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无论是在以前又或现在,她总是高高在上,让人触碰不到。她总是那么高贵,高贵地让所有人在她面前总是那样卑微。
“那就抓住,不要放手。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总是自以为是,任性的我,你可以大胆爱我。”虽然成熟了,可是她还是一个霸道的女人。
像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绿叶温柔地吻上那片熟悉的唇。即使是微凉的却带着温度,眼前的人不会再是那个紧紧闭着眼永远躺在冰冷泥土里的人。
绿叶贪婪地吸吮着他嘴里的味道,就像在品着美酒的女人,细细地品琢,在喉咙里回味着酒滑落时那浓烈的醇厚。
“傻瓜,没人告诉你接吻要换气的吗?”
直到君玉琼苍白着脸快要窒息的时候,绿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心痛地为他顺气。
“没有!”君玉琼笑了起来,像以前一样,温柔地笑着,像风抚过般轻柔。
“恩,这就证明我是你第一个女人。”狐狸用力地点头,一脸认真的握着他的手。”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噗……”君玉琼敲了敲装了一袋鬼思想的狐狸脑袋,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此时的他,没有了刚才疲惫倦世的淡然,反而因为他的笑容,连红色的衣服都艳丽地让人依不开眼。
“但是,我还有件事要说……”绿叶欲言又止地看着君玉琼。
君玉琼静静地等着她的下言。
“我已经有四个老公了,刚才有三个在这里,另外一个……生死未卜,但是他对我有情有义,即使他不稀罕,我也必须给个名份他。”说着,绿叶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握着的手。
“我知道,但是我已经不想放开了,如果再错失,我害怕什么机会都不会再有了。我爱你,以前我不敢承认是因为我配不上你,你是众人爱护的公主,我却一无所有,所以我不敢爱你。重生之后我想了很多,我每天都向神祈祷,如果能再遇到你,我会不顾一切地爱你,甚至放弃所有我也不会再错过你。终于,它听到了我的祷告。”没有掩饰的表白,君玉琼幸福地笑了起来。
绿叶忍不住再次化身色狼扑向君玉琼,可惜却被人很不客气地分开。
“色女!你够了!再吃我们家玉琼的豆腐我就揍扁你!”
红色!为什么红色穿在她家玉琼身上就这么恬静温暖,穿在君玉逸他身上就这么妖,妖得她好想将他搓圆按扁再挫圆,然后一脚踢到天边去。
“你这辈子嫁不出了!”气死他气死他!谁让他总是在她最重要的时刻分开她和玉琼。
“这不需要你费心,玉琼,是时候吃药了!”君玉逸朝绿叶做了个与他身份极其不符的鬼脸,然后拉着君玉琼离开。
“等一下!吃药?吃什么药?”绿叶跳下床,抓起君玉琼的手把起脉。
“放心,这次死不了了。不过你应该忏悔一下,肯定是因为你把我气倒了,到这里才会身体虚弱。”
“如果再给我说个死字,我会让你一个月开不了口。”确定他不过是身体虚弱而没有什么病之后,绿叶孩子气地捏着他的脸。
妒忌啊!怎么皮肤还是这么好,她再次坚决肯定他前前世一定是女的。
“别妒忌,我皮肤本来就比你好。”君玉琼宠溺地拉下她的手,他知道她的小动作又在表明她的不平衡了。
“玉琼……”君玉逸看着互动的两人,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自从被退婚后就变得淡然到仿佛什么都不重要的人儿,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我们走吧。”跟在君玉逸身后离开,在走出门口时,水棂舒三人也正好走到门口。
君玉琼朝三人礼貌地问候,对水棂舒更是带着尊称。他知道他是绿月国女王最疼爱的儿子,在皇宫早已习惯用敬语对待别人的他更是遵守皇室的规矩。
“不要用敬语了,你我一样大,以后以名字相称就好。”水棂舒大方地笑了笑,他很喜欢他,也许是喜欢他身上无争干净的气息,就像小白他们一样单纯,没有一点生在皇室而有的勾心斗角。
“以后又多了个准备和我们一起被抛弃的男人做伴了。”或许真的是君玉琼身上的气质,就连小白也轻易地接受了他。
“啊!我新做了一种药,对身体虚弱的人有不错的补身效果。”战彦凭着望、闻、观三个方面就看出了他的身体状况,立刻在怀里找来找去。很快,一大堆药丸被淘得满地都是,终于在众人第三条黑线浮现时找出了一个景致的小盒。”这个给你,你应该是天生身体就不好对吧,这个虽然不能根治,但是对身体有益。”
