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两银子,够修河坝了么?”
若离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说。
“还有这是在什么地方修的河坝?”
她从官员的手上拿过账目,看着那支出帐目边的备注上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寥寥几笔,真是比25世纪还简略啊。
“说!”
见没有人回答她的话,还有面前呆愣的不知想什么的女官,她突然加大音量怒斥道。
“殿下恕罪。”
啪啪啪,又跪了一地的人,只不过这会换上的是女人。若离恼怒地环顾了周围,这个世界上还真是便宜行事,一句谁谁谁恕罪就可以把大小事儿推的一干而尽。
她只是随便看看,总不能像座雕像一样坐在一个地方一整天吧,她总得要明白下面的人究竟做了些什么事。看看,这就是结果。
不死心的女人又看了看她们其它的劳动成果,其实还是不看好一些,看了心中的怒气直直往上窜。若离不像倾城,倾城可以对他不关心的事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可以像其他人一样得过且过。但是若离不一样,她从来不希望该有的工作效率化成零,哪怕只是短暂地担任这个职位,她也希望做出业绩,做得出色。
“你们哪里有罪了,是本宫得罪了各位吧?”
若离将账本啪地往桌上一摔,不怒反笑。然后就只看那群缩头乌龟一个个把脖子缩得更紧,头伏得更低,大气不敢喘一下。
真是拳头打在软豆腐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气,不断告诉自己这里是古代,不能用25世纪的要求来行事,看着伏地的大小官员,冷声说:
“从明天开始,所有的账目都给本宫分的仔仔细细,支出也好,收入也罢,谁支的银子,去用做什么了,做成什么样了,每一样都得给本宫写得清清楚楚。本宫希望随意翻开一本的时候……而不是这样的情况。”
若离拿起那本账目,对着这些官员冷笑道。
“……”
“听明白了没有?”
若离再次拔高音量面对这些不开化的脑子。
“是……”
这会不能再沉默下去,一个个表态开来。
“给户部尚书安大人传个信,要是不想来了,我会奏明母皇,她以后都不需要来了……”
倾城则是开始忙他的商业,将从各房各院的回笼资金投资到那三维一体的穿越饭店上。
而那天的秋老在打断倾城的好事后,则被他追杀了一个晚上,小可爱放得冷却了,则挥手将若离的软剑祭出,那满身的火气化为加速燃料,将若离的软鞭舞得密不透风,短时间内将秋老逼的节节后退。
秋老理亏,面对号称速度一流的倾城的攻击她只能被迫着自卫,还得一直紧紧盯着倾城的手上,要是银白色的小可爱一出现,她就得集中全部注意躲避悄无声息的冷枪。可是她一直不明白,若说看了倾城的半裸身体的确是自己不对,要知道男人的身体除了自己的妻主是不许被别的女人看的,况且还是她这样的老太婆。但是怪就怪的是,倾城一点恼羞成怒的感觉都没有,七皇女压根就没有出现过,而倾城的阵阵杀气仿佛是要将全身没处使的火气发泄出来一样?
最后当狼狈的秋老站在气喘吁吁的倾城面前的时候,她发誓绝对不会再找倾城的晦气,与其被倾城拼命似的追杀还不如直接找个武林高手打个三天三夜来得轻松,她哪里还敢提刀的事?
“老太婆,今天……放过你……明天老子的饭店开张……你给我去当护卫去……”
倾城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体力实在不行,他就是一典型的短跑运动员,平时懒成这样,果然一到关键时候是成不了耐力型的。
“什么?我堂堂武林一尊,给你去当……当个小小的……那个啥的护卫?”
虽形象狼狈,但是那武林一尊的风度还是不减的,可是倾城绝对不会管这些的。
“对,我不要你当我的保镖,给我去管饭店,否则就是你毁约,我不介意让若离陪你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笑话,要是天天晚上这样,他嬴倾城还不早衰,搞不好真的就性无能了。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臭小子。”
事业
这天下午
“公子,这是,呃,穿越饭店一个月来的账目,给您过目。”
世纪捧着刚刚送来的账本高高兴兴地将它交到倾城的手上,眼中崇拜的目光那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话说这么多的银子,啧啧,他还以为是看错了呢,于是揉了揉眼睛再看时还是那几个字,心中的春花那是朵朵盛开,倾城的形象在世纪的心里面又节节上升起来,差不多已经是神的存在了。
“你都看过了,有什么意见?”
