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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爷抢男妃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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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疑惑道:“公子,去年秋宴怎么了?你怎知她平日都是装的呢?她……”

如锦已经满是愠怒之色,狠狠白了他一眼,秋雨一瞧公子已动了气,果然闭口不再说,却嘟囔道:“公子,要不再看看别的,这里还有呢,城中富家一方的周家,还有,皇后娘家的……”

画像还没展示完,忽然见一个眉眼清秀的小厮泪眼滂沱地奔进来,看见如锦便一头跪倒哭叫道:“公子,快救救我家公子,求求你快救救他!没人敢救他,朱墨只有来求公子了,公子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家公子。”

如锦认得是秦公子的贴身小厮,急得起身道:“朱墨,出了何事?无尚他怎么了?朱墨便是如锦平日最交好的秦家公子秦无商的小厮,今日只朱墨一个人来,无尚他出了何事什么?牐牐牐犞炷哭得肝肠寸断,断断续续说出来,原来今日秦无尚从姨母家回来,在大街上半道连轿子带人被抢了去。朱墨哭天抹地无人上前帮忙,街上人只告诉他道:”是八王爷看上你家公子了。“

朱墨这才晓得八王爷把公子抢了去,这一惊得魂飞魄散,公子的一世清白眼看就要毁了,秦家是外任官员,老爷他们都不在京城,朱墨无处寻去,只得跑来求告与公子交好的江公子。

朱墨哭道:“求公子搭救,朱墨万死无以报答。我家公子被抢去王府,若再不搭救,我家公子的清白之身,怕是毁了。日后,如何再有颜面见人。求公子看在与我家公子素日相熟的份上救救我家公子罢。”

如锦气得白了脸,骂道:“青天白日的,竟是如此无耻!朱墨,你且宽心,我立刻去求母亲,到王府去要人!凭她再大的权势,也不能强抢男子!”

如锦一路奔进江遥的书房,南夏正给江遥理书,见儿子青着脸进来,淡雅地瞥过来一眼,笑道:“锦儿,谁又惹你了?怎地一脸唳气?”

江遥挑起秀眉,“噗嗤”一笑,道:“莫非我亲自为你挑选的妻主,你一个也瞧不上?便是果然瞧不上也不必气成这样,娘再给你挑,不过,你也不能太挑剔才是。”

如锦咬牙道:“娘,那八王爷今儿又抢了人,她,她把无尚抢了去。”

“什么?!”南夏和江遥大吃一惊,“怎么无尚也出了事?”

如锦急道:“娘,你快去王府要人,无尚从他姨母家回来,路上就被抢了去。刚朱墨一路跑来报信央告。那个八王爷,太无法无天了!”

江遥虽是急,却也不动身,只急得来回在房中走,如锦急道:“娘,不能再耽搁了,无尚他……”

江遥无力地摆摆手,忍不住又叹息一声,皱眉道:“锦儿,你不知道。八王爷和当今皇上乃是同一父妃所生,皇上最疼的就是八王爷。娘就是去要也怕要不到人。”

如锦怒道:“就算她是当今皇上的嫡亲妹子,她也要讲王法!”

江夏却叹息一声,道:“锦儿,你娘她说的没错。当年皇上的父妃身子弱,在八王爷还小的时候就去世了。那时皇上已经懂事,虽有先皇疼爱,到底没有父妃,可怜两个小孩子相依为命,八王爷体弱,总是生病,后来病得越来越厉害,几乎没救了。皇上哭得跟什么似的,说可怜就这一个妹子,小小年纪还不记是就没了父妃疼爱,当时皇上甚至跪在宗庙里向历代先皇企求,愿意以命换命。后来太医终于打听到梁洲有口温泉可治八王爷的病,先皇就让八王爷跟着二王爷去了梁洲疗养,一去就是十年。如今好容易身子好了,回了京城,皇上终于见着八王爷,还不疼得跟宝贝似的,谁敢惹她?”