“你就接受吧,如果他的药再不分些出去,我们家迟早要被药丸堆满。”小白很无奈地看着君玉琼。
“谢谢。”接过盒子打开,一股带着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药味里还带着淡淡的花香。
“这次不会招来蝴蝶蜜蜂了吧!”绿叶闻味而出。
“只怕连苍蝇都惹来了,那叶可是要忙死了。”水棂舒一语双关。
“我会考虑以后都索性让你们毁容算了。”天气变热了,苍蝇会变多。只怕苍蝇太多累死,随时还会被泛滥的口水淹死。
看着亲密地互相嬉闹的众人,君玉逸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眼神飘渺地看着前方,美丽的侧脸有些落寂。
二十二
半夜
“这么有空来坐。”绿叶散着一头及地的长发,宽大的裙裳拖在地上,人躺靠在贵妃椅上。一双白皙纤长的手优雅地拿着一只用玉石雕成的透明茶杯,小口小口地品尝着茶。
“看来你完全把这里当家了。”君玉逸着迷地看着眼前的人,无可否认,她变得太彻底也变得太迷人。无论任何姿势都散发着尊贵的气息,连躺着喝茶的姿势都那样优雅,让人移不开眼。
“我去到哪里,哪里就是家。”狐狸般的绿眸带笑地看着有些呆滞的君玉逸。
“不想说废话,如果要娶玉琼就答应一个条件。”果然和符合他的个性,说话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犹豫不决。
“条件?”绿叶慵懒地吹着本来就有些凉意的茶,纤长的手拿着杯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
“怎么,难道他连谈一个条件也没有资格?”君玉逸微努地瞪着绿叶,只是此时并没有了初见时的火爆,一双勾魂眼深不见低,仿佛藏着些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会只是为了报复我才把我抓来的。”绿叶缓缓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俯身靠近他的脸。温热的气息吐在他嫣红的唇上,暧昧地用手托起他的下颚。君玉逸没有一点羞涩,反而自然大方地任由两人继续以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
她就知道他的意图不会这么单纯地为玉琼报复她,就算她在他地盘上不安分,可是以她的身份,他不会笨到这样,用拘捕的手法把她带来这里。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眨了眨眼,深沉到不见底的眼眸瞬间变得妖娆明媚,嘴角更微微地仰起,刹时娇艳地让人移不开眼。
“不答应的话,我还有没有命回家啊?”对于这样妖艳的美色,绿叶并没有多大的惊叹,毕竟她喜欢的是清雅朴素的美。但是还是微微地楞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觉得男人能够妖媚到这样好看,竟然没有带一点像女人一样的狐媚,反而带着些现代男人的j狡和英气。
“我动不了你。”他清楚的知道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他都动不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更何况是一个脱胎换骨的女人。
“那你又凭什么让我答应你的条件?”饶是趣味地笑了笑,看来安定的日子要添些风浪了。
其实她很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预料到什么,虽然她算命的工夫好不到那里,可是天生和璃司一样的预知能力偏偏在这个时候很不愿意被埋没。这才是为什么她算命功夫只有半桶水可是还有这么多人找她算命的原因,其实她靠的多是预知的能力。
“凭你对这个会有兴趣。”君玉逸从怀里拿出一颗绿色的水晶球和一封厚厚的信件。
“什么条件?”绿叶一手抢下绿水晶和信件,水晶微凉的触感延着手心传到心底。
“帮我攻下袒斯国。”
“你想得到什么?”深深的看入君玉逸的眼底,此时她不得不承认,他是红炎国的国君,眼底藏着的还是属于王室的深沉心机。可是还有一份被埋得深不见底的感情,深得让人看不清。
君玉逸什么也没说,只是有些疲惫地拨了一下前额的发丝。
“我又能得到什么?”这两兄弟,只要面对感情就会变得疲惫不堪的样子。即使和别人撕混在一起,心里还有想着某个人吧!只有爱才会让人疲惫。
“只要你想要的都能得到。”
“我答应。”即使不是为了他,她也会答应,只因为手中还握着的东西。她不能再放他走,她一定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谢谢!”说完,达到目的的他也静静地离开,他知道她需要时间去看她手中的东西。