倾城接过账目,开始浏览起来。
“公子,其实我们可以赚的更多的,我听掌柜说,我们饭店开张还没有10天,就有很多人来闹事,虽然有秋老前辈在那里坐镇,可是动起手来这些个桌子椅子还是免不了要遭殃,况且秋老前辈不可能整天都在那里呀。”
世纪指着支出那栏里巨大的桌椅赔偿项目十分气愤的说道。
“是需要一个强劲的后台。”
倾城看着那栏刺眼的损失项目,小声地嘀咕着,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就是,公子,我们要是把皇女殿下的名号搬出去,看看还有谁敢来捣乱的。您看那座花楼,因为背后有当朝国叔撑腰着,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敢去闹事。”
世纪说起那家差点将他卖掉的青楼,心中的怒气直线往上飙升,柳眉倒竖,怎么看就像是一个小愤青。
“你不是说我逼良为娼么,怎么现在比我还积极?”
想当初广招风尘男子来应配陪酒公子时,世纪小正太虽然没有反对,但是看他默默地站在倾城身后,一声不吭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家伙在闹别扭。谁想才过了一个月,现在跑的比他还勤,要不是倾城明令禁止他出现在广大人民群众面前,省的让人知道这家不良饭店的身后有嬴倾城的身影,或者直接与七皇女府挂上关系,否则世纪差不多每天都要去柜台前数银子去了。
“刚开始……误会公子了嘛。可是现在,我知道很多男子都是自愿去那里的,而且公子只收取他们一定的银子,虽然吃喝住得另算,但是收入已经比其它青楼的男子多得多了……还有公子你说得对,有些男子离开了青楼就什么也做不了,他们已经离不开这样的生活了,所以没有什么逼不逼的事。”
说到这里,世纪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孰对孰错。看到那里的老鸨将合约及卖身契交给这些男子时,他本以为这些风尘男子会选择离去,至少可以从良过自己的生活,可是没想到那么多的男子最终还是……欣喜地在那份奇怪的合约里签了字盖了章,继续卖身的生涯。
看着世纪迷茫的样子,倾城知道这个小家伙开始慢慢地变得成熟,思考也会更加周全。
“你明白就好,凡事都换位思考一下,你认为对的,不一定其他人就认可了,况且你认为他们离开楼里能独自一个人生活么,不沾阳春水的手指还可以继续做工么?”
倾城将账本合上,对着世纪认真的说。心里长叹一气,月影啊,你的接班人实在是太幼稚了,什么时候才能成长到你的十分之一呢?
“是,奴婢受教了。”
世纪朝倾城盈盈一拜,非常正式,倒是把倾城吓了一跳。要知道这个小正太人小鬼大,刚开始在他面前还奴婢来奴婢去的,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直呼自己“我”了,倾城本就讨厌那个奴性化严重的称呼,所以压根就没让他改回来,只要知道在外人面前懂得如何自称就好。可是现在这两个让他嫌弃的字又蹦了出来,一时不太适应,不过看世纪十分认真的样子,他还是心里高兴的。
倾城点了点头,说:
“行了,至于我们饭店的后台,告诉掌柜去通知知情者,谁都不许将七皇女说出去,否则我不介意请她还有她的家人喝人生最后一杯茶。还有也不许提我的名字,凡是与七皇女府或者有关联的都不许说,明白么?”
