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子微这搞定了摆夷族的一个地盘,那就有人帮他去搞定第二个地盘——一传十十传百,搞定地盘瞧着算是稍稍有了起色的,却实在是他找人打听了那么久才等到的机会给他带来了好运——不然,哪儿就那么容易撞上一个土司弟弟呢?
这边西南边境是有了进展的,而五阿哥永琪却陷入了困境。
且不说这五阿哥是给京中写信完全没什么所谓“孝心”表达就算了,而且,他甚至连信中也只是抱怨自己到底有多倒霉才接了这样的差事,一路上除了吃苦便是吃苦,那刘墉更是不听他的命令云云,说得乾隆是一个头两个大。
毕竟这信是直接送到乾隆手上没错,可他也得写折子地上去,而折子偏偏跟信的内容没什么两样的。
乾隆写了几个字批复了折子,又写了信教训了永琪一番。当那封信到永琪手上的时候,这五阿哥瞬间就愤怒了起来,眼中也满是委屈,只觉得皇阿玛也对他没了之前的善良仁慈,却是偏心那个丑陋无比的刘罗锅子的,简直是不可理喻!
“刘墉,你这是什么意思?!”拿着批复的折子跟那封信,永琪冲到刘墉房里,把东西摔在刘墉面前,怒道,“你不过是个中堂,将来切不知道还能不能坐稳呢,现如今就要在后面告我的状了不成?”
☆、一百一十六、哪里不对?
一百一十六、哪里不对?
因着与摆夷族那边交好,这该跟夏子微交好的部族也就凑了上来,那有仇的矛盾也就凸显了出来。矛盾一出现,夏子微才能找到他要的突破口,这一举歼灭的举动做出来才更显得他的本事——其实不过也就是照抄了他上辈子的那些政策,再砍掉些优惠的,弄上点儿所谓的平等相待的故事,再往自己身上插了两刀,算是还了仇恨之类的,也叫传出一道佳话。
当然,夏子微还是给自己一口气儿打上无数的补天诀,可仍旧疼得直咧嘴,那模样看着怪逗人的,即便是再有深仇大恨,他这叫龙子龙孙亲自流血,可不正是那些部族所要的?
其实这倒也不是那些部族的人有多恨夏子微或者是乾隆,而是血债血偿,古来有之,只不过若是这样你来我往杀来杀去,那真是永远也没个尽头的,因而,夏子微也不含糊,只说自己是王爷是皇子,身上插一刀还抵不过一个土司的命去?因而,就插了两刀,算是给了这仇恨一个交代,再换了杯子喝了酒,就算是做了兄弟,永不能背叛的,
当然这对于夏子微来说,却只是一种表面形式而已。他不可能真的跟谁做兄弟,而现如今这也不过就是收服他们的手段罢了,当然,他也觉得,应当给这些部族的年轻人一些机会,他们并不比谁差了多少去。
这边夏子微算是稍稍安稳了些,而那云贵总督是如何想要吃现成的,却也是不能的,毕竟夏子微可没那个“与人为善”的习惯,因而,他也就活生生把那云贵总督气得好几天也没缓过来劲儿,却也无可奈何。
而这些部族也献上了所谓他们的珍贵礼物给乾隆,并且修书说是要世代效忠之类,倒叫远在京中的乾隆乐得头昏眼花,只差抽风背过气去了,之前那容贵人给他带来的愤懑也俱都一扫而光。
在京中紫禁城,弄死个把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面子功夫做得好就行了。
于是,容贵人是必然留不下来了,不管她有多漂亮,也不管乾隆能忍到什么地步,可太后老佛爷不能忍,更何况,还有那解语花白双月在,即便容贵人再漂亮,又比得上温柔体贴的白双月?
乾隆便是这样,有新鲜的美人儿却也比不上他心上的那个大美人儿,这人,他还念旧。不然也不能之前就凭着一个对孝贤皇后的念想就能把乌拉那拉氏给弄得郁郁寡欢几十年。
不过毕竟弄死了个大美人儿,乾隆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每日里也就凭着白双月给他解解烦闷之类,心里还是放不下对美人儿的执着,于是,眼珠子一转,又把和珅宣进了宫。
和珅这次接着圣旨,仍是口谕,心里却是十分抵触,可又不得不去,因而之前就跟福康安说好,若是时间长了点儿,就让福康安过来寻他。福康安与旁人不同,他因着十分相似端慧太子,又是已逝元后的亲侄子,乾隆对他到底是诸多包容的,也是把对着端慧太子的那点儿怜惜俱都给了他去,因而他也才能没事儿进宫溜达一圈——或者说,这乾隆皇帝,仍旧是向往那普通人家的生活,普通人家,子侄拜访,也是常事儿。
于是,和珅就以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意味,进了宫去,在御书房见了乾隆。
那乾隆一见和珅前来,瞬间就露了笑意出来,那脸上堆出来的褶子也是足能夹死苍蝇了,原本最爱瞪得比牛眼还大的眼睛也眯缝了起来,笑道:“你且不必这样拘谨,我们君臣本是一体,俱都是为了国家呕心沥血的,为君为臣者,哪个不该是为国为民?且过来坐下,咱们好好说话儿才是。”
说着,乾隆还真走过来去拉和珅。
和珅哪儿敢跟他真的拉扯上啊,连忙站了起来,靠在一边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乾隆倒也不觉如何,仍旧笑呵呵的,真开始拉起了家常。
什么今儿早吃了什么啊,昨个儿晚上几时睡的啊,家中可还安好啊,这做官做得是不是舒坦啊……全是些没话儿诌的一些废话罢了,并无多大的用处,但是却能看得出来乾隆到底有多无聊。
这无聊的话题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吴书来来报,说是福康安进来请安了。
乾隆一听是福康安来请安,虽然舍不得和珅这小美人儿,可也还是决定来日方长,便让他下去,而让福康安进来。
福康安却是个能说会道的。
进门时候跟要离开的和珅错身一过,视线交错不过瞬间,便传递了彼此的心思,福康安进了门来,几句话便把乾隆逗得哈哈大笑,又是讨好又是卖乖的,可谓是是出了浑身解数。大约过了一刻钟,他出来,过了隆宗门儿,绕过那看门儿的石狮子,便揪住一个躲在后面的和珅。
“可真是那样儿的?”福康安瞪着眼睛瞧着和珅,伸手还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你可不是诓我!”
“谁说我诓你来着?”和珅翻了个白眼,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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