绿叶看着手中的信件,手竟有些颤抖,是害怕也是期待。楞了许久,她才慢慢地拆开信件。
他还活着,却成了袒斯国三王爷的妃子。曾经说过不愿和任何人分享自己所爱的人,居然嫁给了一个在袒斯国出了名的花花小姐,而她却还傻傻地以为他还活着,还爱着自己。那个用蓝色让她再次尝到了悲伤的男人,就这么容易地抛弃了所有,甚至重伤她之后逃得远远的。
绿眸渐渐冰冷,手中的信件也被火化成了湮灭消散的空中,一直紧握的水晶掉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拌着块块碎片,埋没在信件黑色的残灰中。
绿叶悠慢地独自走在街上,清早的街道总是冷冷清清,微凉的风吹打在脸上,却不是让人清醒而是让人觉得疼痛。一反往常,今天她穿了一身的蓝衣,无可否认任何一种颜色穿在她身上都是独特的美丽。
偶尔擦身而过的路人都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头凝视她美丽的背影,却又会露出惋惜的神情。
天渐渐明亮起来,路人也开始多了。绿叶还是一副悠慢慵懒的姿态走着,看着人们脸上的神情,她只是微微的冷笑着,却浑然不知即使是冷笑却依旧让人惊艳。
“娘,那个姐姐穿着蓝色的衣服。”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睁大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看着路过自己身边的绿叶,她从来没有看过有人穿蓝色可以比三王爷的妃子还好看,而且还这么明张目胆地走在街上。
“不要管这么多。”女孩身旁的妇人拉着女孩离开,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惋惜。
“可是那个姐姐会被捉,她可能不是这里的人,我们和那个姐姐说吧!”小女孩显然很喜欢一身蓝衣的绿叶,或许就只因为蓝色在她身上的完美。
“别去,要是被别人以为我们和她有关系就惨了,快走吧!”妇人拉着女孩快步地离开。
绿叶听着两母女的对话,却嫣然一笑。
她知道每个人脸上惋惜的原因,只因为他,那个世上再找不到不他更适合蓝色的男人。自从他成为三王妃后,袒斯国的国王就下令不许任何人穿着蓝色的衣服,全国的蓝色只有他一个人才配得上。曾有不少人因羡慕他把蓝色穿得那么美而不顾王令穿了蓝色的衣服,而被判了五十年的徒刑。
蓝晓若,永远一身蓝衣的绝美男人,也永远把蓝色当成迷惑人的武器。
前方的人似乎有些躁动,远远地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正向着绿叶的方向驶来。人们在看见马车的时候都乖乖地躲闪到两旁,让出宽大的街道让马车经过,只是却有不少人争先恐后地站在最前面,伸长了脖子看着马车。
马车越来越接近绿叶,可是她却依旧一动不动地站着。华丽却蓝到刺眼的马车停在了不远处,马夫有些楞住地看着绿叶。
“怎么了?”一个女人掀起帐帘走了出来。
华丽精致的服饰和装饰显露了她不凡的身份,虽没有绿叶出色美丽到让人难以忘怀的容颜,可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相貌仍然让人着迷。声音温文却冰冷刺人,眼神里满是高傲的神色。
“三王爷。”绿叶看似恭敬地向侯恩姒行礼,只是眼中却没有一丝敬意,反而是冰冷到让人恐惧的静默。
“我以为谁这么大胆敢拦本王的马车,原来是绿郡主。”侯恩姒也冷冷地看着绿叶,没想到这个曾让她在所有大臣面前丢了面子的女人,居然会不顾本国王令穿着一身的蓝衣站在自己面前。
“王爷居然有兴趣去调查一个女人,难不成王爷迷恋上我的姿色?”她只是以一个平民的身份到这里做生意,连自己的绿发也做了小手脚。既然知道她身份,可见她调查过她。
“没想到绿郡主说话这么没有分寸,实在有失身份。”侯恩姒不屑地冷哼。
“王爷也不觉得自己卑鄙,去调查别人的私隐,我又何必在意身份,而且我并不在乎身份。”绿叶的视线越过侯恩姒,马车里的人似乎察觉了她的视线,无声地移动了位置。
“绿郡主,请您说话谨慎,这里是袒斯国。”说话的是马夫隔壁的人,看起来上了年纪的她应该是侯恩姒身边的人,所以才敢在侯恩姒和她说话的时候出声。
“连一个奴才也敢插嘴,看来王爷的教导不怎么样。”绿叶只是淡淡地看了那女人一眼,然后有些慵懒地拨了一下肩上的绿发,优雅的动作在此时让她显得更加高贵。
“你……”
“我今天来不是和王爷吵架,我只是来和老朋友聚一下而已。”绿叶毫不在乎地打断侯恩姒,对着马车里的人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资格跟蓝晓,不,应该说三王妃相聚一下?”
