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到北方采集一匹丝绸。”南宫彬彬有礼的说。
:“唉呀,去北方采集丝绸啊,还是别去了,因为啊那边闹劫匪,留在这里吧,留在这里我会保护你。”那女官一边说一边身子有意无意的撞向南宫。
我的手放额头上那根根暴起的青筋,小不忍则乱大谋。
南宫退后了几步;“抱歉,请大人自重。”
;“自重,这句话你也配说出口,一个大男人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这么漂亮恐怕是守不住寂寞吧。”说着,更加明目张胆的伸手去搂南宫的肩膀。旁边的女人传来一阵阵浪笑,秋雪虽然气愤难当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南宫脸上一阵一白,毕竟是男人听了这么心里怎么也不会舒服的。太过份了吧,我站起身脚尖在马车上轻轻一点,飞身到南宫身边一把拉过那女人的狼爪,用力一扭,那女人痛得哇啦哇啦的乱叫。
一旁的女兵看见自己的头吃了亏,纷纷拔剑,我抬起脚来一个连环霹雳腿将他们连剑带人全部踢翻到底。打得他们七零八落痛苦哀叫。
我翻着那个带头女官的手:“说,你们大人在那里?”
那女官痛得话也说不出来,只得用手指着不远处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
;“以后,我再听你在这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得你满地找牙。”说完将她甩出去。
:“哇,打得好。”我抬头,只见一个身穿黄|色长裙的女人站在离我们不远地方,面带微笑的拍掌。
:“陈大人。”所有女官见了纷纷从地上爬起来行礼。
陈大人,敢情这个姗姗来迟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头儿。
我将南宫和秋雪拉到我的背后戒备望着眼前长得很清秀的女人。
;“芙蓉,你又起色心,活该被人打。”黄衫女人伸手打着那个带着女兵的头说。
;“不是,他们是刁民,那个叫芙蓉的女官试图辩解。
:“还说。”那个陈大人一下又一下的打,差点儿把芙蓉的头打到地上去;“如果他们是刁民,你就是被她丢出去,而是被她丢到阎王殿跟阎王下棋。”
我眉角直抽,这群活宝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缴匪吧,不怕他们被匪缴了,真是的,当今的女帝没有那么没眼光吧。
第十九章无赖的官
等大戏唱完了,那位陈大人走到我面前,双手抬起;“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向前走一步:“我没有害怕,只是麻烦大人能早日放我们过去。”
那陈大人后退几步:“当然,当然,随时欢迎你们过去。”
:“大人,别退了,再退你就直接到帐篷里去了。”我忍不住提醒到。
陈大人环顾一下四周,尴尬的叫:“哦,不好意思啊,我叫陈玉梅,是朝廷派来的缴匪大臣。”
我翻了一下白眼,还真被我这张乌鸦嘴说中了。
我点头以示听见,静待下文。
:“姑娘是和自己夫郎出来游玩啊。”
:“这么好的地方想游玩也得有命够硬是不是,我只是来采办丝绸的。”
;“原来姑娘是经商的。”
:“是的,这一次是给天家做衣服,需要上好的丝料才出来采办的。”
;“哎呀。真想不到啊。她围着我搓手;“一个商人身手这么好。”
;“缪赞了。”我耐心性子说;“那么大人现在可以放我过去吧。”
陈玉梅摇头晃脑;“可以。”
我才走两步。那陈玉梅在我背后叫;“站。站住。”一群女兵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回头。怒目而视;“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最好没有。不然我跟你没玩。
:“没有。没有。陈玉梅嘻皮笑脸朝我摆手;“只是。只是觉得姑娘身手特别不凡。”
;“谢谢,好话不用说第二遍。”我冷嘲热讽的说。
陈玉梅朝我走近两步:“姑娘,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不为国捐躯,不应该是为国卖命,讨个一官半职应该是好多么光宗耀祖的事。”
;“不用,我双手环胸道:“我们家就数我最丢人现眼。”
:“那,如果。”
“;大人,我冷冷的打断的他话:“请你有什么话直说,小人没什么耐性。”
陈玉梅清了清喉咙;“我的意思是,姑娘不如留下来帮我打退劫匪,然后再去采集丝绸也不迟。”
:“陈大人,我只是一介草民担不起这样大的重任?”我冷笑。
陈玉梅绕到我的面前:“别这样说吗?你真的很厉害,像我身后这群草包你一脚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如果由你去帮我打那些劫匪,一定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得他身后的人都低下头去,而自己却得意洋洋的仰起头朝天大笑。
我朝天翻了翻白眼,那些被她骂做草包的好像是她的手下吧。真是个不知反省的家伙。
我侧着头看着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如果我不答应呢?”