如锦哑然,江遥道:“再说,八王爷大街上抢人,传遍京城,满朝皆知。你以为皇上会不知道么?可皇上连提都不曾提过半句,皇上就这一个可拿命去换的亲妹子。”

江遥虽是踌躇,但架不住儿子的哀求,果然狠下心驾马去了八王府求人。

岂料才到王府门外,便见一顶轿子出来,轿上垂的流苏很是眼熟,她认得似是秦家的。江遥不知无尚可是在轿子里,疑惑地上前朝轿子里叫了一声。

轿帘一掀,露出一个少年,肤白唇红,长眉轩目,眼眸如星,红着脸叫了声:“江伯母!”果然是秦无尚。

江遥小心端详,见这孩子盈盈若水,举止有节,衣衫整齐,不似被凌辱过的模样,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很是欢喜,道:“你这孩子,可吓死我了,幸得无事。先去我府上,锦儿等着你呢。”

秦无尚听出江遥话里意思,顿时脸红了下,咬着薄唇点点头。

江遥才跟着秦无尚去了,拐角处便出来一个女人,绿绸罗衫,翡翠腰带,一双丹凤眼很是犀利,一张脸生得英武秀美,约有二十六、七岁,她后面跟的丫头好奇道:“王爷,那不是江大人吗?”

那女人也不言语,摇摇头,拍们进去。两人一直进了后院,跨过沧浪阁的圆月门,扑鼻一股清新的花香,只见院中桃花开了满树。一个雪白的身影在花树里舞剑,身形飘逸,纤美轻盈,很是好看。

丫头看呆了去,那女人却高声叫道:“羽兮!你这丫头今又抢了谁家的公子?”廊下立的丫头已经跑过来,道:“二王爷您怎么来了,紫衣这就给您奉茶去。”

二王爷一笑:“还是紫衣有良心。”声音不大,却还是故意叫舞剑的人听见了。

那雪白的身影一晃,收住身形,落地合剑一气呵成,递给身后的丫头,歪头一笑,仿佛轻花逐水,眯起水蒙蒙的大眼睛促狭道:“二姐,你今日怎么得空来?”

二王爷哼一声,她看看自己的八妹子,欲是恨铁不成钢,却又心疼她这乖巧水灵的模样,若不是自小身子弱,怎会长成这样男子一样柔软纤细的身形,没有英武之气,不由溺爱地刮她的鼻梁,掳了袖子道:“你日日来抢美貌的男子,连我这耳朵也听得生了茧,在梁洲十年也不见你祸害,怎地回了京城这般顽劣?二姐是怎么也想不透,你倒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不用去求皇上,二姐我就给你做了主,不管是哪家的,二姐我都给你要了来,只要不是皇上的后宫里的,便是瞧上我府里的哪个人,二姐也给你。”

羽兮顿时红了脖子,窘迫道:“二姐又取笑我。你府里的那些天仙一样的小人,哪个不是你心肝上的肉,巴巴地带回京城,也不知道二姐使了什么巧手段,他们都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我向你要,便是你给了,这些小人还不天天朝我哭闹。我才不喜欢!今个他们带回的那个小子,也是奇怪,我不过是瞧瞧他的模样,又不毁他清白,他竟然一掀了轿帘就冲着我破口大骂,指天骂地叫了半个时辰,最后他自己累了才停下,我已让人送他回去了。”

二王爷哑然一笑,压低声音道:“怪二姐以前总怕你小,在梁州没得给你开荤,今个,二姐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样的?怡春楼今日开花宴,你跟二姐去买两个绝色美人回来伺候,别去大街上抢了,要收集美貌男子,二姐帮你,这青天白日的抢哪行,只要你点头看得上的,咱们晚上去采花,二姐给你出主意!”

端茶过来的紫衣正好听见,暗道:“我的亲娘,总说我家王爷糊涂,却原来二王爷也是胡闹的主。”口里却笑道:“二王爷别吓唬小的了。我家王爷一回京城,就忽然四处寻人,问是寻什么人,王爷竟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只大街上瞧了一眼,又不知道人家是姓甚名谁,是哪家的,只说那轿子上垂着青色兰花轿帘。可今年偏是流行青色兰花轿帘,这青色兰花轿帘的轿子还不是满街都是,难为我们这些小的,跑断了腿也打听不出是哪家的。见王爷天天急燥,这些侍卫也是没法,只好见了青色兰花轿帘就拦住,抬进府里给王爷看。这都拦了七八个轿子了,外面都说是王爷突然变了性子抢人,二王爷,您可别叫王爷真去采花,王爷这股脾气真的上来,那可名声真真地完了。”

羽兮涨红了脸,咬牙骂道:吃里趴外的小蹄子,今日跑到二姐面前揭我的老底么?

