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都市作者:未知
忘情都市第29部分阅读
刀疤突然上前一步,马刀高举,仿佛随时可以迎头斩下去。
若论气势,刀疤绝对是最盛的。不过若论疯狂么,刀疤似乎还不及六分,因为就在两人对话之后,六分又一刀朝黑t恤大腿捅了下去。黑t恤的惨嚎声划破夜空,传得老远。
“记住,是你老大害死你的,因为你老大没种。”六分对黑t恤说完这话,再次站直身挑衅龙二:“我有资格谈条件么?”
我突然间明白六分为什么要激将龙二单挑了。假若双方混战,刀剑无眼的情况下我们一帮兄弟难保不出意外。至于单挑么,六分向来自信心爆棚,连刀疤都不怕,自然也不惧这个龙二。
“老大说话,你插什么嘴?刀疤砸没教过规矩啊?”龙二避开六分的问题呵斥道。龙二这话虽然很大声,不过却被我听出了一点苗头,那就是龙二下不了决心和六分单挑。不为别的,单单以他老大的身份,也不敢贸然接受挑战,否则要是pk输了,岂不颜面丢尽?
就在此时,刀疤突然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我朋友可以全权代表我,他要是输了,老子的地盘全让给你。”
龙二还未答话,刀疤这个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多的粗人已经一声怒吼,马刀在灯光下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向着龙二脑袋斩去。
日,可惜了六分的一番苦心!
百一十二章像男人一样战斗
刀疤一动手,酒吧里的人马上蜂拥而出,我冲在了最前面。我日,老子是被逼冲到最前面的……
不是我想逞英雄,而是后面的人冲出来把我推到了pk的最前沿。老子发誓,要是查出来是谁在背后狠推老子一把,回头老子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不容我多想,对面几个人已经挥舞着铁棍冲了上来。再不出手不啻于等死,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斜斜划出一刀,在刀棍相接的一瞬间,虎口传来一阵剧痛,西瓜刀几欲脱手。缩手、侧身,我才堪堪避过另外两根当头袭来的棍子。由于闪避之际动作过猛,脚下一个踉跄,我跌倒在地。未及起身,对面一个家伙朝我当头一棍砸下,避无可避!
在那一瞬间我心如死灰,所有的感觉只能用一个“空”字来形容。“噹”,头顶传来金属相击之音,随即一只手抓住我后背衣领猛往上拉。
我没事?一个念头刚刚升起,耳畔传来怒斩的暴喝:“快起来。”
借着上拉之力,我站起身来。没有任何地犹豫,扬刀向着刚才偷袭我的敌人砍去。那狗日的家伙可能正集中精力应付怒斩,冷不防被我一刀劈在肩膀上,闷哼一声闷哼之后,那家伙握着铁棍的手马上垂了下来,随即铁棍掉到地上。怒斩趁此机会,一棍扫在腰间,惨嚎一声倒在了地上。
此时,双方接近百来号人此时已经混战在了一起,战斗的最前沿已经从酒吧门口挪到了一旁的人行道上。夜色下人影交错,场面混乱,难分敌我。
从绝望到感受生机,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燃烧。满场砍杀声如同催人的战鼓,敲击着我的心房。杀!杀!杀!我不杀人,人必杀我!
“老大,跟我走,千万不要分开。”怒斩回头冲我吼道。
我几下扯掉缠在手腕的布条,丢掉西瓜刀,弯腰抄起掉在地上的铁棍,跟着怒斩向离我们最近的一处战团掩去。西瓜刀在这种场合威力太小,还是铁棍砸人“实在”些。
说来也巧,那处战团正好有战魂和龙少两兄弟。“砍死你个狗日的hp……砍死你个狗日的hp……”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战魂。这家伙在游戏里骂人时,千篇一律的都是这句话,耳朵都听起老茧了。
我和怒斩从斜刺里加入战团,呃,准确说是偷袭。绕到和战魂他们pk的三个家伙侧面,劈头盖脸一阵乱砸后,倒下两个,跑掉一个。这种混战场面,突施冷箭比正面冲杀的效果要好得多。
怒斩急急说道:“全提棍子,不要分开了,先去把其他人找到。”说完,一蹂身向下个战团掠去,难得他一身肥肉,身手竟是无比灵活。
我们四人一组,提着铁棍四处搜索。见到自己人苦战,就绕到敌人背后打“闷棍”,在经过三个战团,砸翻了七、八个敌人后,顺利找到不死、斯文人、残剑等人。狗日的几个人也不傻,跟在雷管这个不怕死的家伙背后冲杀,竟无一人受伤。反倒是雷管光着上身,状若疯子,浑身血迹斑斑。
我一把拉住杀红了眼的雷管,大声喝问:“哪里受伤了?”