绿叶有些好笑自己话中的委曲求全,连见他都需要资格,可是她在于他或许并没有任何资格。
侯恩姒皱起眉疑惑地回头看看车里的人,恨恨地瞪了绿叶一眼后回到车里。显然她明白绿叶给的台阶,她也顺势而下,可是耻辱她却不会忘了报。
侯恩姒进去后不久,车帘再次被掀开,一名小厮小心翼翼地扶着蓝晓若走下马车。
依旧是熟悉的蓝衣,依旧是熟悉苍白的绝美容颜,依旧是瘦弱的纤细身子,依旧是淡到微白的蓝色发丝,只是宽大的蓝衣却掩饰不住高耸的腹部。
绿叶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率先走进刚好就在自己身边的一间酒楼。人群都好奇地想围过去看看两个一身蓝色的美丽人儿,可是却被随后走下马车的侯恩姒身上冰冷的气息吓住而不敢前进,跟随在马车后面的侍卫也立即把酒楼包围地严严密密。
“王爷,我只想单独和王妃聚聚,请你在大堂坐坐吧。”绿叶回过头冷视着侯恩姒,示意让她停下脚步。命令的语气,让此刻冰冷的她看起来更尊贵到让人不敢忤逆。
“恩姒。”蓝晓若轻唤了侯恩姒一声,示意她首肯。
侯恩姒没有说什么,可是却坐在了椅子上喝起小二端来的茶。就在两人进房后,侯恩姒才狠很地丢下杯子。
二十三
“怎么不看看我?难道我比不上那道门好看,还是比不上门外的那个女人?”绿叶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纤长的手指在光滑的杯口来回地画着圈,声音轻柔的说着。
蓝晓若抿着唇依旧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站着。她的话就像针一样刺在心上,痛渐渐蔓延。
“我以为即使不爱我,还会迷恋一下我的样子呢,或者说你更迷恋她给的荣华富贵。”停下手上的动作,眼中曾有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看着他高耸的肚子,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唯一这个词他得到了,他是侯恩姒唯一的妃子,这是她给不了的。可是她恨自己却又恨他,恨她给不了他要的,恨他让她爱上他,又狠狠地抛下她,偏偏即使看到他成为别人的丈夫甚至有了别人的孩子她还是不想放下他。
绿叶走到他身边,用力地抓住他的手,把他转过身拉到自己的怀里。力道之大让他痛得皱起了眉,手下意识地护着肚子。看到他的动作,绿叶更是用力环着他的腰身,让他和自己贴得更近,丝毫不管会压着他的肚子。
“不要,会伤到孩子。”蓝晓若害怕压到肚子里的孩子,想推开绿叶,可是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竟又舍不得离开她的怀抱。
绿叶吻住他微凉的唇,感觉到他的僵硬,可是她还是霸道地吻着他,手中强劲的力道也渐渐松开。
蓝晓若看着眼前闭着眼吻着自己的绿叶,努力把眼中的泪雾逼回去。
多久没见她了?她的美一点也没有变,她的气息依旧是那样熟悉,霸道又温柔带着孩子气的吻依旧让他沉迷。渐渐闭上眼,手不禁环着她。
“没想到三王妃是个这么放荡的男人。”绿叶离开那让她着迷的唇,邪魅地笑了起来,挑逗似得靠在他耳边轻咬他的耳垂。
蓝晓若紧咬着下唇用力地推开她,转过身,害怕再多一眼再多一句话都会让他崩溃。
“不要咬破我最爱的唇。”绿叶坐回到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已经冷掉的茶,沉默蔓延在整个房间。
“为什么要来?”打破沉默的是蓝晓若,声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有些颤抖。
“来拿回我的东西。”故意把东西两个字加重,她看到了他突然颤抖了一下,狐狸般的笑容浮现在唇边。“不会丢了吧?”
“对,我丢了,你走吧。”其实他没有丢还一直带在身上,可是却被盗了。
“真是狠心,既然丢了就赔给我。”绿叶轻描淡写地说。
看着那背着自己的瘦弱背影,她决定再也不会放手。即使会被恨她也不要放手,即使他已是别人的丈夫她也一定要把他抢回来。
“我会命人找一颗上等的绿水晶赔你。”赔?原来她来的原因真的只是想讽刺他和要回那颗水晶,原来只是他自以为是地以为她在乎他,是他太天真了。就让误会错下去吧,赔了水晶一切都结束了。
或许他的感情传染到了孩子,抗议似的,腹中突然一阵刺痛。他闷哼了一声,轻柔地用手抚摸腹部,可是却还是痛得让他无力地扶着旁边的柱子俯下身。
“怎么了?”绿叶扶过他,把他扶到椅子上,脸上的担忧完全把故意装出的冷意全部卸下。
看着他按在肚子上的手,绿叶猜到他可能是胎动,也把手放在他肚子上轻柔地抚着。手下跳动
女尊:米虫的春天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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