紫衣一向是跟着她身边伺候的,知道她这脾气,只管嘻嘻笑道:“王爷,你不说出来,二王爷怎么好帮你忙呢。”

二王爷在树下石凳上坐了,端茶喝了一口,听到这硬生生笑得喷出来,道:“你这傻子,原来是寻人么。画幅美人图来,我给你满城张贴,还怕他钻进地缝里去不成?”

羽兮轻叹一声,出神道:“二姐,我画出来的每一张都觉得不像他,实在是描摹不出他的神韵,只好作罢。”

“哦?”

二王爷若有所思地盯着羽兮,道:“莫不是你果真看上了人?你这丹青是咱西梁国最好的画师所教,如何会画不出来?我看,是你的心乱了,所以才描摹不出。也怪我当日不早给你开荤,若有几房侍郎伺候着……羽兮,咱们是皇家,有时候,不能随心而为,朝中的几家外戚势力错综盘结,咱们刚回来,网就张着等咱们跳了。你还没立妃,很快就会有人算计过来,你要谁都可以,不过,府里的王妃,却怕是皇上来为你定了。这个,你总得心里有数。”

羽兮一怔,却低了头道:“我管什么朝廷争斗,我定要娶他。”

二王爷偏头想了想,翘起二郎腿一笑:“八妹,我有主意。时下虽是流行青色兰花轿帘,可布料却是三六九等参差不齐。你那日所见的轿帘用的是何等布料?”

羽兮一听二姐有办法,欢喜地凑在跟前坐下,却又懊恼道:“当日只顾着瞧人了,也没注意那帘子,不过,”

她想起那公子掀轿帘的手,好生白皙,指尖一色地晶莹红润,在那轿帘映衬下越发地温润好看,又想起那人的眼,心里当下一跳,喃喃道:“该是上等丝绸,很是……柔滑……细致……”

二王爷微微一笑:“你这是形容人还是布料?”旁边的两个丫头早嘿嘿偷笑,羽兮脸上更红,瞥一眼紫衣恨道:“你只管笑,今儿我就革了你侍卫的头衔,真真地给我做烧火丫头去!”

紫衣神色一慌,道:“好王爷,紫衣知错了,您要是让我去烧火,我这一身的武艺岂不是荒废可惜了,好王爷,你就饶了我这回。再不济便罚我去沙场。”

羽兮笑骂道:“你倒乖巧,上沙场?我知你暗地里想了不知多久了,想杀敌建功立业。你这舌头再不改,王爷我就叫你从此断了这想头!一辈子呆在厨房里!去叫红銮来。”

紫衣慌忙应了一声,暗地里吐个舌头,飞快地去了。

羽兮眼巴巴瞅着二姐:“好二姐,你有何主意,可说来听听么。”

二王爷眨眨眼,神秘地道:“既是用的上等丝绸,人又生得美貌无双的,十有八九是朝中哪位大臣家的公子,你何用大街上抢?再过几日,皇上要领百官到郊外踏青,到时候叫皇上下一道旨意,各位大臣务必带上自家未嫁的公子前去,到时候,嘿嘿……”

二王爷笑得一等一的j诈。

高门朱槛,红色的灯笼高挂在两侧,天色还未晚,是以红灯尚未点上。一个清秀的小倌穿着淡青衣襟,立在怡春楼门口小心地招呼客人。

一辆华丽的车马在门口停下,从车上跳下两个女子,一个凤目横水,清秀英武。一个国色流离,风华绝代。

那小倌眼睛一亮,认出是前几天来过的二王爷羽颜,立刻轻步走到羽颜面前,低头温顺地行礼道:“清儿见过王爷。”