雷管一呆,用手在小腹、胸口等处一阵乱摸,茫然问道:“哪里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我靠,虚惊一场!
“不败,我们集中在一起,滚雪球找六分和刀疤。”眼见雷管没事,不死挥着铁棍急急说道。“滚雪球”是我们游戏里大型pk的常用词语,意思是在混战的情况下,几个级别高的人聚在一起,集中优势兵力蚕食对手。大家都知道不死这话的意思,轰然叫好。
八个人、八根铁棍,无论我们出现在那一个战团,对对手来说都是一个噩梦。敌人少,我们就一拥而上,摧枯拉朽般击倒敌人;假若对手多达五、六人,我们就分成两组前后夹击,乱棍之下,所向披靡。
不断解放陷入苦战中的自己人,我们的“雪球”越滚越大,及至最后整个战场所有的自己人都集中到了一处。至于敌人么,东一个、西一个的倒在地上,足有20人之多。一些机灵点的家伙则跑得无影无踪。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战场,倒在地上的人,不分敌我,貌似没挂一个人。或许,彼此下手之际都多少有些顾忌,因此铁棍、刀片都是往后背、大腿等部位招呼,否则真要弄出人命案来,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六分、刀疤……”不死扯着喉咙高喊多声,没有人回答。传入耳朵的只有地上伤者的哀鸣,有敌人,也有我们自己人。
正犯愁间,刀疤的手下黄毛被人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方哥,疤哥和六哥追龙二去了。”
“什么时候?哪个方向?你狗日的不早说。”雷管一听暴跳了起来。
黄毛被雷管的神态吓了一跳,怯怯地答道:“那边。”我顺着黄毛的手势看去,所指方向竟然是我们的来路。
我转身一把拉过周贵:“组织人手把受伤的自己人用车送到医院,雷管,我们去找刀疤他们。”带头奔了几步,我又转身叮嘱了一句:“注意别集中送一个医院,分开点送。”
我和一群兄弟提着铁棍向着黄毛所指方向追了上去,能不能找到刀疤、六分,我真的没有把握。唯一令我欣慰的是,刀疤和六分是我们一群人中战斗力最强的两个,他们聚在一起,应该不会吃亏。
刚沿着大道跑出三、四百米,迎面驶来一辆警车,警灯闪烁,但没拉警报器。
我心里一惊,停了下来,冲大家说道:“把家伙丢了。”碰上警察,还是低调一点的好,没必要去触霉头。
警车驶得很快,在经过我们站立之处时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车轮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还未等我回过神来,车上传来一声长笑:“站住,全部把手举起来。”咦?这声音怎么这么象刀疤的声音?
正疑惑间,六分的声音响了起来:“打完了?你们几个没打赢?”
靠,果真是这两个瓜货。妈的,坐在警车上装神弄鬼吓唬人,老子好想给他们脑袋来上几记闷棍——前提条件是两个瓜货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刀疤、六分、张飞从警车上走了下来,随后下来的还有龙二。狂晕,刀疤和龙二刚才还打死打活的,怎么现在相安无事了?
张飞一见到我就着急地连声问道:“方休,没死人吧?”
“没有。”我摇了摇头,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飞一听没有弄出人命,顿时放下心来,脸上也有了笑容:“你们慢慢谈,我先走一步。”随即走到警车里拿出一个通话器大声吼道:“兄弟们,立功的机会到了,速度!”
张胖子的话再次让我云里雾里起来。什么立功的机会?莫非警方要严打了?速度?这词儿咋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张胖子招呼刀疤和龙二坐进车里,拉响了警报扬长而去,剩下我们一群人面面相觑。这他妈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正想开口询问缘由,不死已经抢先问道:“六分,这是怎么一回事?”
六分嘿嘿一笑:“你们没人受伤吧?”