她一听跳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我不准,我非要你答应我不可。”
我闭了闭眼暗自运劲;“我有权拒绝。”
她突然一把抱住;“我是官,官要民死,民不得不死。”
我瞪着他;“好像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吧。”
:“不管了。”他死死的抱着我;“怎么样都好,如果你不帮我就把你困在这里,反正我人多,你打死一个还有一个。”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天理,我居然碰到一个比劫匪还无赖的官。
;“你们,赶紧围住他的夫郎,别让他们走了。”那女人指手画脚的说着。
:“答不答应,答不答应,她侧着头一脸无赖样。
我摸了摸痛得不得了的太阳|岤,咬牙;“好,我答应。”
:“喂,你什么时候才去打劫匪?”我不耐烦的望着吃得欢快不已的女人。
;“不急,时候还未到。”那女人像个神情一样摇头晃脑。
;“不急,怎么杀敌还要看时辰吗?”我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她不急我可急,如果再不去采集丝绸可能会延期,就算不在这里被这些劫匪杀死,会去也难以像女帝交差,哪有时间陪她在这里瞎磨蹭。
:“南宫夫郎挺漂亮的。”那女人一脸色眯眯的左右顾言而言它。
我瞪她。再在这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绝对打得她满地找牙。
南宫缩在我背后一句话不说,安静的难以想像。
她伸手在我眼前晃;“别这样,我说得是真话,我家里的夫郎就没有南宫夫郎的万分之一。”
;“你家里有几任夫郎啊。”我随口问道。
唧唧喳喳的女人突然一句话不说,沉默着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别这样,我也就南宫这一任夫郎,而且还没过门呢?”我以为她因为夫郎太少所以不太好意思说,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她嗫嚅半天;“也才,七位。”说着,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差点儿没有被嘴中的枣子给咽着;“才,七位。”这个人贪心不足的死女人,还以为自己是皇帝应该后宫三千才对呢?
那女人唉声叹气的说;“我知道说出来挺丢脸,你知道一般像我这样有点底子的人最起码也有十位夫郎了,不过我想好了,等我这一次立功回来,我一定要去宴州一趟。”
我嘴角抽搐的问:“去哪里做什么?”
她突然把头凑到我的耳边;“听说啊,在宴州哪里一间春风得意楼,里面住着一位美人叫红歌,那叫一个漂亮,估计比你家南宫夫郎还漂亮百倍。”
:“那又如何。”我实在不太想理会这个女人的疯言疯语,准备等她说完这话之后就把扔出去以图个耳根清静。
她带着几分醉意站起身;“我打算等胜了这仗就花重金把那个红歌美人娶进门,你不知道,这个宴州啊,别得什么都没有,就是穷得叮当响。”说完一个跄踉的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惊凤,陈大人不要紧吧。”南宫拉了拉我的衣袖问。
我伸脚踢了踢那个死猪一样的女人;“没事。”沉沉的袭着大地,无人的旷野一轮静静的照着,望着我身后的帐篷不由的又叹了口气,再这样耽误下去估计不是死在这茺凉的山上,就是死在那个轩辕国的女帝手上,怎么办,真的不能在这里陪着那个无赖大人虚度下去了。
感受着背后突然传来的温暖,回头,一身蓝衣的南宫温柔的替我披着披风;“这么晚了,也不穿件衣服,被凉风吹病了可怎么办?”
我拢了拢的披风:“无妨,这样天气怎么也不会凉着的。”
他理了理我额前的发;“还是注意些好。”
我看着天边那轮明月,柔柔光照着我们两个的身影,我们靠得不太近,中间有两个人的距离,可是两个人的影子却重叠在一起变成一个人的。
我伸手摸了摸他如画的面颊;“暮,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舍不得放手的。”
他握着我的手;“我就是要对你这么好,就要你不放手一生一世。”
我低下头,任由着笑意在地上开出洁白花来,香气扑鼻,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为什么不顾虑呢?要是顾及东顾及西那又为什么要喜欢呢?想到这儿,心里有一股冲动一把扑过去把他抱住。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影怔了一下,背后的手缓缓的抚上我的背,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得我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惊凤,就这样抱着我,一直,直到永远。
第二十章骗你没商量
:“我脸上有字吗,一大早上这么看着我?对面的女人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摸摸脸。还是,她凑过脸:“你认为我比你家南宫漂亮,不然,你怎么会放着那个娇滴滴的美人的只看不吃呢?”
;“陈玉梅,我心平气和的看着她;“我手很氧,你想要替我挠氧吗?”
;“别,别,陈玉梅讪讪的退几尺之外:“一大早就这么大的火气,小心变老了,你家南宫美人不喜欢你了。”
我一把抓着她的衣襟;“死女人,我告诉你我的耐心不限的,如果你再不告诉我什么时候出兵去缴匪,我就把你扔到那群劫匪群里让他们乱刀把你给垛了。”
:“啊,她的手在天空乱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说,什么时候去缴匪?”我凶狠的盯着她,
她却依然一句话不说,脸色越来越白,手舞得更凶。
:“还不说。”我更是火冒三丈。
这时,南宫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着我大惊失色的叫;“惊凤,惊凤,你快放手,再不放手她就没命了。”
我一惊,松开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她趴在桌子上呕吐了很久,才缓过气来:“你,你也太狠了吧。”
我心里有点内疚,倒了杯水递了过去:“谁叫你醉生梦死正事不干,被我掐死也活该。”
她喝了口水。坐在桌旁;“唉呀。我不是个糊涂官。我早就派人打听清楚了。那个云苍山上劫匪不过区区一百多人。你知道我们有多少人呢?”