这清儿身材纤弱,眉目清秀,声音柔和悦耳,十分地讨人喜欢。

羽兮被二姐强拉来,说是要她通通人事。如今见这小倌似对二姐很是熟捻,不由怔了怔,笑着望了望二姐,二姐原来在梁洲时就是勾栏院的常客,如今才回京城几日,竟已熟门熟路,果然是人不风流枉少年。

羽颜得意地朝八妹使个眼色,托起那清儿尖俏的下巴笑道:“乖清儿,今儿个开花宴,可是卓君跟雨霖的开苞夜,你可要给王爷我安排个好地儿。”她顺手在清儿白生生的手上摸了一把,放上一锭银子。

清儿脸上一红,轻声道:“二王爷驾到,清儿自然把最好的位子给王爷。”他躬身在前面引路,偶尔回头瞥一眼二王爷身旁的女子,这女子生得实是太过清秀,如花的脸颊上,有一双雾一样的眸子,纯净无邪,整个人美丽脱尘,仿佛不是这世间的人。

女子竟然生成这般模样,怕是楼里最冷漠清傲的卓君也会动心了。这样的人,也会来这种肮脏的地方么?终有一日,怕那明眸也不再纯净了……

清儿不由心里叹了一声,引着两人上楼。厅里的台子已经搭好了,轻纱绿幔,饰满鲜花红绸。此时楼里的客人已经很多了,望去多是京城里的浮浪女子,滛荡地搂着小倌调笑。她们怀中的小倌果然各个都有些姿色,陪着笑脸风情万种,任身边的女子上下其手。

羽兮从未见这等活色生香的场面,只红透了脖子,心里倒出一口凉气,想自己在街上瞧见的那人可千万莫是这楼里的,日日这般受人欺凌轻薄,哪有天日。

却又想,那人文雅俊美的模样,眼里满是清傲与书华之气,哪有半分人世烟火,自己怎会这般胡思乱想?真真是辱了他!当下暗自骂了自己两句。

恍惚间已上了楼,靠窗边坐了。那清儿道:“王爷可要唤卫子来伺候么?”羽颜笑着瞥一眼八妹,道:“去吧,不过今个不比前些回,现在还没开席,你只管叫卓君来,我身边的这客人可是绝色倾城,你这楼里也只有卓君才入得她的眼。”

楼里熏的香很是浓艳,羽兮才坐下便忍不住昏昏欲睡,端起桌上的酒嗅了嗅,皱眉叫旁边伺候的小倌道:“去给我换上茶来,这等下了料的酒都撤了。”

羽颜秀目一怔,看着小倌换上茶,吃吃笑道:“好兮儿,你连这酒里加了料都闻得出来,莫不是背着我早来过这等地方?况且,加了料的酒喝下肚,呆会才更销魂么。”

羽兮登时红云满面,瞪着羽颜道:“二姐明知我从小吃了多少味药调理身子,如今的药材我闻上一闻大多是相识的,二姐何苦来调侃我。这地方消魂倒是消魂,可惜无聊得紧。”

羽颜暗道这回果真要把八妹好好调教一番才是,世上的男子万千美貌,岂可错过还未待开口,一个清秀的小厮轻声到:“回二王爷,我家公子说了,若是王爷猜得中公子出的这谜语,公子便下楼。”

羽颜拿起小厮递上来的宣纸,眉头皱了皱,抱怨道:“果然是美人架子大。”

羽兮噗嗤一笑,打了个哈欠道:“二姐,你在这里慢慢猜,我且去睡上一觉,这楼里熏的香叫人好生发困,今儿碰巧我也起得早了些。”

羽颜秀目一瞪,白皙的手指在羽兮的鼻梁上刮一刮恨道:“不成器的小冤家,一会开花宴,你睡什么?不如把这几个谜语猜出来,把那大美人引出来,先开开你的窍才是正经。”

羽兮懒洋洋道:“好了二姐,花宴要一个时辰以后才开始,到时候你再来叫我。”言罢起身,羽颜无奈摇头

一旁伺候的小厮引着去了一处安静的房间,羽兮吩咐小厮退下,无事莫要来扰那小厮倒是乖巧,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羽兮坐到床上,才发觉这床塌上满是怪异的味道,想是熏的滛香太浓,便不喜,当下独自出房去另觅一间。