我再也按捺不住,大声喝问道:“快说,我们都他妈的担心你和刀疤,你们倒好,屁事没得。”
当下六分把事情原委详细说了一遍。原来张胖子接到刀疤的电话后,担心以刀疤的火爆脾气会弄出人命来,于是开车出来看看。张胖子半路上正好遇到六分和刀疤在追杀龙二,连忙制止。若非张胖子出现,龙二估计会被刀疤和六分砍成半死。在张胖子的“斡旋”之下,龙二和刀疤快速达成了“划界而治”的口头协议。龙二那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屈辱地答应让出两条街给刀疤,并送几个小弟给警方交差……
妈的,刀疤增添了两条街的地盘,张胖子也顺利“破获”了一起流氓械斗案件,可我们呢?瓜兮兮地“像男人一样战斗”了一次……
百一十三章出来混一定要y
听六分叙述了原委,一众兄弟纷纷大骂刀疤不“仗义”,责怪六分不讲“原则”,没把龙二砍成半条腿。
六分听了兄弟们的埋怨后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看我。兄弟多年,我焉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家伙目前是众矢之的,说出来的话肯定不能服众,指望着我给他说两句好话。
略一思索,我制止了众人的叫嚣:“都别闹了,我说两句。我认为刀疤这样做也不错,表面上看只是他占了便宜,其实也是间接帮了我们一把,否则真要拼一个鱼死网破,对我们也没有好处。现在警察出面,双方讲和,谁也不好撕破脸,我们也不用担心出门被乱刀砍死,对吧?”
“我日,让我们去拼命算什么?”战魂犹自不服,小声嘀咕。
“战魂,你脑袋里装的是豆渣啊?你以为刀疤想谈和?没看见警察出面了么?有本事你提着33的裁决找张胖子pk嘛。再说刀疤风光了,我们多少也会沾光啊,现在他搞到两条街的地盘,正在兴头上,我建议大家这段时间也别泡酒吧了,天天去吃大户。”
一听可以白吃,雷管马上咧着嘴笑了:“对头,对头,刀疤旅馆里的那个厨子的手艺硬是要得。”
“对个球,要吃也要上九景天什么的,你好没得追求哦”,不死跳出来义正严词地驳斥雷管,我正奇怪这厮今儿怎么这么正经,却听他继续说道:“最好,吃完饭再找一个高档点的按摩房,活动活动筋骨。水床、胸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象不死这样十句话有九句话不离男女之事的y荡家伙,你还能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来?
战魂这小子刚才还叽叽歪歪,现在一听有便宜可占,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就是,应该喊刀疤负责三包‘,我不挑肥拣瘦,只要白耍就行。”靠,不挑肥拣瘦是吧?老子一会儿就给刀疤打电话去,让他给战魂找两个“极品恐龙”。
一群y荡的家伙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如何痛宰刀疤,貌似已经吃定了刀疤一样。连信誓旦旦宣称对梅梅情深似海的怒斩也撕掉了伪装,口沫四溅地介绍某某按摩厅的小姐正点,某某洗浴中心服务员“热情”。天啊,怒斩才到l市几个月啊?说起这些话题来如数家珍,让我这个在l市呆了四年的人都感到汗颜。亏这厮还说自己对梅梅情深似海,骗谁呢,小样!这样的鬼话也就战魂那智商不及格的家伙才会相信。
我注意到残剑一直傻站着没有说话,我以为他对于刚才的事还耿耿于怀,于是问他:“你在生刀疤的气?”
残剑没有吭声,我提高音量又重复问了一句。这次残剑终于有了反应,只见这家伙哭丧着脸对我吼道:“操,我在想上次xxoo的事,你一打岔,现在集中不起精神了。”
……残剑在这种场合居然也能yy,我藉着灯光偷瞄了一下残剑下体,顿时惊为天人,失声叫了起来:“大家快来看,残剑想女人,长三条腿了。”
正在激烈讨论的众色狼呼啦一声围住残剑,啧啧称奇,那神情好似在在动物园里参观大猩猩一般。残剑大窘,下意识地用手试图遮掩某个发生了变化的部位,结果被一帮不厚道的人架住双手,动弹不得。
一番评头论足之后,“性霸”不死丢下一句:“出来混,一定要y。残剑你有前途,我看好你。”我不知道残剑此时是什么感受,要是换作我被不死如此评价,早就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出来混,一定要y!天啊,我这个纯洁的人咋就交了这么一帮“色友”呢?