若离刚刚在户部重新修整,杜绝了户部官员因私枉法的可能性,甚至采取了高压政策,那么传出七皇女开妓院敛财的消息一定会对她有所影响的。有些东西,只能放在暗处进行,见了阳光就会灰飞烟灭了。
“记住了。”
“后台,也是需要的,我想想有什么好的人选。好了,你出去吧。”
倾城挥了挥手,世纪退了出去,带上了门。他知道他家公子的下午茶时间到了,该去准备准备。
可是才刚过去不久,倾城在里面没形象地伸懒腰做扩胸运动的时候,那扇门又被打开了,世纪紧张地走进来,说:
“公子,欧阳嬷嬷来了。”
然后他退在一旁,让好久不见的老公公走进屋内。
“倾城公子,多日不见。”
老嬷嬷现在一身宫服,显然是从皇宫里刚刚出来的而且在七王府有公事要办。倾城不露声色地上下打量着这位不怎么讨喜的老人家,心里猜想着未来可能发生的事,不过怎么推理都好像和自己有关。
“的确好久不见,我可是分外想念嬷嬷的风采哩,不过嬷嬷此次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倾城站了起来,请老公公坐下,微笑着站在一边,世纪恭敬地上前倒茶。
“老奴这次来,是奉了贵妃的旨意,还请倾城公子随老奴进宫见贵妃。”
果然,倾城听此忍不住瘪了瘪嘴,刚让若离的大小丈夫消停下来,现在名义上的老爹又找上门了,话说这生活过得怎么比打仗还累人呢,他心里使劲地画圈圈诅咒这些不让他安生的男人和女人。不过面上总是阳光灿烂,分外迷人,说:
“还请嬷嬷稍等片刻,让我准备准备。”
然后转生走进内室,不管怎样自己身上的女装是不行的,但是男装又分外让人嫌弃,所以整个不男不女的装扮也就糊弄糊弄算了。
若离站在御书房之外,等待着女皇近侍的通报。她不知道好好地呆在户部同那些官员修正账目,整理文书,估算人口,制定规划这些必须有繁杂的工作。虽然在她人眼里这也许根本不需要划分的这样细致,已经习惯糊弄的官员只能在若离的滛威之下埋头工作。可是没过多久,女皇就差人到户部把她叫走了,究竟所为何事,她不知道,不过心想也与自己的工作有关。不知道会不会产生怀疑,她耐心地等待着。
“殿下,陛下让您进去。”
没过多久,近侍便出来通知若离。
若离点了点头,走进御书房。这是她第一次进入这里,但是并不陌生,因为和故宫的那一个规格差不多。有时候想想这世界真是奇妙,同样的古代繁体,同样的建筑风格,一样的封建王朝,只是男女地位发生的差异,不知道这个时空和原来的那一个究竟有什么关联。
“儿臣见过母皇陛下。”
若离微微弯腰,双手抱拳向批阅奏章的女皇行礼道。
女皇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七女,原本严肃的表情柔和了起来,说:
“不必多礼,赐坐。”
然后就有一内侍麻利地搬进一把软椅,若离也不客气,径自坐了下来。
女皇看了看若离十分自然的动作,不做声响,只是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翘。
“阿离,听说户部现在怨声载道,有人弹劾你无故刁难官员,可有此事?”
女皇原本还算晴天的脸色顿时阴云密布,王者压强缓缓地向若离逼近。她将几分折子放在桌面上,目光示意若离自己看看。
若离面不改色,干脆利落地站起来,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桌案走去,拿起那一张张折子,翻开看了起来,随后,合上,抬头,清冷的目光对上女皇威严地眼声淡淡地说:
“儿臣自认为没有任何过错,不知母皇作何感想,若觉得儿臣不适合户部,您尽可革除儿臣的职位,让儿臣做个闲散皇女。”
若离说完便安静地站在一旁,仿佛此事和她没有一点关系,目光波澜不惊。
女皇深深地看着自己阔别三年回来后变了个人样的七女,现在她的女儿不像以前那样面露愤怒,直呼冤枉,恨不得将这些个大臣都发配去边疆,或者承认自个儿的错误,请求她原谅。然而现在的若离看过那些奏章之后,不声不响,将皮球踢回到她的手上,难道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只有她才能给予或是收回么?
女皇看着现在陌生又熟悉的若离,一时不知是陷入了沉思还是回忆之中,那其中的目光似乎透过若离看向其他人。
母女两个在这样异样的安静气氛中沉默着。
直到女皇回过神,说道:
“你还真像你的父亲。”
若离抬头,带着迷惑不解地目光看了看女皇,随后又将视线转移。心道她怎么可能会像贵妃呢?
“行了,说说你的理由,若是有理就不罚了,否则就得给朕一个交代。”
女皇威严地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掩盖刚才的失态。但是若离知道,君无戏言,她总得要给一个理由。于是她沉思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目光中多了一份沉着的自信,开口道:
“母皇,您认为一国之本是什么?”
女皇看了看她,说:
“百姓。”
“既然如此户部那么重要么?”
