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讨厌那里?”
何止是讨厌。
夏子微冷哼一声,道:“我若说我看得见未来他们做过什么,你会如何?”
“哥哥本就不是凡人,我当然是都信的。”永璂还想着当年那次见面就治好了他的风寒的事儿呢,且连小十三的身子骨儿也是夏子微给养好的,再加上他还能看见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哥哥,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夏子微这才开口,道:“日本那边一直野心勃勃,他们四面环海,并无内陆,就是喝水都困难,哪儿能真的就老老实实的偏安一隅?将来若是有点儿本事了,必然要个就拿我大清开刀——要不然就是朝鲜,可朝鲜现如今已是我大清的国土了,他们对哪个下手,都是必须要被制止的。而等事情发生了再制止,不如现如今就开始把他们灭了,可不是大好?”
“何况,那边资源稀缺,做什么都要买进东西,这换成哪个也要想破头找个借口来大清这边抢劫的——倭寇倭寇,不就是来源于此?他们倭寇还是他们的国家支持的,抢了我们老百姓的东西还要跟他们的国家将军分成,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夏子微先说的都是当时出现的情况,“而且……我说我看到了,二百年后,他们会侵略我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二百年。
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却算是真真正正的成了他们死后的事情。
“哥哥,咱们这跟二百年后的人比起来,叫做‘先人’了……既然是先人,就该做些好事给后人留着余荫,不是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么,对吧?”永璂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满都是温柔。他却能从夏子微嘴里得出这么一个秘密,便是说他们两个真的很亲密了,这也是他一直想要的。
“是啊,咱们做‘先人’的,理所当然要给后人想到别的事情。既然这样,那就冲过去杀得她们片甲不留,如何?”
“那敢情好。这我是主帅,哥哥就是军师,我们一同去打日本,且让个哥哥心里舒服一些……”永璂也瞧着夏子微说话的时候眼眶也红了,听着鼻音还有些重似的,他连忙安慰,“不管现在那些事情发生没发生,可既然事情,哥哥已经见过了,那么……就当它有过好了,我要御驾亲征,坐着最大的大铁甲船,炮轰日本岛!”
炮轰日本岛!
永璂的话,让夏子微心潮澎湃了起来。
现如今,便只等兆惠将军回朝了。
☆、一百三十一、大军破倭
一百三十一、大军破倭
很快,兆惠将军回朝,抓了李氏王朝的一干人等。
在朝堂之上,言官细数李氏王朝的一连串罪状,虽然略有些牵强,但不臣之心却是昭昭,即便不提其他,也足够那一干人等喝一壶的了。
而永璂对于这个事儿,倒是没多大的想法,他要的就是这李氏王朝中有人说那日本如何如何侵略了他们就好,这才有由头去打那东边儿的海岛之国。
“怎么样?”夏子微却没有跟李琮说这个事儿,反而是找上了他的“皇后”。李琮的妻子是一个看起来长得很结实的女人,一双眼细长,眼尾上挑,带了些许的媚态,但实际上并非如何美丽,反而瞧着并不怎样漂亮,只是不至于是丑女罢了,何况她脸蛋儿长得平整了些,就好似画出来的五官,但到底皮肤有些白,反而把这些全都遮掩了,瞧着还算不错。
“如果让我的曦儿成为郡王的话,我愿意在朝堂上这样说。不过一定是我的曦儿!”她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夏子微,眼中满是坚定。
但凡是做君王的男人,身边都是有不少女人的,于他们而言,生儿育女与国家大事相比,并无不同。因而,这位所谓的“皇后”,也是满心怨恨的,更何况自己的孩子亦是不受宠的,她当然要为自己儿子考虑。
若是她丈夫李琮就回不去了,倒让她儿子继承了王位,即便不是国王皇帝之类的,做个郡王,独守一隅,把她接回去做老王妃,在整个朝鲜仍旧是作威作福,还是天高皇帝远的土皇帝,可不比跟李琮在这儿等死好得多?
当然要好得多!
这女人眯着眼睛,看向一旁哭得直打嗝的儿子,而她丈夫怀里却抱着另一个男孩儿,却是一个贱人生的野种罢了。
“你要做什么,王后!”李琮对着他的原配妻子大吼起来,“你要背叛我吗?你居然要背叛我吗?是谁给你的胆量!是谁?!你这个臭女人!你不配得到我的怜悯!”
“我是在救你,愚蠢的家伙!”她也大吼起来,“我是你的妻子,正妻,我是你的王后!可你为了那个从妓院里接来的女人,把我扔到一边,甚至还有我为你生的儿子!你以为你这样做是好事吗?你以为你是男人就可以这样做吗?你是被天下人耻笑的丑陋的愚蠢的没有理智的臭男人!”她走过去抱起儿子拍了拍他的后背,仍旧对着李琮大骂,“我受够了!受够你们的不要脸了!”
看来,这样的事情,哪里都一样。
宠妾灭妻,便是败坏的根本,哪里都一样。
夏子微冷笑着伸手接过那李妻手里的李曦小儿,把他抱在怀里拍了拍——到底是男人,怀抱不若女人柔软,却带着十分的安全感,那哭得打嗝儿的小儿到了他怀里,马上就止住了哭泣,倒是觉得安稳了,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脸上也挂上了希冀的表情。
“他从出生,这个男人就没抱过他!”李妻冷笑,“王爷,这孩子是未来的朝鲜郡王,你保证。”
“我保证。”夏子微点了点头,伸手拽过李妻的胳膊,“走吧,在这里呆着,怕不是臭气熏死了你们。”
这话说得又损了,却是真心实意。那李妻跟在他身后,虽然担心儿子,却没有碍手碍脚地过来抢孩子,倒是有些眼力见儿的。
第二天,又是在朝堂上,便是李妻一个人抱着孩子痛哭流涕讲述着日本多次侵犯朝鲜云云,哭得几次昏死过去,那情真意切的真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而旁边的孩子一见他亲娘哭得伤心,他也跟着痛哭起来,哇哇大哭得两只眼睛肿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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