖。

孔源柔若无骨的身子腻在她怀里,勾着她的脖颈也吃吃地笑:“厉小姐不怕皇女殿下真的拆了我的屋子?”

厉琳笑得停不下来,一只手探进敞开大半的衣襟里,摩挲着他滑腻的皮肤。

“随她高兴。便是拆,本小姐今晚也要定你了。”

第15章青鸾之盟(四)

天黑无月。二皇女府的正厅仍灯火通明。

宇文良瑜几乎把红鸳楼一把火烧光,被蓝喻红几个拼命拽走,直到回了皇女府仍怒火难消,气得满地转圈,整座正厅能砸的都被她砸的破烂。

蓝喻红看着她抄起个前朝青花瓷瓶狠砸在地上,心疼的一咧嘴。

“回风,莫气了,你在这边气,她又不知。靖婷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说不定此刻只是跟那美人喝酒谈心,何必呢。”

“喝酒谈心?”宇文良瑜眼都红了。

她被蓝喻红跟仲菲辰两个一左一右架走时,分明听到屋内传来的男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声声销魂蚀骨,婉转妩媚,聋子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勾当!

仲菲辰冷笑一声。

宇文良瑜气结:“你笑什么?”

“不知道有人在气什么。女人在青楼睡个小倌有什么可大惊小怪,在座的谁家里没有个把暖床的小侍,就是把整个红鸳楼搬回家,又碍着有些人什么事了”

“你……”

“不过是有人见不得靖婷找个小倌开荤,更见不得靖婷对旁人动情吧?忍了这些年,倒难为了你!你受不住倒是告诉她啊,跟她说明白,不然等她娶了那个迷得她昏头昏脑的北褚皇子,我看你还……”

“平轩,够了。”卓清冷淡开口。仲菲辰愤愤住了嘴。宇文良瑜脸上青青红红,最后终化作一片惨白。

卓清皱眉:“及笄之后,都小心些吧。平轩,你也管管你的嘴。回风,今晚在红鸳楼闹的这么大,你大姐不会不知道。还是先想想要怎么跟女帝解释吧。不然靖婷跟你都要吃苦头。”

宇文良瑜头疼地柔柔眉心:“明早我进宫觐见母皇去,无论如何先护住靖婷再说。”

“为个小倌大闹一场?”大皇女府内,宇文妍斜斜倚在贵妃榻上,吃着剥好送到嘴边的葡萄,头也不抬道。

“是。”垂首恭立的女人应道。

“有意思。真有意思。”宇文妍呵呵一笑,踹翻跪在地上的小侍,翻身坐起,“滚出去。”

底下的小侍不敢应声,磕头喏喏退出门。宇文妍披着中衣,沉思片刻:“曼之,你觉得这事是真是假?会不会是做给我们看的?”

被唤“曼之”的女人名叫徐琴,是宇文妍的心腹幕僚,面容冷硬,身材高瘦,闻言摇头:“依属下之见,应该是意外。厉家那位昨晚确实宿在那里,直到今早还一直待在那小倌的房里未出门。若是被女帝知道,定然大怒。”

“厉靖婷么……呵呵……”宇文妍玩味,“这事做的倒像她的性子,无法无天,不计后果。本宫倒是好奇了,想见见那位让咱们这位‘京城第一少’一见倾心的美人究竟是什么倾城绝色。”

“殿下……”徐琴皱眉。

“本宫说笑罢了。来人,给本宫备轿,本宫要进宫面圣!”

“啊……啊……奴家不行了……主子……啊……”大红的帘帐下,纠缠翻滚着两具赤/裸的身体。

被翻红浪,春/色无边。

“主子……主子……求主子让奴家去了吧……”孔源一头乌黑长发散得满床都是,赤/裸娇柔的身子被压在床上,不停地扭动,香汗淋漓地哀求。

“叫我的名字……孔源……叫我琳……”厉琳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着,一边抬起身体,再狠狠坐下,将他粉嫩的欲/望纳入体内,一只手却掐住,不准他释放,一边居高临下地直视他的眼眸。

那双狐狸眼因过多的欢/爱而更加朦胧晶莹,漂亮的……一如当年。

孔源,孔源,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琳!琳……琳,求你,求你……”身下的人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理智,闻言一叠声恳求着。

厉琳置若罔闻地扣住他的纤瘦的细腰,继续大力动作着,让身下的人被不允释放的欲/望折磨的泪水涟涟。

“孔源……孔源……我们……我们一起……”

“啊……!”身下的男子猛然仰起颀长优美的脖颈,弓起后背,尖尖十指狠扣进身上女子结实光滑的后背,长长呻吟一声,随即软软倒下。

激/情过后,身上的女子仍旧趴在他身上,痴迷地看着他的双眼。

“孔源,孔源,喜欢吗?”低低地,温柔地询问,手轻轻揉捏着他因激烈的欢/爱而痉挛的身体。

听着身下的男子软软地应了声“嗯”,便宠溺地笑起来,在他额头烙下极疼惜的一吻。

孔源被她抱在怀里,只觉下体又痛又酸,却又前所未有的满足。

头依着女子高耸绵软的胸口,忽然眼眶一湿。被这样温柔的对待,仿佛真的被爱着,被珍惜着一般。

多久不曾有过了?这样幸福的错觉。

那个有着跟他一样名字的男子,就是这样被眼前的女子这样全心全意地疼爱着吧。那男子一定有着跟他相似的眉眼,比他更出众的容貌,身子清白,性情贤淑,才会被这样念念不忘着,放在心尖上宠着吧。

孔源心里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

他努力忽略那丝情绪,笑吟吟地从女人怀里抬起头,勾着她的脖颈,用舌头在她的双/||乳|间画着圈,撒娇抱怨:“琳,人家被你折腾了一整晚,累死了。琳喜欢吗?”