“研究”完残剑,一帮色狼继续讨论床战技巧。好在“色友交流会”没开几分钟,就被呼啸而过的两辆警车打断。呃,这是张胖子叫来收拾战场的。
战场都收拾了,再呆下去也没多大意思,大家约定明天晚上给刀疤一个“意外的惊喜”后便各自散去。
等的士的时候我给周贵打了一个电话,虚伪地道了谢,告诉他目前的状况,末了一再叮嘱他转告一帮公子哥儿,说刀疤很满意他们今天的表现,有啥事尽管开口。周贵在电话那头听说刀疤很高兴,再三表达了自己誓死跟着刀疤混的决心。
挂断电话后我自己都感到好笑,这样也行?嘎嘎,出来混,不单一定要y,必要的时候还得“假”。
坐的士回家的路上我才猛然想起田甜方才给我打过电话,连忙摸出手机,一看之下,果然有两个未接电话和两条短信。
未接电话是田甜打来的,两条短信也是她发的。条短信是:“猪,为什么不接电话?”第二条是:“惨了,我爸妈为了我们的事吵架,我夹在中间好难做。我也没想到我妈会这样,你别生气啊,会有办法的。”
生气?我除了刚走出她家门口的时候感觉很郁闷之外,还真没生过气。我爱的是田甜,又不是她老妈,势利眼就势利眼吧,大不了过一段时间我自己买一套房子,叫田甜搬出来单独住。一想到即将和田甜单独过二人世界的生活,我的脑海马上就浮现出小妖精妖娆的容颜和魔鬼般的身材。嘿嘿,和小妖精抵死缠绵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真是期待啊!
想着想着,那个部位慢慢有了变化,汗,刚才错怪残剑这个好兄弟了。
眼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我放弃了给田甜打电话的打算。只是给她回了一个短信,告诉她我没有生气。田甜没有再回短信给我,估计这妮子已经睡熟了。
下了的士,我气喘吁吁地一口气冲上楼,准备摸钥匙开门时傻眼了。日啊,钥匙不知道掉到哪里了,摸遍全身的口袋也没找到。静下心来一想,猜测钥匙要么掉在“快活林”门口,要么就是掉在“爵士”酒吧那里,因为晚上我只在这两处地方“剧烈运动”过。
现在到处都黑灯瞎火的,想找到一小串钥匙肯定是扯蛋。找不到钥匙我就进不家门,进不了家门就意味着不能洗澡换衣服。汗,征用来的衬衫虽然高档,可他妈的穿着总觉得别扭。
焦虑间猛然想起夏姐家还存放着我的衣服,于是我硬着头皮给夏姐打了一个电话。
“阿休,这么晚了有急事?”电话那头夏姐的声音显得很迷离,估计是在睡梦中被我吵醒了。
“把你吵醒了啊?我钥匙掉了,回不了家,准备到你那里来睡。”我边说边往楼下走。
夏姐没有任何地犹豫就答应了下来:“来吧,一会儿到了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开门。”
二十多分钟后,夏姐穿着一件睡衣给我开了门。我的眼睛久经考验,一眼看出夏姐里面没穿文胸。关上大门,我笑着调侃夏姐:“你这样子,要是被过路的人看到就亏大了。”
夏姐伸了一个懒腰后白了我一眼,埋怨道:“这么晚了,哪有过路的人。你以为别人都是像你这样是夜猫子啊,老实交代晚上到哪里去晃了?”
……穿成这样还伸懒腰,这不是要我的命么?那个部位立马有了反应。
我不敢对夏姐直言自己参加了大型pk,推说在快活林酒吧和朋友喝了一会儿酒,钥匙可能掉在出租车上了。
“你要洗澡不?我先去睡觉了。”
夏姐对于我的解释没有怀疑,交代了一句就转身准备回卧室继续睡觉。曼妙的身姿、浑圆的臀部落在眼里,我顿时感觉一股欲火直冲脑门。“婉衣”,我急急喊了一声,追上前去由后搂住夏姐:“我要和你一起洗。”
不等夏姐分说,我火热的下体已经贴在了夏姐的臀部,而双手,则滑进睡衣游走于伊人如锦缎般光滑的小腹和弹性惊人的峰峦之间。
……
一切就象是电影,却又比电影还要精彩,初次鸳鸯浴带来的感觉,如梦幻如空花。真实的场景让我惊喜,夏姐的每一声娇喘或莺鸣,都在撩拨着我的心……
这一晚,我要了夏姐三次。呃,出来混,一定要y!