这烟花柳巷,来寻欢作乐的女子真是各色人等样样俱全。连找几间房,隔着花窗,只听得房间里的滛声浪语此起彼伏。

也有些贪图奇趣的,竟那鞭具狠抽地上的倌儿,那少年被剥得精光,四肢着地,身上满是血红的鞭痕,却又不敢声张惨叫,只放软了声音讨好道:“好人儿,奴家受不住了,好歹歇口气罢。”

想这小倌也是可怜,生得美貌清秀,却一双玉臂万人枕。房内那女子腰圆膀粗,一脸肥肉,看得人厌,羽兮生了怜悯,原要进去,但听了那小倌的言语,自付这勾栏院里都是这等勾当,自己进去又作何说辞呢?

罢了,转身离去,心里却越发不喜欢这肮脏之地,想平日来消遣的达官贵人何其多,用的手段更龌龊的又不知有多少,生成这样的身世,在这肮脏之地受这侮辱,他们也是可怜……

如此走了几道回廊,终于找到一间干净偏房,里面很是清净,也无熏香的浓烈味道,房内只简单陈设了一张卧榻,想是有人平日间休息之所。此时困意又上来,便只管合眼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见喝骂声,羽兮模模糊糊醒来,只听一个男子冷冷哼道:“你当自己是何等身份?想装这清高的心气与谁看?!平日里我待你不薄,吃喝穿戴都给你供着,连小厮也给你差最乖巧的一个。银子花了无数,今日开了苞,该是你赚钱回报的时候了,你想跑?哼!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几分几钱!赵员外已经高价买下你初夜,你不从也得从!”

羽兮一怔,悄悄扒着窗格看,只见隔壁的小厅里立着一个中年男子,虽有了些年纪,但眉眼间还看得见当年风马蚤的模样,胡子拔得一根不剩,敷着厚厚一层白粉,衬着身上的湖蓝缎子,妖精似的。

旁边还有两个粗壮的女子,都一脸滛笑地看向地上那人。

地上绑着一人,一身淡色碎花衫,肤白如玉,容颜绝美,说不出的动人。他紧咬着薄唇,避开旁边那两个女子如狼似虎的目光,近乎哀求道:“靳嬷嬷,我只求你,只要莫叫我卖身,平日但凭嬷嬷差遣。”

那靳嬷嬷忽然哈哈笑得花枝乱颤,脸上的白粉怕是掉了一地,他狠狠道:“卓君,到现在你还不死心,进了这地方还指望保住清白身子!不必多言,今日是你开苞之夜,你逃不过去,若是还要寻死,我就依了你,不把你送给赵员外消受,只把你送给春风、煦日两个,不用我说,她们两个今夜都会好好消受你这美人!”

原来他便是卓君,果然是个美人,长眉轩目的,不过可惜……卓君已经被拍卖了人,花宴已经结束了么?

想必春风、煦日便是边上的两个女子,她们听见那靳嬷嬷的话,顿时眼睛发亮,吞下口水,象盯着一块肥肉一般,望过去的目光似乎已把卓君看了个精光。

卓君已经脸色煞白,眼中尽是凄苦绝望,潸然泪下,一时间那温润如玉的脸上竟神色恍惚他微微勾起好看的唇,似是讥讽的笑意,跟着忽然下颌一动,想是要咬舌自尽,岂料那两个女子动作更快,大概平日这等场面见得多了,一个闪电般扒开卓君的嘴,另一个已经塞进去一粒药丸,硬生生迫他吞了下去。

那卓君当时便瘫软成一团,那靳嬷嬷看了看他,道:“这软筋散会持续一夜,一会儿你眼睛一闭,一夜不就过去了,过了今夜,日后你自然习惯了。”

卓君并不言语,只是止不住地流泪,想是连话也无力说出了,那男子妖媚地道:“把他抬到隔壁房里,我去叫赵员外。”

羽兮见那春风、煦日抬起卓君,两人趁机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又揉又搓,去了隔壁厢房。

顷刻,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跟着靳嬷嬷上来,想必便是赵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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