厉琳的目光整晚都未从他的双眼挪开,一只手情不自禁去抚摸他因微斜而显得妩媚异常的眼角。

“喜欢,从没这么喜欢。”她喃喃道,“孔源,孔源,我喜欢你。”

五日之后。

厉府,后花园。

明罗黯然地从厉琳的住处返回来,茫然地在厉府的花园内发着呆。

她……她还是没有回来。

从及笄那天起,厉琳就整个人不见踪影,再没来看过他,也没有过任何消息。他让松儿去跟府里的下人打听,却每个人都守口如瓶,只道不知。

只前天隐约听到下人议论,说是小姐回来便被厉老夫君关进了祠堂,结果当晚小姐把祠堂大门都拆了,又不见了影子,把厉老夫君都气得病倒。

明罗隐约地明白,她是不会来看他了。

可怎么会呢?及笄那天,她还那么温柔地当着所有人亲他,说回来便娶他。她说的难道都是骗他的吗?

对他那么好,也是……骗他的?

和煦的风吹过厉府后园里缤纷盛开的花木,姹紫嫣红,争奇斗妍,热热闹闹开了满园。

明罗却只觉阵阵发冷。

“哟,皇子哥哥,好久不见。”

略显稚嫩的声音,讽刺地在背后响起。

明罗转身,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年带着两个内侍站在他身后,挽着双髻,可爱异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看着他。

“宇儿。”明罗见到这个比自己还小些的少年总是有些打怵。

“谁要你唤我宇儿,只有姐姐能唤的。”厉安宇嘟起嘴,不满道,转了转眼珠又道:“皇子哥哥是在找我姐姐吗?”

“是……是的。”明罗警觉地挺了挺脊背,毕竟身为皇子,流露出厉安宇难及的高贵气质。

厉安宇却只做不见,故作惊讶道:“她还没回来吗?难道又去找孔源哥哥了?也难怪,孔源哥哥那么好看,把姐姐迷住也是应该的。姐姐还说这辈子只想娶他一个呢。”

“什么?”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劈得明罗双耳嗡嗡直响。他,他在说什么??

厉安宇恍然大悟:“对啊,你还不知道吧?嘻嘻,整个临晏都知道了,姐姐没告诉你吗?哎,可能忘了吧。姐姐一向都是这样,不在意的人从来懒得理会的。她又不娶你了,怎么会特意来找你呢?”

明罗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剩几个字不停在脑子里回荡,她喜欢上别人了,她不要他了,她真的不要他了……

厉安宇笑嘻嘻地看着明罗失魂落魄般木然转身,跌跌撞撞走回水玉阁的方向。

“少爷,这……”墨书有些不忍。

厉安宇冷下脸:“你想说什么?”

墨书一惊,连忙低头闭嘴。自从北褚皇子进了府,少爷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从前那个粉团似的少年再没有出现,变得越来越乖戾,让伺候他的小侍们都心惊胆战。

厉安宇满足地看着消失在花园尽头的明罗。这样就对了,走吧,滚回你的北褚去,如果他不行的话,那么谁都不能嫁给他的姐姐。

至于那个叫孔源的小倌?

厉安宇嗤了一声。

婊/子是永远都不会跟自己争姐姐的,不是吗?

第16章风雨欲来(一)

明罗病倒了。

这一病来势汹汹,在后花园回去就发起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嘴里不知在喃喃说些什么。

府里同时病倒了两个主子,一个还是堂堂北褚皇子,家主厉凤中又奉旨出京去了北边的丰林府巡防。

大小姐倒是没事,偏偏整日整夜不肯回家,下人们明面上不敢说,私底下却都知道,是被个勾栏院里的贱男人迷了心窍,为了他连祠堂大门都拆了,才把老夫君气得一病不起。

阖府上下一时乱了套。管家最后无奈,只好去了二皇女府求个人情。

“你说什么?”宇文良瑜气得几日闷在家里不见客,闻言登时跳了起来。

厉府管家是个年逾四十的健硕女子,此时苦着脸鞠躬恳求道:“小姐在红鸳楼十几日,现在还不肯回家,厉老夫君和皇子都病倒了,老奴实在没办法才敢来打扰殿下,求殿下召几个口风紧些的御医给厉府,现在街头巷尾已经有了议论,若是让凤帝和主母知道此事,小姐还不知要被怎么责罚……”