女皇现在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要知道这种采取一问一答的方式通常只有女皇对着臣下,而没有人敢这么问她。她回答得出还好,回答不出让女皇掉面子那是自杀的行为,简直就在挑战女皇的威信。不过显然这代皇帝还是个明君,或者说现在并没有在意,反而饶有兴趣地回答说:
“六部之一,掌管土地户口、赋税财政等事,与百姓最为息息相关,自然重要。”
“那么,请容儿臣解释。儿臣刚到户部,对户部官员职责不太明了,粗粗翻阅最基本的账目,可是所看到的却只是寥寥几笔的‘支白银五万两,修河坝之用’,儿臣愚钝,不知五万两白银是否够修建一河坝,接连追问何处修坝,现如今成效如何,却是官员至此默声,伏地告罪,无人为我解惑,又如何?”
若离辛辛苦苦地在肚子里将这些文绉绉的词语组合在一起,然后说出来,可是打草稿的速度终究赶不上用嘴说的,所以还是用白话好些。
“母皇,不用儿臣说明,您也知道这五万两究竟用作了什么,而现在我们对于这种贪污腐败暂时撇开不谈。儿臣让她们将去年支出的账目还有百姓纳税及其他的收入都清算出来,用作明年预算的参考,还有将今年的各个即将动工或者已经动工的浩大的工程的预支费用结算出来,可以让国库早作准备,以防止到时因银两不够而强行征收百姓赋税,徒然加重百姓的负担,难道这也是刁难不成?而且这只不过是财政方面的问题,儿臣做过询问,这些官员每天在户部院内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两个时辰,哪怕就是在那里也只不过是喝喝茶聊聊天,谈谈那家的公子有多美,青楼里又来了一个怎样漂亮有才情的男人,而儿臣只不过让她们的工作时间加到三个时辰左右,杜绝她们这种消极怠工的情况,难道这也是刁难?如果是这样,儿臣无话可说。”
若离依旧静静站在女皇的面前,不卑不亢,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起一下,现在主动权已经不在她的手里,只有等待。
“哈哈……好,不愧为我的女儿,果然出去一次人就长大了,要是以前不要让我为难就好了。”
女皇看起来似乎很开心,连“朕”都不叫了,直呼“我”倒是亲切了不少。她拍了拍若离的肩膀,满脸是作为母亲的自豪,若离原本已经放下的心不知怎么又开始高悬起来,仿佛有什么她还不知道。
“阿离,户部你依旧去打理着,朕觉得你的提议很好,所以接着去做,就当作是朕的旨意,朕要看看还有谁为了自己的私利置国家大事于不顾。”
说到这里,女皇的眼中突然变得犀利非常,那种感觉很熟悉但又很陌生。若离点了点头。
“是。”
见贵妃,难
倾城和世纪是第一次进这个皇宫,看倾城目不斜视依然悠闲的样子,世纪对他的崇拜已经到了无可家附地步,他家公子是神一样的存在,这点他已经当做了信仰不需要任何质疑。皇宫啊,有的人哪怕是奢望也不敢幻想自己能够进入这个庄严尊贵逼人的地方,两个月前的世纪就是这样的人群当中一位,而现在他居然能够踩到这里,是祖坟冒青烟么?
倾城跟着前面的老嬷嬷朝后宫贵妃所在之处走去,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倒不是说对这样华美的建筑感到好奇,更确切的是他在记地形,若是见了贵妃情况不对说不定还需要跑路来着,不过应该可能性不高。眼睛的余光瞄到像乡巴佬进城一样张望着好奇的目光东看看西瞧瞧,恨不得再摸摸的世纪,倾城额上不觉加上了三条黑线,不过转眼还是渐渐地消失了,他笑了笑,终究还只是个孩子罢了。
“你在这里先等着,老奴去禀告皇妃。”
走进贵妃的宫殿内,站在花园前,老嬷嬷对平静如常一点也没有因为进了皇宫而产生紧张的倾城交代道。见倾城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才朝放心得走进寝宫见欧阳贵妃。
看着老嬷嬷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倾城才肆无忌惮地打量周围,仿佛是一个习惯一样寻找最佳逃跑路线,以前有得力的保镖兼秘书月影在他不需要担心,但是现在身边就只有一个拖油瓶一样的世纪,还是小心为妙。
只是过了许久
“公子,贵妃不会是把我们忘了吧?”