她把一只手指放在我眼前晃了晃。示意我过去。我瞪了她一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不说我就将你踢出去。”
她吓得瑟缩一下:“别这样吗?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说着。还十分委屈地瞄了我一眼。
我冷漠地望着她。
;“好吧。好吧。我说。我们地人手足足比她多一倍。”
;“那又怎么样。”我看都不看他一眼:“骄兵必败这个道理懂不懂。”
她跳了起来:“喂,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我告诉你我们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所以你不能打击我,你要对我们有信心我们永远是胜利者,哈。”说着得意洋洋的脚站到桌子上去了。
我忍着火气,看见桌上的杯子掷了过去,真准,一下子打在她的头上。
;“啊。”她痛得抱着头拗拗叫;“你太凶残了,你这个死女人殴打朝廷命官是死罪。”
我冷着;“反正如果我不能按时采回丝绸我也是死,既然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拉着你陪葬也不错,说,什么时候派人攻打那些劫匪?”
南宫一把拉住我;“惊凤,不要。”
那陈玉梅吓得躲到一边去;“明,明天。”
:“好,我瞪着她;“明天要是你再蒙骗我,我就让你先我一步到阎王殿去下棋。”
;“哦,哦,知道,她在那里点头蒜。
又是一个无眠夜,我站在帐篷外了无睡意的望着天上的月亮,这几天月亮一直很圆,可是今天却是缺的,而且还有厚厚的乌云遮掩着它,虽然它穿梭的速度极快却也总也穿不过无边的云朵。
明天,明天那个女人又突然变卦怎么办?我实在没有什么时间了。
明日,说不定还会变天呢?
变天,我把手放在下巴上冷冷的笑,转身朝帐篷里叫着;“秋雪。”
秋雪从帐篷里跑出来;“莫姑娘。”
我朝她伸了伸手指,她把头凑了过来,我低低的对耳语几句,她听了点了点头,朝外面跑去。
:“哼,明天,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恶质的挑了挑眉,转身朝那个女人的帐篷走去。长驱直入走进去,她的睡品也实在太差了,横七坚八的躺在床上流头口水抱着枕头,嘴里还时不时的说着梦话。这个女人怎么做上官的。
;“喂,我伸脚踢了踢她:“醒醒。”
没动静,睡得更熟而且还开始打着呼噜,我摸了摸额头,朝四周看了看,地上放着一盆水。想也没想的端起来一股脑儿倒在那个睡梦中女人的身上。
:“啊,妈的,不想活了。”那个女人一下子被淋醒了,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抬眼一看;“你。”立刻清醒万分的望着我,差点儿像一个刺猬竖起根根的刺。
我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有意见吗?”
她抱着被子朝后退了一步,吞了吞口水说:“没,没意见,莫,莫姑娘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她伸手拿起床边的衣服边穿边不解的问:“什么好消息,要莫姑娘大半夜的来告诉我。”
;“今天云苍山上的劫匪会下来袭击我们。”
;“什么,她听了差点儿从床上跌下来:“这,也算是好消息。’
我抱着双手耸耸肩;“怎么不是好消息,免得你在这个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挨饿受冻,连自己的夫郎也不能见多可怜。”
她跳下床指着我鼻子;“你这个女人,你害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我翻了翻白眼;“你用得着准备吗?就那几个脓包不过是给这个世界减少几个吃饭的闲人而已。”
:“再没用,也可以凑人数壮胆气吗?她侧着朝我强辩。
我彻底无语,这个女人还以为自己在看鬼片呢?
;“对了,你刚刚哪里来的水啊,怎么这么味儿。”她低头一边嗅身上一边厌恶的皱了皱眉。
;“那里。”我朝桌子旁努了努嘴。
:“什么?”她突然瞪大眼睛;“死女人,那是我的洗脚水。”
我气定神闲的说;“不好意思,没人告诉我。”
;“你。”她指着我鼻子气得混身发抖;“要不是打不过你,我一定要打你一顿。”
:“等到你打得过再说吧。”我朝她挥挥手;“麻烦你现在去整合军队,准备缴匪。”
;“哦,她呆呆的朝门口走去,像想起什么似的;“你,怎么知道云苍山山上劫匪今晚会来袭击我们。”
;“天告诉我的。”
;“天,她朝天看了看:“你还会看观天像,可是今晚月色不好,又没星星,天怎么告诉你的。”
真是脑筋短路的女人,我按着额头压着火气说:“没有星星,有乌云也不错,还不快去准备,等那些人缴了你的老巢你没机会研究天像了。”最后一句话是用吼的。那女人一听跑得比兔子还快。
趁着那个女人整合军队之际,我对一旁的南宫说:“得会儿,你要小心保重毕竟刀剑无眼,我可能顾及不到你。”
南宫反过?br/
女主惊凤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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