“混账东西!”宇文良瑜不待听完,摔了茶盅抬脚便走,一边命家奴去太医院叫人,一边带上侍卫怒气冲冲朝红鸳楼赶去。

厉靖婷啊厉靖婷,你真真好样的,十几年淡漠寡欲的模样连我都骗了过去,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枉我……枉我……

宇文良瑜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几乎炸裂,只想把那混账女人揪出来狠狠揍上一顿。

“琳……琳……”药香弥漫,门窗紧闭的房内,一个微弱的声音逐渐响起。

“主子,主子你醒啦!”端着水盆走进门的松儿惊喜道,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跑到床边。

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紧绷了几日的心弦一松:“谢天谢地,总算是退烧了。主子,你可吓死松儿了,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松儿……松儿……”说着竟哽咽起来。

明罗只觉浑身被碾过般难受,软软支起身子,紧了紧松垮的白色里衣,茫然地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屋子。脑子里乱嗡嗡,一时分不清是在北褚的尚华殿,还是在东华的水玉阁。过了好久,眼神逐渐清明起来,终于咳嗽着问道:“琳,回来了吗?”

松儿哭得更加厉害,一边哭一边摇头,却不肯说。

明罗反而笑了:“傻松儿,哭什么。”他摸了摸从小跟在自己身旁的小侍,自言自语道:“她有喜欢的人了。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松儿,你说,那人长的什么模样?听说是叫孔源的。为什么琳会喜欢他呢?”

松儿哽咽道:“主子,你还惦记着她!咱们回北褚吧,厉管家今早已去叫御医了,很快就会来的。等咱们把病养好就收拾东西回北褚去,再不在东华受这样的气了,松儿,松儿明天就去求厉老夫君,求他放咱们走……”

明罗轻轻将自己滑回被褥中,看着雕着合欢牡丹的朱红床顶:“我不走。松儿,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琳,我不能走。”

他紧紧闭上眼,不再理床边哭哭啼啼的小侍。

“松儿,你下去吧,我要睡一觉。等我睡醒了,琳就会回来了。”

宇文良瑜怒气冲冲踹开红鸳楼的大门时,正午还没到。

不到夜晚,楼内以一片狼藉冷清,透着股奢靡后的凌乱。几个小厮睡眼朦胧过来请安,见到这声势浩大的阵势,几乎吓破了胆。

鸨父得知匆匆赶来时,也被这大阵仗唬了一跳。知道是二皇女又来了,叫苦不迭,只得心惊胆战听着楼上的动静。

孔源所住的是这红鸳楼三楼最好的一间屋子,描金绘银,临河望月。厉琳早早起了,正坐在窗边看着孔源低头绣着男红。

她入神地看着男子轻侧的精致眉眼,在一室明亮中浸润着阳光,轻轻眨眨眼,好像下一刻就会如当年般抬起头对她笑,伸过手揉揉她的海藻般的长发,宠溺无边。

她没办法,没办法克制。她也想过就这么算了,可是当她被厉老夫君关进祠堂的时候,满心还是这双眸子,想念几乎将自己逼疯。前世她为了孔源做尽一切的疯狂事,这一世还是会义无反顾。

多么美好,陪着他的身边。

“缝好了,试一下。”孔源轻轻咬断线头,抻开手中的紫色衣裳。

厉琳回过神,笑笑起身。

孔源看着女人被自己的话惊醒,心底微微一酸。总是这样,用那双桃花般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让自己明知道是假的,还会心跳加速。可只要自己一说话,一转身,那眼神就变了,变得疏离而伤痛。

让自己的心也跟着痛起来。

你……到底在看着谁?

孔源将手中的袍子替她穿上,仔细地系好衣带,退后几步打量,略皱起远山般的细眉:“右边紧了。”

“不打紧。”厉琳含笑。

正说着,“咣当”一声,门被踹开。

宇文良瑜满面怒容地出现在门口。

“回风?”厉琳讶然挑眉。

“好一副风流快活的摸样。”宇文良瑜冷冷道:“旁人的死活都顾不得了。”

“回风,你到底在说什么?”厉琳一手揽过身旁男子的腰,好笑道。这人怎么回事?十几天没见,变得这么暴躁。

宇文良瑜见她真是不知,心里的火向下压了压,冷冷说了厉家管家今早去找她的事,末了冷笑道:“亏得我还巴巴去跟母皇求情,你倒好,逼的管家跑我那里去求人情。”

厉琳听到她说明罗病倒,已然变了脸色,又听得厉老夫君病倒,终于惊悔交集。

宇文良瑜从来拿这女人没办法,见她的摸样,心先软了一半,于是放缓声音道:“靖婷,跟我回家,跟你爹爹磕头认个错吧,其它的总会有办法。”

厉琳又急又悔,在屋子里团团转了两圈,一点头抓起外袍便向外走。

还未出门,忽然又停住。

……孔源。

她转身,闭了闭眼,鼓足勇气,放在心里十几日的话脱口而出:“孔源,跟我回家吧。”

“靖婷!”宇文良瑜又惊又怒。

厉琳只作不闻,一心一意地看着那双眼眸。

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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