见老嬷嬷进去那么久还没有出来,显然小正太呆不住了,虽然贵妃的宫殿很美,但是他家公子的事更为重要。
“再等等。”
倾城淡淡地说。只不过在心里面他已经画了n个圈圈,诅咒这位贵妃n个轮回了,话说这里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让别人干等着呢,这样很好玩么?他有些生气了,要知道干站在这里是很无聊的,是很辛苦的,他倾城最懒了,没地方靠着全身就别扭,还有他快睡着了。
正当倾城又换了个姿势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以及惊讶又熟悉的声音。
“咦,这不是倾城么,怎么在这里晒太阳?”
倾城懒洋洋地转头看向来人,随后一愣,朝世纪看了看,然后咧开嘴,笑得那个灿烂啊。
“这不,后台来了么?”
世纪看看倾城的眼神,忽然明白似的也没规没矩地扯开嘴就笑。
“奴婢见过五皇女殿下。”
原本心情还算不错的慕容若飞被这两个笑得诡异非常的主仆俩吓得硬生生后退了一小步,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在示弱,不甘心地又往前迈了一大步,说:
“笑得那么灿烂,怎么见到本宫很开心么?”
当然,自己送上门来的冤大头谁不喜欢。
“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倾城歪了歪头,脸上写满了不解,那表情摆明了慕容若飞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是不会罢休的。
“七妹没同你说么,我的夫妃也是欧阳贵妃。”
慕容若飞有些不耐烦,看了看那紧闭的大门,脸上不自然地有了一丝苦涩的味道,不过转眼消失不见,恢复到那纨绔的表情。
“我猜若离她自个儿都不知道。”
倾城了然,八成是领养的孩子,不过为了给自己女人辩解一下他还是小声地嘀咕道,若离是巴不得永远不要踏进这个宫门的,怎么会去打听这种消息,虽然在倾城看来这很有必要。
“也对,她忘了很多事。”
慕容若飞点了点头,差点把她家七妹的失忆的事忘记了,想当初她俩玩的多开心呢,怎么说也号称京城二霸,不过现在只剩下她一个独孤求败,想想还真是惋惜。
“是夫妃召见你吧,还不进去?”
慕容若飞一进这院子,就看到倾城这座雕像发着呆,感到不解。
倾城撇了撇嘴,指了指大门,无奈的说:
“去禀告的还没有出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的?”
慕容若飞了然,不用说也明白肯定是倾城一个人独宠,惹了一群男人的怨恨,这种蓝颜祸水的狐狸精似的人物连王妃都不是对手,自然由老丈人来解决问题了。现在嘛,先来个下马威让门口等上个把时辰,倾城要是一赌气走了还可以治个抗命不遵,到时候连七皇女也不一定能救下他。况且没名没分,就算消失不见了恐怕也没什么关系。倾城的懒惰她是知道的,还没离开算是聪明些。
“我说,七妹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不给你个名分,不是侧妃也好歹封个大侍吧?”
慕容若飞知道这是她妹妹的家务事不好管,但是怎么说呢,对于常常反将他军的倾城她总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现在她就在为倾城打抱不平,虽然她不承认这种关心。
“侧妃?大侍?”
倾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额上青筋暴跳,谁要这种狗屁名分的?他倾城可是若离的正牌老公,是唯一与若离具有法律效应的夫妻关系,是她唯一的男人。要他给若离当小老婆?不是,小丈夫?放屁!信不信他毁了这个变态的社会,重新造一个。
“就是,公子,殿下究竟要把你怎么样嘛?”
世纪对这个问题一直纠结到现在,看皇女对倾城的态度,那是非常非常宠爱的,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肯给公子一个见得了人的身份呢?每次看到各院的男人,总是拿这个反击他,还不好反驳,世纪一想起来就有气,现在见五皇女问起来,他也就忍不住了。
黑线不客气地在倾城的头上驻扎,难道名分就那么重要么?倾城不想同这两个未开化的古人说教,只能无语问苍天,为什么要让他穿越啊?
见倾城神色不自然,慕容若飞以为他有难言之隐,便开始出主意,说:
“依本宫之见,不如你向七妹撒撒娇,再那个啥啥的……咳咳,应该就可以了。”
那是她对付男人的经验,差不多女人都是这个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而且以倾城的容貌,咳咳,相?br/
女尊世界之非常夫妻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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